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命的交情,不是他把命給你,就是你把命給他。
寸頭鷹般的眼睛死盯著他,“開門。”聲音沙啞的像是在滾燙的沙子中碾磨了無數遍。
開玩笑,這能讓你進來嘛,他還想多活些日子把任務做完呢?!
趁著還隔一扇防盜,冉央果斷關門。
頭頂立馬就對上了一把烏黑的槍。
冉央:“……請進。”
寸頭一進來就先將門反鎖了。隨後,坐到沙發上,熟悉地拉開抽屜,點火,吸煙,腳放在茶幾上。動作一氣嗬成,他對這裡很熟。
一旁的冉央拚命地給神櫃的牛奶使眼色,崽兒啊,爸爸這次能不能活下來,就全靠你了。
牛奶顫顫巍巍地下了地,還沒走兩步就被這人身上的煞氣鎮的渾身發抖,動彈不了。
冉央眼睜睜地見牛奶暈了過去。
鬼也怕惡人,尤其是手上沾了血腥人命的惡人。
寸頭就是,八字硬的跟石頭一樣。
拿著槍的手朝冉央揮了揮。
冉央立即就明白了,這是讓他脫衣服。
當初原主坑他就是因為,這人打原主屁股的主意。
甚至想強//上,但沒成功。
過了不久,就被原主送
進了監獄。
誰知道,惡心同性戀的原主最後為了活下去,做了盛世的少爺。
寸頭吐了一口煙圈,眼睛看著冉央,“你也不用擺這麼一副屈辱的姿勢,給那麼多人上了,這不差我這一次。”
“脫吧,死之前也讓你舒服一把。”
呸!冉央看著這人眼神中的欲//光,在心裡唾了一口。
臉上卻是笑了出來,點頭,“也是!死活我也躲不過今天,不如先舒服一把。”
“沙發太窄了,不如去臥室,在床上可舒服多了。”
寸頭看了看冉央,又掂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槍。
最後還是跟著冉央去了床上。
進門之後,冉央一把將人推到在床。
“你乾什麼?”
腦袋又被黑洞洞的槍管兒頂著。
【“係統,你有本事能把這槍管變彎嗎?看著煩。”】
【“我能把其他部位變彎。”】
【冉央:“……係統,你學壞了。】
冉央掐著自己手心,忍著惡心,坐在了寸頭的腰上,“這樣更舒服。”
說著將自己的T恤脫了,脫完自己的又伸手去脫寸頭的。
“放鬆,你見過有什麼做//愛是穿著衣服來的。我以前接客,都是光著來更舒服。反正你槍指著我,我也不敢怎麼樣。”
可能是冉央少爺做派不經意見流露出來,稍微放鬆了寸頭的警惕。
順帶勾引起了寸頭的嘲諷之心。
上衣拖過一隻胳膊,寸頭將槍換了個手拿。
就是這個時候,冉央一把掏出枕頭下麵的匕首,直接朝寸頭身上刺了進去,血濺了他一臉。
枕頭下藏匕首,是原主的習慣。
冉央死死的摁住身下的人,但他瘦,又沒有什麼勁兒,很快就直接被掀翻在地。
一聲槍響,衣櫃門破了個洞,打歪了。
冉央拔腿就往外麵跑。
要到門口的時候,被後麵一個衝力,撲到在了地上。
冉央一聲悶哼,胸口被撞的要碎了。
媽的個蛋,冉央撲騰著想起來,很快就被寸頭的腿摁住了脖子。
窒息感撲麵而來。
手腕被什麼東西綁住,寸頭喘著氣,使勁兒踹了他幾腳,都在腹部。
一邊踹一邊罵,身上還被吐了口水。
冉央瞪著他,掙紮著想給他一腳,但很快就被鎮壓了下來。
臉被抵在地上摩擦,褲子輕易的就被扒到膝蓋處。
身上一片火辣辣的疼。
後麵的東西就要進來了。
冉央額頭青筋暴起,嘴角被咬出了血跡。
寸頭已經迫不及待,他想這東西都想了幾年了,今天一定要搞到手。
東西差一點兒就能碰上,下一秒,大門就被撞開了。
淩冽的冷風夾雜著攝人的氣勢不要命的往裡灌。
惡鬼氣一瞬間籠罩了整間屋子,房間裡的玻璃全部被震碎,牆上的掛畫和吊燈齊齊砸在了地上。
寸頭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飛踢到了牆上,而後一陣陣肉塊兒落地的聲音響起。
很快,地板上就聚集了一灘血水。
寸頭滿臉是血的被連放掐著脖子。
手一再收緊,冉央能看見一條條暴起的的筋脈。
寸頭已經沒了意識,也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一條惡鬼。
“夠了夠了。”冉央提了褲子連爬帶滾地過去抱住目標的大腿。
“連放,再打人就死了。”
連放低頭,沒有任何表情,“死了就死了。怎麼,你還舍不得?”
冉央小白兔裝不下去了,他破口大罵,“舍不得個屁,老子巴不得弄死他。但是,殺人犯法的。你要是坐牢了,那我怎麼辦?”
連放停了下來,他看著腳下的小東西,什麼也沒說,最後轉身走了。
當天淩晨,冉央就去了連放的彆墅。
彆墅裡的所有傭人都知道,這家要有個新主人了。
上完藥的冉央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對勁兒。
目標是個鬼,能做個屁的牢。
還有就是,這件事太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