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央扭了扭身子,發現根本扭不動。
冉央再努力地收了收肚子,搖頭,“不……不知道。”
“獵人會用鋒利的尖刀將兔子皮肉劃破,然後直接撕扯下來……”連放說著,冰涼的手指從冉央後脖子往下,順著背脊一直下滑,像是以指為刀將冉央的外皮剖成了兩半。
冉央渾身一僵,不敢說話了。
連放像是很喜歡他這個害怕的反應,手指在冉央後.背那塊兒敲打不停,似乎在考慮該從哪裡下手。“為了能在野外吃到兔子,他們總喜歡將樹枝削尖,從下麵……直戳往上!”連放的手一下收緊。
冉央後麵那張嘴反射性的一緊,前麵就鬆了下來。他……尿褲子了。
他被嚇的尿褲子了。
連放估計也沒意識到冉央的這個操作,整個人先是愣了半晌,最後……冉央看著冰棒由小變大。整個人都玄幻了。
【“係統,我尿褲子了。”】
【“係統,冰棒開始了。”】
【係統:“你小命保住了。挺劃算。”】
冉央:“…………”
他現在臉紅的滴血,恨不得找個兔子洞直接鑽進去。
連放去了浴室,冉央脫了衣物,躺在陽台上一邊晾乾一邊懷疑人生。
半個小時過後,冉央已經乾的不能再乾了,但是還是有股淡淡的味道。
如果可以,冉央想捂著鼻子離自己遠一點。
【“係統,目標在浴室乾嘛,怎麼還沒好?”】
【係統:“他在打字。”】
【冉央:“???打字?”】
【“是的,手速很快。”】
冉央:“………
…”
變態無疑了。
連放洗完,隻圍了一條浴巾出來。
他看著冉央,眼中的神情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但不一樣在哪裡,冉央暫時沒有看出來。
他照例誇了一番連放,隨後問了他從醒來就一直糾結的問題。
昏迷之前,連放對他說的那些話真的太不符合大佬變態的作風,“所以,大佬你是不是故意的?”
連放靠在牆上抽煙,聞言挑眉,“故意什麼?”
“故意把我放在風頭,當成借口。”冉央氣鼓鼓地望著連放,“這樣你就可以打斷一切試圖投機倒把的人,對嗎?”
“嗯。”連放毫不猶豫地點頭。
冉央更氣了,他還在納悶,怎麼昨天的事兒那麼巧合,原來都是這個變態故意為之。
姓徐的這麼一鬨,連放殺雞儆猴,剩下的就都不敢也不會再動了。
冉央想提著鳥兒再給他來一下。
連放靠在那兒看著這隻兔子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撇嘴,張牙舞爪地想過來撓自己一下,但又因為害怕,隻敢紅著眼睛躲在洞門口,一會兒臉對著他,一會兒屁股對著他。
連放彈了彈煙灰,舌尖抵著牙齒,在心裡笑了聲兒,看來是真生氣了。
“還有煙嗎,我也想抽?”
連放將快抽完的煙屁股扔給他。
“我不要這個。”冉央一臉嫌棄。
連放臉沉了下去,冉央也梗著頭看著他。哼,是你先利用我的。
過了一會兒,連放轉身往屋裡走,“浴室垃圾桶裡還有被你,尿,泡了的半包,你去撿吧。”
冉央一陣惡寒,而後瞬間跳起,“那你這根兒煙從哪兒來的?”
連放坐在沙發上,瞥了他一眼,像是在說白癡。隨後,他抬起腳,拉開了茶幾下方的抽屜,裡麵赫然躺著一條煙。
“哦哦,我給忘了。”冉央摸著腦袋,後背出了一身汗,他還不是很了解原主的習慣,差點又露餡了。
三根煙抽完之後,冉央覺得沒什麼意思。他在沙發上滾了一圈,摸了摸肚子,抬頭往旁邊不知道正在給誰打電話的連放嚷嚷,“我肚子餓了。”
目標沒理他,依舊在講話。
“我真的好餓。”冉央腳伸在連放的身上推了推。算上昏迷之前的一天,他已經兩天沒有進食
了。
連放沒反應。
他繼續往上,依舊沒反應。
那就往下,還往下。
連放一把捏住正在作亂的腳,額頭上的青筋抽了抽,“安分點兒。”
電話那邊的秘書以為是在說自己,當下一愣,隨後呐呐地點頭,“好的。”
“不是說你。繼續彙報!”
秘書:“……???!!!”他還沒反應過來,那邊就又傳來自己老板幾聲低沉且親昵……的“警告”。
“小東西,你找死是吧?”
“腳拿開。”
…………
秘書覺得自己可能無意中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