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河南道之間有兩河之險,在防守上,天然就具有巨大的優勢。
再則,就算是那王家小兒拿下了河北道,但想要進一步進攻河南道也不太可能,不經過一定的時間修養生息是不可能的。
河北道有失,確實是對於河南道是一個巨大的威脅,畢竟,臥榻之上,豈容他人酣睡。
隻是,這威脅,至少在現在還算不上是巨大的威脅!
孰輕孰重,風易寒不相信那滿堂公卿,沒有一個人可以想的清楚!
想的清楚,可楚西釗這裡卻依舊得到了這麼一道命令,風易寒足夠大膽的猜測,恐怕朝廷是知道楚西釗是不會做出如此的不智之舉。
日後,如果真的因為河北道的事情而出現了一些問題,那麼,朝堂上的一些人大可以將事情推到楚西釗的頭上。
“這些該死的混蛋!”風易寒在心裡不甘的咒罵道,但卻對這件事情非常的無奈。
武將在前線打仗,但是文官卻在後麵拖後腿,這在任何一個時候都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隻不過是或多或少的事情而已!
本就代表不同的利益,當然會發生爭鬥,畢竟,人非聖賢,尤其是關乎到自己的利益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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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將立功了,就說他驕橫跋扈,不恤士卒,比如霍去病。或者擄掠財物,比如雖遠必誅的陳湯,比如秦檜殺嶽飛。
“易寒!住口,安可如此詆毀朝廷!”楚西釗臉色一沉道。
見狀,風易寒也隻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貧寒出身的他,一身榮辱都係在了大蒼朝廷身上!
“大將軍,隻是,這河北道又當如何處理?”風易寒無奈苦歎道。
有一些問題他可以暫時不提,但有一些問題,他們卻不得不麵對。河北道,總是要商量出一個解決的辦法的。
“三城先後丟失,河北道兵力大半淪喪,若無援軍,河北道,難守也!”
“既難守!那便不守!”
“放棄河北道大部,僅守寧平、寧陽兩郡!”楚西釗凝重開口道。
河北道現在的兵力已經丟了大半了,作為河北道治所的鄴城,恐怕也拿不回來了!
皇甫無歸如果執意和對方繼續大戰的話,那麼,遲早這最後一點兵力都無法保存下來。
倒不是這楚西釗小看這皇甫無歸的能力,隻是,他如果有這個能力的話,也就不至於被韓信從弱勢硬生生的打到現在這樣了。
一場大好的局勢,硬生生被皇甫無歸給下成了一盤臭棋。
如今,也就隻能放棄河北道大部分的地方,以寧平、寧陽兩郡作為最後的可以守護河南道的屏障,也是作為河南道最後的戰略緩衝。
以皇甫無歸手上剩下的那部分力量,守護一整個河北道或許是有一些問題。兵力有限的情況之下,所要守護的地方越多,兵力就越是空虛。
可如果要是將皇甫無歸要守護的地盤縮小到兩個郡的話,那這個難度可就要下降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