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你個大頭鬼,冉央反身,抱著林鬱就親了下去,一口一個唇印。
要紅就一起紅,姹紫嫣紅開個遍。
兩人正比試的熱火朝天的時候,門又被敲響了。
“心肝兒……”
我靠,冉央猛地躥了起來,又被林鬱壓了下去。
“心肝兒,我還?是有話找你說,我能進來嗎?”
冉央緊張的一動不動,他本以為目標準備拒絕的,沒想到,這變態玩意兒扭臉兒就說了句“好!”
冉央瞪著眼睛,氣急了,踹了林鬱一腳,“…………你有?病啊!”
門“咯吱”一聲被推開,冉央立馬不敢動了,整個人繃死緊。
林鬱懟了他一下。
冉央閉緊了眼睛,狠狠咬著他的肩膀。
腳步聲一直從外麵走到床邊,他們中間就隔了一道帷幔。
蒼天,大地,太上老君,這簡直要了人命。
冉央連眼睛都不敢眨,隨後,他感覺有?道冰涼的東西正懟這自己的球杆兒,是那個撥香的針!
那針正在試圖往裡麵鑽。
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冉央一個哆嗦,酒水晃晃悠悠的又出來了,斷斷續續,不多。
“心肝兒的房間裡怎得有?股……”周老爺還在想詞兒,這味兒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來,“怪味兒。”
冉央:“…………”
嗬嗬。
林鬱看著?這小少爺翻白眼的動作,笑了聲兒,“可能是我晚上喝了藥,沒有通風吧。老爺找我什麼事?情?”
帷幔被撥開一條縫隙,冉央嚇得又往林鬱身下縮了縮。
林鬱低頭看了一眼,“我剛喝完藥,不能見風,老爺不如明天再?說吧。”
周老爺猶豫了一下,將?手放了下去,出去的時候才又說道:“我在桌子上寫了一封信,心肝兒你一定要看啊。”
腳步聲漸行漸遠,冉央出了一身的汗,連踹了林鬱幾腳,隨後跳下了床,還?沒有走幾步,就又被拖了回去。
“你他媽的變態!”冉央叫到。
“說誰呢?”林鬱瞟了他一眼,冉央眸中帶淚,一臉不可置信,撇著?嘴控訴道,“你。上。了我,居然還凶我。”
林鬱:“…………”
“還?不讓我尿在茅房裡……”
林鬱額角抽了抽。
冉央繼續作,“簡直是世風日下,道德淪喪……”
“舌。頭伸出來。”
冉央:“乾什麼?”
林鬱捏著冉央的下頜,手指在裡麵撥。弄著?,帶出了一點兒血絲兒,舌尖兒那片已經被咬破了。
林鬱哼笑一聲,“疼不疼?”
冉央舔了一下他手指,“現在不疼了。”
話音剛落,就被壓趴下,幔帳晃動間,隱約聽見幾聲帶著?哭腔的低喃,“BT,SJB……”
“什麼意思?”有?些低沉的男聲問道。
“誇你呢。”
第二天,冉央醒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他還?在那張一片狼藉的床上,目標不知所蹤。
冉央罵罵咧咧地扶著腰下地,隨便在櫃子裡找了一間中式外袍搭上,避開了各種視線,回到了自己院子裡。
要是沒有?係統給的潤.滑.劑,冉央敢肯定,他早就廢了,根本活不到今天。
冉央打發掉了石頭,泡在浴桶裡,一邊清理?臟東西,一邊罵人。
清理?了兩遍,他才覺得乾淨了。
午飯沒吃,冉央躺床上一覺睡到了晚上,中途石頭和小琴都來喊過,冉央睡得迷迷糊糊的給人打發了。
很?熱,越來越熱,頭也疼,那種神經線被當琴彈的疼。
“石頭,水。”冉央張嘴,喊了聲,這才發覺,自己嗓子也沙啞了,想被火燎過一樣。
冉央捂著?腦袋起身下床,想去倒杯水喝,誰知剛下地就腿一軟直接倒在了地上,帶翻了整張桌子。
杯子,茶壺,碎了一地,嘩啦隻響。
門被推開,石頭快步衝了進來,一邊扶起冉央,一邊朝外麵喊道,“少爺暈倒了,快去請程大夫。”
林鬱從黃包車上下來,進門就看見周宅下人進進出出,忙成一團,院子裡還?有?股子藥味。
“這是怎麼了?”
“
回六姨太,是三少爺暈倒了,程大夫正吩咐我們煎藥。”
林鬱皺眉,“暈倒了?”
那仆人點頭,“聽說是熱症引起的。”
“熱症?發燒了嗎?”林鬱又問。
仆人古怪地看了林鬱一眼,三少爺和六姨太從來不對盤,六姨太也甚少關注三少爺,怎麼今兒問這麼仔細。
林鬱眼神沉了沉。
仆人立即低下身子去,恭敬地回道:“是的,燒的很?高。程大夫說,少爺身子本來就弱,經不起折騰,再?燒下去,對心臟和肺部都不好,所以讓我們快些熬藥。”
“知道了,下去吧。”林鬱摩擦著手裡的一管兒口紅,向冉央的院子裡看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冉央感覺耳邊一直有人在哭,“嗡嗡嗡”,哭就算了,還?吸鼻涕,搞得他想爬起來給擦乾淨。
冉央艱難地睜開眼睛,隨即就被周老爺的一聲嚎給震的當場背過去。
“兒,我兒終於醒了。”
冉央拒絕了周老爺的擁抱,並從枕頭底下抽出手帕遞了過去,“爹,咱擦擦。”
“小司終於醒了。”一旁排排站的姨太也鬆了口氣。
“三哥。”周仰撲到床上,抱著冉央,頭埋在他脖頸處,“三哥,你嚇死我了。”
冉央看著?這個外表純良無害的弟弟,一臉複雜,誰他媽知道,這玩意兒切開是個黑的,透心兒黑!
如果,冉央昨天沒有去找林鬱,說不定這小屁孩兒就得手了。
“三哥,你怎麼會突然發燒?”周仰抬頭,眼睛蓄著?淚問道。
裝,繼續裝,個熊孩子。
冉央咳嗽了幾聲,“大概是受涼了吧。”
喝完藥之後,冉央讓所有?人都走了。
好容易恢複了安靜,沒一會兒,又響起了敲門聲,“三哥,我東西落裡麵了,能進來拿嗎?”
冉央歎了口氣,“進來。”
門一關,冉央就感覺這弟弟像是變了一個模樣,與人前大不相同,就好似兩個人。
周仰一步步靠近,眼神直直盯著冉央,“哥。”他顫著聲音喊了聲,“你昨晚去了哪裡?”
冉央挑眉,“怎麼?你是想問我喝了你的酒之?後乾了什麼嗎?”他靠在枕頭上,那把矜貴的少爺範兒擺得極其好,“自然是乾了男人該乾的
事?情。”
周仰渾身一震,被釘在了原地,半晌笑了出來,隻是帶著?淚。
“為什麼?哥,你明知道我喜歡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周仰發了瘋似的叫了出來,喘著?粗氣掀翻了桌子。
隨後,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一顆顆淚珠從臉上滾落,帶著哭腔說道:“哥,你怎麼能……怎麼能跟彆人……你明明是我的啊。”
過了會兒,他像是想起什麼,扯了幔帳,將?它擰成一股繩子,臉色蒼白,但眼神卻在不斷臨摹著冉央,像是要將?他吞拆入腹。
冉央:“…………”
他隱約感覺到了不對,我靠,這切開黑的弟弟想乾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有錯彆字,來不及了,明天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