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澤之所以讓朱標拿他們的望遠筒來,確實有懶得動腦的嫌疑,怎麼都夠不上剽竊。
他頂多隻能算是個借見。
而且還青出於藍。
“怎麼樣?是不是沒聽過這話?”見這些人不說話,楚澤輕蔑地斜睨了這些人一眼,故意說著難聽的話,“不過聽不懂也很正常,誰讓咱天生就是的腦子就比你們聰明呢。”
朱元璋:“……”
朱標:“……”
你是來自證清白的吧?
怎麼還王婆賣瓜,自賣自誇起來了呢。
朱元璋隻覺得額角一抽一抽的,被楚澤氣的。
老陳等人也氣得不輕,但東西擺在眼前,他們連否認都不知道應該從哪裡否認。
老周卻拿起楚澤製作的那個望遠筒擺弄起來。
最讓老周好奇的,是望遠鏡上,那個奇奇怪怪的齒輪。
老陳依舊梗著脖子:“那你這也是從我們的東西裡麵脫胎出來的!”
“老陳說得對,你沒經過我們的允許,私自使用了我們的發明,這就是剽竊!”
“這東西是你們一起發明的嗎?”楚澤問。
老陳理直氣壯:“這是老周發明的,咱與老周是一起的,他發明的東西,就等於是我們一起發明的。”
楚澤詫異地挑了下眉。
這話聽起來,很有點意思啊。
老周的東西就是他們的,那他們的東西呢?
也是老周的,還是依舊是他們自己的。
楚澤將視線落到那個老周身上。
他之前讓人打聽過,發明望遠筒的,正是老周。
但此人在這個團體裡,是個好脾氣的軟柿子,旁人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甚至他還聽說,這些人強製讓老周將他的成果,分享給這些人。
而且還是無償的。
就很聖父。
也不知道這位聖父是天然聖父,還是被迫聖父了。
“瞧你們這出息,不就是想從咱這弄點好處嗎。這樣,咱們乾脆打個賭吧。”楚澤語氣輕鬆,看著幾人的眼神還有些戲謔,輕蔑之色仿佛不經意般,自他的眼中流轉出來。
將眼前這幾人刺激得不輕。
他們想都不想,立刻應道:“打什麼賭,怎麼賭!”
楚澤等的就是他們這句話。
他剛回京,這些人又是胡惟庸找來的。
但他又實在是想看看這些人的水準。
用尋常的法子肯定不行,先不說能不能成功地試探出他們的實力,就胡惟庸都會給他搗亂。
所以,楚澤決定好好地利用利用望遠筒。
隻要他傳出偷用了這些人的作品,時時都想給自己踩上一腳的胡惟庸肯定坐不住。
他坐不住,必定會讓這些人打頭陣。
隻要他們一對上,楚澤就會想法子,將事情拐到比賽上。
這場比賽關係著自己的榮譽,他們必定全力以赴。
如此一來,楚澤就能輕而易舉地探知到他們的實力了。
看著上勾的幾人,楚澤笑的像隻狐狸。
幾乎是在對方答應的刹那,楚澤立刻接話:“簡單,你們不是覺得咱沒能力,隻能剽竊你們的東西嗎。那現在咱挑一個東西,咱們分開做,在規定的時間裡,看誰做得更好,怎麼樣?”隱隱有些迫不及待之色。
朱標與朱元璋對視了一眼,深深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岔了。
老陳他們已經入了甕,楚澤立將蓋蓋死。
“皇上,臣欲與他們比賽,還請皇上為裁判。”他甚至都不說請皇上應允,而是直接請他來當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