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說來話長,咱這麼急著進宮,也是為了這事。反正等下見著咱大哥也要說一遍,現在咱就不說了,等下你一道聽吧。對了,咱一進城就聽到了你的風流韻事,你小看來這幾天過得還挺滋潤的嘛。”朱棣攬著楚澤的胳膊,朝他擠眉弄眼,笑得那叫一個意味深長。
然後就得到了楚澤的白眼問候。
“這事你大哥說不定也要問,與其等下還要再說一遍,不如你等下一起吧。”楚澤抱著手臂傲嬌。
朱棣:“……”
這都是剛才他說給楚澤的,轉頭就被楚澤還回來了。
朱棣簡直氣笑了。
他見過小氣的,就沒見過這麼小氣的。
笑過之後,朱棣繼續與楚澤磨牙:“你怎麼知道咱大哥會問?萬一他要不問呢。”
楚澤也希望他不問。
可連剛從城外回來的朱棣都知道了,楚澤實在是不抱希望說朱標不知道。
但在朱棣麵前可不能認慫。
楚澤側過頭,自信又篤定地看著他,道:“你大哥一定會問。”
“咱不信。”
“打賭?”
說到打賭時,楚澤隱約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
不等他細想,就聽到朱棣道:“行啊,要是大哥不問,你輸咱五十兩銀子。反之咱輸給你五十兩,如何?”
“成交!”
楚澤與朱棣擊掌為誓。
至於楚澤腦子裡剛才冒出來的隱約感覺,瞬間被楚澤拋到了九霄雲外。
完全找不著了。
兩人定好彩頭,禦書房也到了。
他們踩著內侍的通報聲,徑直走了起來。
朱標正埋頭在一堆奏章裡,聞聲揉著太陽穴抬頭。
“真是難得,你們竟然一道入宮了。來,坐下。”朱標趁著這個時間站起來,抻抻手蹬蹬腿兒,活動一下久坐的身體。
自朱元璋見朱標能自主處理好政務之後,朱元璋就很少來禦書房了。
但朝堂上每日發生的事情,他依舊知道得一清二楚。
但隻要不是大事,朱元璋都當作不知道,全權交給朱標。
整個就一甩手掌櫃。
而朱標的工作量也順勢增加了不少。
不過再怎麼增加,朱元璋依舊還在擔憂著朱標的身體,也沒有過完全將所有的事情都壓在他身上。
要不然朱標現在哪有空起身,走出桌案,與楚澤他們坐著閒聊的機會。
楚澤沒立刻開口,他朝朱棣使了個眼神,示意他趕緊說。
朱棣白了他一眼:【你咋不說!】
【咱這又不是什麼大事,什麼時候說都一樣,你的事重要,趕緊說。正好也讓咱聽聽,你小子這幾天在忙些啥。】楚澤用眼神答,順便又催促了一下。
朱棣與楚澤兩人眉來眼去,朱標坐在旁邊看得一清二楚。
他敲敲桌子,道:“不就是誰先開口的事麼,至於這麼難決擇?要不要劃個拳,決定勝負,然後贏的那個人先說啊。”
朱標承認,自己這話就是諷刺。
這兩小子也不知道在謙讓些什麼。
朱標都看煩了。
他這才說出這番話的。
結果這兩人眼睛竟然齊齊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