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說了多少遍不是在自//慰,怎麼就沒人信。
冉央想哭,他活了這麼久,就沒受過這樣的委屈。
波浪卷的眼神一言難儘,她終於明白,為什麼不管自己怎麼調戲,魚都不上鉤,敢情,那魚一開始就是個彎的。白瞎了老娘一碗藥。
石康以為冉央隻接女客戶,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好友還在會所當過少爺,也不知道兩天過後他的好友將會被人包養。
所以,“小央,你真的……”石康彎了一下手指。
“真你個大頭鬼!”冉央一腳踹走了兩個人,然後回頭怒視靠在牆壁上的罪魁禍首。
“你怎麼不提前跟我說。”
連放閉著眼睛,“忘了。”那一幕太過震撼,不管他怎麼暗示自己。都消除不了那雙筆直光滑的長//腿和細瘦的,擺成一道漂亮弧線的腰/肢。
昨晚那該死的反/應和觸/感不斷在心頭縈繞。連放覺得自己是被關了十幾年,關出病來了。要不然,他怎麼會對這麼一個粗俗,滿口臟話的人產生一些不該有的念頭。
冉央認為,這人是在報複自己。他轉過身撇撇嘴,真小氣,不就罵了你幾句嗎。昨晚,你搞了我一晚上,我生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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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冉央回家的時候,已經是那個所謂的連家小少爺給的三天期限的最後一晚。
連放跟著他一起出了村子,但一進市區之後,就沒了蹤影。
冉央這才知道回溯蠟燭的有效時間是兩天。
其實,目標昨天就可以走了,但他卻一直在試探,直到今天確定沒有任何障礙之後才采取行動。
心思深的跟萬年大王八似的。
冉央一打開家門,就感覺小腿被什麼東西抱住了。
他低頭,是一個小孩兒。
紮著小辮兒的小男孩兒,臉上泛著不正常的青色,但是在看見冉央回家後,非常高興,舉著雙手想讓冉央抱抱。
但是,在想到什麼之後,就一臉失望地放下了手。
冉央“砸吧”了一下嘴,彎腰將這小鬼抱了起來。
小孩兒由失望轉為驚喜,“爸爸能看見我了?爸爸你也死了嗎?”
爸爸???
冉央嘴角抽抽,這小
孩兒估計是原主養的小鬼。
“爸爸沒死,你就這麼希望爸爸死?”
小孩兒興奮點頭,“爸爸死了,就能陪我玩兒了。”
冉央:“…………”他還想多活幾天,把任務做完呢。
冉央摸了摸小孩兒的頭,“寶貝叫什麼名字呀?”
小孩兒歪著腦袋,“鬼鬼。”
冉央扶額,這原主還真的耿直,幸好這小鬼喜歡他。
“爸爸是不是把鬼鬼忘了?”
“沒有啊。”冉央把小孩兒放下來,“怎麼這麼問?”
“爸爸連鬼鬼的名字都不記得。我其實不叫鬼鬼,我叫牛奶,爸爸根本就是忘了牛奶。”小鬼說完就坐地上哭了起來。
瓷杯都被震碎三個。
冉央:“……”現在連鬼的套路都這麼多了嗎。
“說吧,你想要什麼?我給你買。”
話音剛落,牛奶就收了眼淚,閃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冉央,“香燭,麻辣味兒的。”
碗口大的紅色香燭,在神櫃上擺了一排。
煙熏的冉央差點睜不開眼睛。
小屁孩子躺在沙發上,抱著蠟燭啃得正香。
“好吃嗎?”
小鬼點點頭,塞了滿嘴紅油,“以後爸爸能不能不要離開牛奶那麼久。牛奶好想你的。”
說著整個人跟蟲子似的使勁兒往冉央懷裡鑽。
“好,爸爸答應你。”
小鬼吃完飯,整個人躺在冉昂懷裡睡著了,露出鼓鼓的小肚子,看來是真的喜歡這個爸爸,對他一點兒都不設防。
跟目標一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冉央摟著小鬼頭,在腦海中跟係統對話。
“寶寶啊,你能不能看一下,現在目標在哪裡?”
既然目標不來找他,那他就去找目標。
Mb:“叮咚,目標現在正在盛世會所裡。”
冉央愣住,這不是他沒被包養前打工的地方嗎。“連放去哪裡乾嘛?”
Mb:“去見他的竹馬。”
冉央一愣,不說他都忘記了,連放沒死之前,是有一個從小到大一起玩竹馬,黎南心。
兩家門第相同,兩人的生活軌跡也是相互交叉的。
可以這麼來說,連放死之前最信任的人,不是他爸媽,也不是哥哥姐姐,而是黎南心。
可連放不知道的是,他的死也有黎南心的一份助力。連家讓
黎南心換了連放的藥,報酬是連家輝煌的同時也會拉黎家一把。
要不然,以連放多疑的性子,他怎麼可能輕易的就著了道。
這些,冉央知道,但並不代表,連放也知道。
“靠,他不會還惦記著他那小白兔似的竹馬呢吧?!”冉央很氣,前天才搞了我,現在一扭臉又去看彆人,不能忍。
冉央將牛奶放在沙發上,起身在衣櫃找衣服,但找來找去就隻有那幾件跟露//胸//裝沒差的短體恤,以及能閃瞎眼的皮褲子。
“媽媽的吻,這都什麼狗屁東西,原主的眼睛是被雞啄過嗎。”冉央翻箱倒櫃從角落裡找出一件在各種亮色中清新脫俗的白襯衫,轉手拿剪刀將褲子上鏈條剪了去。
襯衫扣子沒有全係,鬆了三顆,褲子長短剛剛好。冉央摘下頭發上夾著的黑夾子,細碎的劉海搭在額前。
他從原主落灰的化妝品中隨便拿出來一管口紅,正紅色。冉央用手指挑了一點,抹到嘴唇上,氣色肉眼可見的變好。
一眼望過去,就是一腿長,腰細的清純大學生,但可能因為口紅的原因,又在不經意間透出來淡淡的不奪勢的欲//色。
盛世離出租屋不遠,冉央走過去十分鐘就到了。
他一進門就被認了出來。
是原主以前的客戶,硬要拉著自己陪酒。冉央翻了個白眼,將人引進洗手間,一腳給撂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