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的就不是人話了?”
楚澤抱著手臂,好整以暇地看著的朱雄英:“咱問你,你爹為什麼不讓你出來?”
朱標是個什麼性子,楚澤自認還是有些了解的。
如果不是這小家夥太頑皮,他應該不會直接給“關禁閉”的。
一但關了,那就得問問這小家夥都乾了些什麼。
小家夥朱雄英:“……”
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不看楚澤。
就差把心虛這兩字寫臉上了。
楚澤冷笑。
他就知道這小家夥肯定犯事了。
他伸手抓住朱雄英的手臂,將他往太子宮帶。
他剛才說了,他是偷跑出來的。
太子宮裡此時隻怕要人仰馬翻了。
他得將人送回去。
“哎哎,先生彆啊。”朱雄英拖著不肯走。
他好不容易跑出來,就這麼被送回去,那多可惜啊。
朱雄英可憐兮兮地看著楚澤,祈求道:“先生,咱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你就開開恩,彆把咱送回去行不行?就算要送咱回去,你也讓咱好好玩一玩了再送嘛。”現在他是真不想回去。
為了不回去,朱雄英也是拚了。
楚澤側頭,將朱雄英的可憐樣儘收眼底。
朱雄英是個聰明的孩子。
人又懂事。
說實話,楚澤還挺喜歡這小孩的。
但為了玩,而偷跑出來,總歸不應該。
如果小的時候養成了習慣,往後大了再想糾正,就不容易了。
楚澤有心想要教他。
“行,不想回去是不是?”楚澤問。
朱雄英隻當楚澤心軟了。
他猛點頭。
楚澤又道:“好,如果你不想咱將你送回去的話,那咱問你幾個問題,你得老實回答。”
“……行吧。”朱雄英答得勉強。
聽起來很不情願。
楚澤隻當沒聽出來。
“咱問你,你爹為什麼不讓你出來?”
朱雄英:“……”
朱雄英訕笑兩聲,摸著片子小聲解釋:“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這段時間他對咱的學習成效不是很滿意。”
“隻是不滿意?”
楚澤才不信。
他目光直勾勾地看著朱雄英。
讓朱雄英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猶豫良久,朱雄英不情不願地說了實話:“是很不滿意。”
朱雄英這段時音迷上了機關。
整天就在琢磨這些。
那些老夫子教的那些老一套,他自然聽不進去。
一聽不進去,學習成效自然就差。
一差,朱標就生氣了。
然後他就被勒令要好好學習了。
在學習成績未起來之前,他是不可能隨便離開太子宮的。
今天也是聽太監說楚澤在試驗場。
正好夫子今天又肚子,他這才有機會跑出來。
誰知楚澤竟然比他爹還凶。
朱雄英可憐巴巴地望著楚澤,滿眼都是求救信號。
楚澤聽完,絲毫不覺得意外。
這小子,到了叛逆期了。
他看著滿臉祈求的朱雄英,問:“想出去玩?”
“也不是,主要是想見先生。”朱雄英乖巧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