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作為一支護衛部隊,這個軍團技能還能夠對他們的主子造成增幅。
雖然金武衛的主子複製到金安信的某個技能之後,這個技能金安信隻能夠發動一半了。
可是,有多出來的這麼一個軍團技能在,金安信除非是被複製到了他最主要的一個技能。要不然的話,他的戰力再怎麼也不至於降到天級巔峰以下。
但要是金安信運氣不好被複製到最主要的一個技能的話,那他就要倒黴了。
“叮,金安信金武技能效果一發動,此技能發動之後,自身武力+3,統帥+3,基礎統帥……,當前統帥上升至……,基礎武力104,金陽刀+1,寒月駒+1,遼祖+2,武王+3,當前武力上升至114。”
不愧是天級巔峰的將領,一出手之間,起手武力就已經高達114點。
而對於這一位東夷聞名已久的將領,寒促也從來都沒有小覷之下。雖然金安信已經多年沒有在戰場上活躍了,可作為金武衛的統領,寒促也不會自以為是的以為對方是什麼弱者。
並且,金安信身上的血氣太過駭人,這股濃鬱的血氣,雖然沒有形成血煞之力,但到達這種程度的,在鎮東軍之中,寒促也隻在少數的幾個人身上見到過。
在兩人即將交手的時候,寒促的第一反應不是刺,而是將自己腰間的佩劍當做是暗器一般飛射而出。
一般來說這種動作,在兩人交手之間是很少做出的。
戰場之上,最寶貴的就是自己的武器,戰劍雖然是作為副武器存在的,但並不是說就沒有用了,很少有這樣的人,在一開場就將他當成暗器進行投擲。
但正是因為出人意料,最後才越可能有用。
被寒促擲出的寶劍猶如一名神射手射出的利箭那樣,去勢甚急,倘若金安信依然要劈向他,那難免要被寶劍穿喉而過。
金安信隻見眼前寒光一閃,暗道:“不好!”
顧不得再劈向寒促,急忙收刀,並歪頭、側身、後退躲避。
“錚!”一聲輕鳴,寶劍貼著金安信的麵頰飛過,擦破了金安信的臉頰,並帶走了幾滴血珠,而且由於金安信躲避的甚急,頷下的長須也跟著飄起,被寶劍帶走了一捋。
“好險!”金安信暗自高叫,顧不得拭去臉上的血跡,再次揮出掌中金陽刀,卷向了剛剛衝近身來的寒促。
看著迎麵而來,猶如騰起的巨浪那樣,威淩無匹的一刀,寒促趕緊揮出自己的長槊,接著自己騰空而起,居高臨下之勢,狠狠地撞了上去。
“彭!”
一聲巨響,金安信騰騰的後退了幾步,一股逆血從胸中升起,而寒促被這一擊震得後退,不過,在半空之中,一個反身就已經再一次落入了馬背之上。
“此人有這般實力,但卻為何沒什麼名聲?”金安信將憋在喉嚨口上的那一口瘀血強行吞下,但在心中卻驚駭地想到。
倒也並不是說寒促在鎮東軍隊中沒有名聲,但肯定是沒辦法和最前麵那幾位相比的,而且,這幾年,鎮東軍之中的後起之輩也層出不窮。
剛剛的那一招對拚,始終還是金安信落入了劣勢之中,甚至在這一招之中,已經被寒促所震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