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都這麼說了,他們自然聽令。
在地形圖畫出來之後,經過半個來月的忙碌,楚澤不僅將藍圖畫了出來,還將預算也一道做了。
楚澤拿著這些東西,直奔皇宮。
朱元璋看了眼,直接甩給了朱標。
朱標看完之後,隻回了一個字:“可。”
“行,明天咱上早朝,楚澤你將這個拿出來,咱在早朝上好好討論一下。”建學堂不是小事,需要花費的銀子也不少,朝議不可避免。
楚澤道:“行。”
第二天,楚澤蔫噠噠地站在了朝堂上,時不時還打個哈欠。
這早起還真不是什麼人都能乾的。
比如說他,就乾不了。
楚澤現在就想撂挑子,回到府裡,往自己那柔柔軟軟的被子裡一躺,舒舒服服地睡個好覺。
但今天不行。
今天他得辦正事。
等此事一了,楚澤一定要回去先好好地補個覺。
楚澤正站在朝堂上神遊,完全無視掉旁邊那些若有似無的打量。
他正想著,忽然的到有內侍傳令:“皇上駕到,太子殿下駕到。”
眾人跪下:“皇上萬歲,太子殿下金安。”
朱元璋走到龍椅上坐下。
“都起來吧,有什麼事就說。”朱元璋大馬金刀地坐在上方,目光威嚴地掃過眾人。
要換了往常,各位大人必定接二連三地上前彙報。
但今日情況有些特殊。
今天楚澤來了。
這人一般不來,來了就不一般。
尤其是前段時間,這人才引起了一樁慘案——左映的腿。
雖然楚澤說這事他不知情,但在眾人眼裡,都默認這就是他中指使的。
因為他想要左家的園子,又怕左崇不鬆口,才用了這樣的陰招。
今日他來,必定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所以他們今日都不動,都在等楚澤動作。
不管會不會引火燒身,先看個熱鬨總是可以的。
朱元璋見眾人都暗戳戳地打量著楚澤,便直接點了楚澤的名,道:“你先說。”
楚澤:“是。”
他將人藍圖與預算拿出來,道:“學習,乃國之根本,也是國家發展的基礎。隻有不斷學習,咱大明才能愈發強大。但咱認為,要學,就不能隻學一樣。治理國家是需要文臣,但保境安民,也需要武將;咱大明是農業大國,咱們的百姓,有大半都是靠農耕在養家糊口;還有商人,若是沒有商人走南闖北,為咱們帶來其他地方的特色,咱的生活也過不了這麼滋潤。
而這些東西沒人生下來就會,都是需要學習的。不學習如何寫字做文章治理天下?不學習如何帶兵打仗?不如如何知道要怎麼種植?不學習如何知道怎麼做生意不虧本?所以咱就想,既然大家都想學,那為什麼不能開辦一個學堂,專門教他們呢?”
楚澤的聲音落下,朝堂上片嘩然。
明明楚澤還沒有說完,已經有人坐不住了。
“楚澤,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說文章需要學,武術也需要學咱是讚同的,但這跟商人還有農民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