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就眼睜睜地看著你的親弟弟被人趕出去?你到是給咱說句話啊。”朱樉轉頭又看向朱標。
楚澤心意已定,朱樉改變不了。
那他就救自家大哥。
可自家大哥卻露出了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你這叫自作自受,咱可幫不了。不過楚澤,今日他已經進來了,不如就讓他留下明天再趕如何?”
朱樉的心情坐了個過山車。
當他以為自家大哥不會管他了,他的大哥替他說話了;當他以為自家大哥良心發現,終於想起來要關愛一下自家親弟弟時,又聽到了這麼紮心的話……
朱樉看著朱標,一時都不知道應該做出什麼表情來了。
朱標卻淡定地笑著,就這麼看著楚澤。
楚澤看了朱樉,嫌棄地將人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後妥協道:“行吧,但今天過後,之後就不許再來了,除非第二顆果子長起來。”
“……行吧。”
朱樉認命。
楚澤罵完朱樉,又側頭看了眼番茄。
算了,不看了,越看心越疼。
楚澤領著兩兄弟來到花園裡坐下,問道:“真是難得,你現在竟然還有空往咱這跑。”
他這話是對朱標說的。
自朱標接手政務之後,就越來越忙。
倒也沒忙到連飯都吃不到的地步,但能這麼悠閒地出宮,確實很少。
朱樉挨著楚澤坐下,聽到楚澤的話,解釋道:“大哥現在是屬夜貓子的,無事不來。”
“噗!”楚澤一口茶水直接噴了出去。
這句話是這麼用的嗎?
朱標無語地暼了朱樉一眼,沒好氣道:“咱是夜貓子,那你是什麼?”
“夜貓子的弟弟。”楚澤幽幽接話。
就下輪到朱標笑了。
朱樉瞪在楚澤,一根中指豎出了豪氣乾雲的架式:“你也是。”
這話說得就挺沒氣勢。
楚澤白了他一眼,不是很想理朱樉。
他看向朱標,問道:“你來不會是想說張玉的事吧?”
“你的消息還挺靈通。”朱標笑。
楚澤撇了撇嘴,將昨天的事大概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楚澤期待也看著朱標,問:“張玉到底都帶了些什麼東西回來?”
其實他還想問,張玉有沒有帶些水果樹,或者什麼植物的種子回來。
但他怕自己提了,朱標也未必知道。
不如讓朱標說,然後自己在從裡麵找線索。
可惜,朱標很是遺憾地搖了搖頭,道:“張玉在奏章裡隻說是帶了些日本特有的東西,具體是什麼他卻沒說。”
“沒說啊?”
“沒說。”朱標再次搖頭。
然後他又接著說道:“咱今天來,是想告訴你,按張玉在奏章裡所說,再有五天他便可以抵達應天。屆時你也可以去迎接,順便看看他都帶了些什麼回來。”
楚澤聽完,詫異地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