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膝下有個不爭氣的兒子,在京城裡那叫一個風流紈絝。
四處招貓逗狗,還時時夜宿青樓。
最主要的是,這人還受調戲漂亮姑娘。
可巧在那個姑娘死之前,又被這個紈絝調戲過。
再加上這人又沒有好名聲,於是這事,兒順理成章地落到了那個公子身上。
而且還將他父親給牽連了。
朱樉歎息一聲,繼續道:“你知道,咱父皇,那叫一個眼裡揉不得沙子。這人又恰好貪汙了些銀子,然後咱父皇就大怒。”
後麵的話都不用朱樉說,楚澤就知道結果。
依著朱元璋那性子,八成是將人殺了唄。
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一家子。
“看來這個人,八成是夏新儀的對頭。”再不濟也是夏新儀看不慣的人。
不然他不至於要將人家一家子都送上黃泉路。
這個問題,朱棣與朱樉就不知道了。
畢竟時間太短,這件案子又過去的時間太長。
他們能查到這個地步,已經算不錯了。
朱樉看著楚澤,問他:“楚澤,你來信的時候,特意交待,說這件事暫時不讓咱告訴父皇,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麼大的事,就算他們想瞞,也瞞不了太久,父皇知道是遲早的事。
但楚澤都這麼說了,他們也不好違背楚澤的意思。
畢竟楚澤這麼說,就一定是有自己的安排。
再說,他們也需要借著這些時間,去查夏新儀的罪名。
現在楚澤回來了,他們也有主心骨了。
楚澤聞言,冷冷地嗤笑一聲。
他不簽反問:“咱不在京的這些日子,京裡可熱鬨?”
“何止是熱鬨啊。”
楚澤不問還好,這一問,朱棣與朱樉頭都能禿。
“大概是看你不在京,咱又沒你嘴利索,那些上折子請示撤掉……不是吧,楚澤你該不會是打算?!!”朱棣臉上的苦笑瞬間收斂,轉過頭,震驚地看向楚澤。
看著反應過來的朱棣,楚澤笑了笑。
要不說呢,到底是為帝之材。
瞧瞧這反應力,果然比朱樉這個總愛作死的王爺要強。
朱樉雖愛作死,但好歹是能當王爺的。
腦子比起其他幾個朱家人可能會廢一點,但人家也不是真的傻。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如果他還反應不過來,那他也白姓這個朱了。
聽完朱棣的話,朱樉腦子裡靈光一閃,猛地坐直身體,吃驚地看向楚澤:“你想借著這個事,將錦衣衛廢掉?!”
這、會不會太大動筋骨了?
朱棣與朱樉對視一眼,對楚澤有些擔憂。
朱樉其實更仌的是擔心自己。
楚澤有他父皇護著呢,比他這個爹不疼娘不愛的,處境不要好太多。
也就他這想法,沒說出來。
真要說出來,朱元璋會不會給他愛的教育不提,楚澤就得先甩他一個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