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兩聲,直接給掛了。
“操!”
冉央吸了一口氣,又重新打了一遍,這回接了,少爺是個少爺,但不是連家的那個,是盛世裡的少爺。
一個音拖得千回百轉,生怕彆人不知道自己是出來賣的。
冉央停了五分鐘,這人隻蹦出來幾個字,他嘴角抽抽,簡直想過去給那人一大嘴巴子。
“好好說話。”
冉央沒忍住插了一句,那邊居然直接給掛了。
“嗬。”冉央笑了一聲,應該是自作主張。他也不打過去,就等著那邊在打過來。以連家小少爺的脾氣應該是不會容忍一個MB掛自己的電話。
冉央站在陽台上,一口煙都沒抽完,電話就響了,是之前的號碼。
冉央故意拖了半分鐘才接。
還是那個少爺的聲音,隻不過帶了一點兒哭腔。
“連少說讓你現在過來盛世,他就考慮給你一個機會。連少讓我警告你,不要再給臉不要臉。”
說完,還不等冉央的回複,那邊就掛了電話。
冉央挑眉,他在衣櫃前頓了頓,還是決定穿著原主以前的誇張衣服,既然連家小少爺能看中原主,那麼冉央還是儘可能的還原,原主的作風打扮。
盛世,三樓,冉央一推開門就收獲了一堆的嘲笑。
“綠綠,你還是一點兒長進都沒有。連少給了那麼多錢你,你就不知道給自己買一套好一點兒的衣服。
”先開頭的是一個,個頭有些矮,尖酸刻薄都寫在臉上的人,他就是給原主下藥導致原主死亡的罪魁禍首。
叫什麼來著?
冉央在腦海裡轉了一圈,終於扒拉了出來,阿菊。
這都什麼神奇的名字。
冉央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直接走到連家小少爺跟前,喊了一聲,“連少。”
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人並沒有理他,而是舉起酒杯跟周圍的少爺打鬨。
嘖,冉央忍住一人一腳踹暈的**,彎下腰,耐著性子又喊了一聲,“連少。”
中年男人依舊沒理他,又轉頭和一起來的同伴舉杯。
一起來的那幾個人從冉央一進來,眼珠子就一直在冉央身上轉,尤其是鎖骨和大、腿部分,恨不得眼珠直接扣住來粘上去。
看你媽媽的吻。果然油膩都是和油膩走得近。
周圍的少爺見冉央吃了癟,全都開始嘲笑了起來。
各種難聽的話往冉央身上兜。
冉央都受了,誰叫他現在有求於人呢。
“連少,聽說你們家最近有些風聲呐。”其中一個戴著金表的人笑著說道:“有沒有什麼彩頭能讓兄弟我沾沾光的。”
連家小少爺哈哈一笑,“那有什麼風聲,不過是本家長子連安被查出來貪汙受賄,□□幼女,教唆殺人一係列罪名罷了。”
冉央:“…………”
“罷了”是什麼鬼?
冉央想了想,不排除這是連放的手筆。
同伴應該早就知道這件事,但還是裝作一驚,隨後繼續問:“那應該沒有什麼事情吧?”
“哼,想得倒美,怎麼可能會沒事情。”連家小少爺陰沉地笑了笑,“不死也得脫層皮。現在本家都在向旁支招賢納士,準備在培養一個接班人。我今天晚上就叫了一個連家旁支的小孩兒過來。”
他看了看手表,一會兒就要到了。
“那以後,連少你接管連家的時候,一定要記得兄弟我們啊。”其他人都舉杯向連家小少爺敬酒。
誰想這狗逼男人喝了幾杯就推辭說已經醉了,喝不下了。
被晾在一旁許久的冉央聞言,背脊一直,該他上場了。
他搶在其他少爺之前,一把拿過了連家老男人手中的酒杯,舉起來就一飲而儘。
露出來水跡順著
下巴往下,順著細致的鎖、骨,一直延伸到衣領裡麵。
“還有幾杯,你一起喝了吧。”
冉央在心裡將人罵了個天翻地覆,麵上卻不顯,他抹了抹下巴,在哄鬨聲中,拿起以前在飯局上的氣勢,一股氣將桌子上剩下酒杯中的酒全部乾了乾淨。
“連少。”冉央將手中的酒杯翻過來,“這酒不錯。”
“可以啊,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野了。”連家油膩男一把攬過冉央的腰。身,將人帶過來,坐在了他腿,上。
冉央“嗬嗬”笑了幾聲,其實他全身細胞都在反抗,他覺得自己回家可能要洗一百遍屁、股。
“長這麼好看,連少今晚有豔福了。”旁邊人恭維地酸道,“不像我們,孤寡一個。”
連家油膩男肥手在冉央的肩膀上不斷摩、擦,“哈哈”笑道:“這周圍不都是伴嗎,你隨便挑一個,在這裡就可以辦了。”
那人環視了一圈,最後目光釘在冉央臉上,“我覺著綠綠就不錯。彆的不說,連少讓我親一下,試一下手感總沒有問題吧。”
大概是這樣玩習慣了,這人也不怕對麵的人生氣,就直接提了出來。
連家油膩男大手一揮,“這有什麼不可以。”他拍了一下冉央的屁、股,“綠綠去吧。”
去你媽的!
冉央沒動。
連家油膩男手捏著冉央下巴,強迫他把頭轉了過來。
“又不聽話了嗎,嗯?”一股衝天的酒氣湧入冉央鼻尖。
傻逼玩意兒,吐你一臉信不信?!
連家油膩男手一推,將冉央推了出去,手指著對麵的同伴,跟指揮會下流的物件似的,說道:“去服侍他,服侍好了,要多少錢都不是問題。”
對麵帶金表的男人,一把將冉央拉近了懷裡,按著他的頭準備上嘴。
冉央眉頭隻抽,他忍不住了,去他媽的任務,去他媽的目標。
他剛準備暴走的時候,包廂裡的門開了。
有人逆著光走了進來,所有人都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