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下的,還是劇毒。
楚澤一但服用,人就會慢慢的腸穿肚爛而亡。
這種東西,楚澤可不認為是有人不小心弄的。
這是要他的命。
於是楚澤當機立斷,直接裝中毒,就是為了引出下毒人。
最開始楚澤懷疑是星月。
但朱標見過星月之後,說星月沒有問題。
楚澤覺得奇怪,但還是選擇相信朱標。
因為他不會、也沒必要與星月合謀,一起害自己。
既然不是星月,那就是彆人。
楚澤與朱標一樣,覺得紮巴木不是那種搞陰險手段的人。
但試探之事,還是不可少。
畢竟,萬一呢?
誰知還真讓他們試出了這個萬一。
不過這個萬一指的不是紮巴木,而是他身邊的那個從頭到尾,從未在任何人麵前露出真容的麵具人。
“但願那個人能晚些動手,讓咱再好好地休息幾天。”楚澤身的懶蟲再次爬來。
他跟就沒骨頭似地四仰八叉地躺在床。
整個人舒服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朱標用溫和的語氣,毫不留情地打破了楚澤的幻想。
“休息可以,但紮巴木怎麼辦?今日這氣口,咱不信你能忍得下去。”
“就是,這個紮巴木太可惡了,咱真的想打死他得了。”藍若嫣悶悶出聲。
提起紮巴木,楚澤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這紮巴木,那張嘴實在是太欠了。
今天他說的這些話,楚澤可是每一句都給他記著呢。
“你們放心,這仇咱要親自報。”
“對了,還有件東西,你替咱拿給小林子,讓他在正月之內,務必將此造出來。”楚澤想起什麼,立刻爬起來,趿著鞋子,快速跑到一旁的抽屜裡翻找。
片刻後,楚澤拿出一打疊得整整齊齊的紙。
他遞給朱標,讓他儘快拿給小林子。
朱標將紙一一展開,看著麵錯綜複雜的圖。
以及一些朱標隻能勉強看明白的注釋。
他先是讚了一句:“畫圖有進步。”然後將圖在楚澤麵前晃了晃,問,“這畫的是什麼?”
“這是咱按自己的想法,繪的一個采石油的機器。不過能不能成功,還得等實物製作出來之後,試驗了才能真正的確定。”楚澤躺在床,將頭枕在腦袋後麵,翹起一隻腳,架到另一隻腳,悠閒地連晃邊解釋,“之前朱椿讓咱給他想想,有沒有可以增加采油速度的機器,咱這幾天正好有空,就將這事辦了。”他得意地看著朱標,“咱表麵是閒著,可背地裡一點都沒閒著。”
朱標笑道:“那是辛苦,不如咱讓父皇來看看你,給你鬆鬆筋骨,按摩按摩?”
“嘖,標,你不夠意思了啊!”楚澤彈起來,指著朱滿臉譴責,“咱可是儘心儘力的辦著實事呢,你還想慫恿皇挨咱?你信不信咱真罷工?”
“好好好,咱不讓父皇打你。但你這事,也是時候給父皇母後透透口風了。你一中毒,父皇母後都跟著著急火。咱爹這幾天忙得暈頭轉向,每天都在向咱打聽你的消息,可又政務纏身一直來不了。這幾日發火的次數都變多了,朝堂下戰戰兢兢。母後也急得生了口瘡,還在四下命人給你找藥呢。這幾日源源不斷地送進來的藥,除了咱們幾兄弟與一些大臣的,剩下的都是咱父皇與母後給你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