電話另一邊的入江正一不自在地推了推眼鏡,“他可能是之前來彭格列的時候不小心受到了實驗光線的影響。”
“我知道。”琴酒歎了口氣,不然還能因為什麼,上帝的惡作劇?他問:“他多久會恢複?”
入江正一在電話裡另一邊敲擊著鍵盤,用最快的速度運算。琴酒趁這個時間把火腿片端到餐桌上,又示意赤井秀一去端咖啡。赤井秀一從餐桌旁起身走進廚房,滿眼寫著茫然,他又開始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他在廚房裡轉了一圈兒,倒了兩杯咖啡端出來,把其中一杯放到了琴酒麵前,端著另一杯入座。
這時入江正一已經得出了結論,“不會很久,最多不超過三天。”
“那就好。”琴酒鬆了一口氣,掛掉了電話,對赤井秀一說,“你的狀況最多不會超過三天。”
“那就好。”赤井秀一重複了一遍琴酒剛剛的話,然後他好奇地看著對方,“我們是怎麼變成這種關係的?”
琴酒皺了皺眉,“你不知道?你現在的記憶到哪裡?”之前彭格列的實驗室出了一點兒問題波及到他們的時候,入江正一已經告訴過他可能會出現一點問題,所以他早起的時候反應還好。但他看著早上起床時赤井秀一的反應,以為對方的記憶大概在他叛逃出組織之後,現在看來好像有點問題。
“Rye?”琴酒試探著叫道。
“嗯?”赤井秀一發出一個鼻音,繼續好奇地看著他,“聽你這麼叫我還是第一次。”
琴酒繼續試探道:“第一次?我看你倒是應得挺熟練的。”
“雖然久違了,但是記憶深刻。”赤井秀一反過來問,“不如說你叫我‘秀一’也挺熟練的。”
琴酒沉默了一瞬,“你多大了?”
“三十三歲。”赤井秀一說,“我猜‘他’也差不多?”他剛剛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不覺得變化很大。
琴酒感覺到頭疼了,“先吃飯吧。”他還得給入江正一打個電話,剛剛他以為赤井秀一是失憶,現在情況又變了。
赤井秀一看著他的表情,問:“很麻煩?”
琴酒肯定地說:“既然入江說三天內能解決,那就能解決,不用擔心。”
入江。
赤井秀一記下這個日本的姓氏,輕描淡寫地說:“看到你這麼信任一個人可不容易。”
琴酒手上用餐刀在麵包片上抹著黃油,聞言抬眼看了他一眼,“‘我’不信任你?事實證明我是正確的。”
對,如果琴酒信任他,早就被他送到監獄去了。
赤井秀一若有所思地說:“所以這個‘我’也曾經抓捕過你。”
“失敗了。”琴酒渾不在意地說,“我猜你也是。”
“所以我們究竟是怎麼變成這種關係的?”赤井秀一拿起夾好的三明治咬了一口,慢條斯理地說,“我真是太好奇了。”
他們現在能夠如此平和的相處完全依托於琴酒目前的友好態度,以及赤井秀一對這個陌生的地方完全不了解。但他不可能坐以待斃,依賴彆人的態度可不是他的行事準則。
“怎麼變成?”琴酒勾了勾嘴角,“我們一直都是。”
赤井秀一露出了有點困惑的眼神。
琴酒意味深長地補充道:“從在組織裡開始。”
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
難道這個世界的他為了加入黑衣組織直接碰瓷了琴酒?!琴酒居然沒直接把他撞死了事?
作者有話要說:迫害原著真的是源源不斷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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