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洞賓百無聊賴地漫步於城中,間歇的喊殺聲隱隱傳來,通過喊殺聲來判斷,似乎有幾處陷入了苦戰之中。
無聊地搖了搖頭,他並不在意這些,也不在意誰勝誰負!
對於大蒼的這些事情,呂洞賓其實並不關心。有這點時間,他還不如吟詩賞月,尋一佳人風花雪月。
隻是,漢鐘離對其有恩,算是他的半個領路人,當年也是因為漢鐘離他才有機會入了人教之中。既是漢鐘離邀他前來大蒼,他又豈能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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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對於他來說,無論是去大蒼,亦或是去往大夏,這中間的區彆其實並不大。
呂洞賓並沒有刻意來隱藏自己的氣息,甚至,天人的氣勢主動外放,敵人若有高手在,當會主動過來上他的。
至於最中心也是最關鍵的那處地方,之後自然有該去的人前去,還用不著他一個外人。
“道兄,此路恐怕不通!”一道劍影閃現,一道無奈的聲音也就此響起。
“金靈師姐,久違了!”呂洞賓行了一個道禮道。
真是未曾想到,他今日這一戰的對手,原來還會是他的一個熟人。
“呂師弟,如若退去,今日吾僅當師弟不曾來此!”金靈聖母悠悠一歎道。
如果可以的話,金靈聖母確實並不希望和呂洞賓動手。同樣是天人,但天人和天人之間同樣有差距。就像同樣是神將,但卻不代表這兩個人可以同日而語。
作為天人後期的金靈聖母,如果單以實力來算的話,她有足夠的底氣,可以不將呂洞賓放在眼裡。
可是,對於人教弟子呂洞賓這一個身份,金靈聖母卻不得不重視。
她的那位師伯,這世上已經很少有事情可以讓他產生波動了,可就是這種幾乎對什麼事情都漠不關心的樣子,讓金靈聖母對於他的那位師伯始終保持著一份敬意,甚至可以說是恐懼。
當然,她大抵也是可以猜的到的,對於呂洞賓這麼一個外門弟子,她的那位師伯大抵是不會怎麼關心的!
人教那些人之中,除了一個作為關門弟子代表人教的下一代傳承的玄都之外,其他的那些人,恐怕在他的師伯心中和其他的道家弟子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
事情上,道家三教之中,人教的人數也確實是最少的,數來數去也隻有那麼幾個而已,而太清同樣也是收徒弟最少的,也就隻有那麼一個關門弟子,和一兩個記名弟子。
像呂洞賓這些外門弟子,可不代表就是太清的徒弟。
隻是,那位玄都師兄可並非大師伯那般澹漠的性子,正因為人教門人少,反而更是維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