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小媽真絕色(15)(1 / 2)

【冉央:“寶寶,我覺得?脖子有點兒冷。”】

【係統:“降溫了吧。”】

冉央想了想,有可能是的,他低頭將襯衣扣子扣到了最頂上的一顆,點頭回道:“是啊。”

“李家的姑娘長得端莊,趙家的漂亮……”

耳邊的人一直再繼續,林鬱拇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按著薄刃的刀鋒,蓄著勁兒,按一會兒又鬆開,拇指指腹上隻留下一條淺白色的壓痕,並沒有見?血。

好感度沒有動,目標臉上也沒有任何反應。

冉央換了個姿勢,靠在背後的柱子上,一邊撕自己手指甲上方的皮,一邊說道:“馮家的小姐自小與我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情比千金……”冉央說到這兒歎了口氣,“就是可惜了,還在留學,否則我必然……”

“吧嗒!”

冉央聽到一聲輕響,打斷了他的話。

很輕,像是什麼東西折斷的聲音。

【係統:“是刀。”】

【“薄且鋒利,殺了三個人的刀片。”】

冉央:“…………”

冉央還沒來得及害怕,緊接著,就聽見“叮咚”一聲,那該死的好感度從二十多直接掉到了零。

跳樓都沒有這刺激。

冉央:“??”

冉央:“???”

冉央瘋了,不是,哥們兒,這走向不對啊!!

你難道不是應該先吃醋,好感度忽上忽下,然後生悶氣,到最後想通了,緊緊的摟著我,說‘我愛你,彆走。’的嗎?!

【係統:“阿門。”】

冉央在心裡嘔出一口血來,心跳都快了幾分?,彆問,就是後悔,早知道就他媽的不作了。

他瞪著林鬱,老子屁股被你折騰的從。變成了0,結果你來這麼一套。

斷了的刀片插在拇指關節處,有血珠滾落,林鬱緊緊握住了手心,沒有管那越插越深的東西。

疼是他保持清醒的唯一辦法。

“三少爺如果沒事,我就先走了。”林鬱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

“手伸出來。”冉央沒管,盯著青色罩衫裡的手。

林鬱沒動。

“手伸出來。”冉央又說了一遍,見?目標沒反應,伸手去撈。

被躲了過去。

“少爺自重。”

央氣的咬牙,“我自重個屁。”他捉住林鬱的手腕,試圖將緊握的手心掰開。

掰……不開。

手掌因?為用力,血流的更多,滴落在地上,濺起幾朵血花。

冉央咬著唇肉,有些急,再這樣下去手非廢了不可,他可不想娶個殘疾人。

況且,這血裡麵可有係統給的藥的精華,浪費可恥。

冉央低頭,張嘴,伸出舌尖兒將要滴落下去的血珠吮了進?去。

腥,難聞,不好喝,想吐,以及為什麼目標的手關節這麼糙。

林鬱手掌顫了一下。

冉央踮腳,胳膊環著目標的脖子,腰身用力,向上一躍,自己的血自己嘗去吧。

這個吻不算是個溫柔的吻,因?為吻著吻著,冉央就發現自己被推到了假山後麵。

目標長腿微屈,膝蓋死死抵在自己兩條腿間隙的石頭上,抵的很緊。

冉央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千層餅中間那塊肉,還是用機器壓過的千層餅。

胸口抵著對麵,肌肉結實發燙的胸膛,口腔血腥味肆虐,為什麼每次接吻都像狗啃骨頭一樣,自己一點兒氣都喘不過來。

不對啊,自己為什麼要說“每次?”

冉央有些恍惚,這種感覺太熟悉了,一下子激起了腦子裡那場久違的酒吧廁所的記憶。那次也是這樣,冷,狠,一句話都不說直接上嘴,帶著不啃死他不罷休的架勢。

渾身發軟,冉央背抵著牆壁直直地往下滑去,一下秒就被提了起來。

冉央翻白眼,再親下去舌頭都他媽要打結了。

他伸手去推,嘴裡嗚嗚的叫著,“林鬱。”

越反抗越鎮壓,膝蓋直接將他釘死在了假山上。

長期缺氧的狀況下,胸口開始針紮般密密麻麻的疼了起來,冉央咬了一下林鬱的舌頭,“疼。”他輕聲說,“林鬱,我心臟疼。”

他將那隻沾滿鮮血的手放在自己心口。

耷下來的長睫輕微一顫,手心裡不再是疼痛,而是微弱的心臟跳動的聲音。他聽過很多次,但都是生機逐漸流失的象征,從來沒有任何一次像現在這樣,賜予他的是鮮活的生命。

大軍退守,攻勢停息,冉央喘了一口氣,隨後發現拉過來放置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掌正在痙攣。

拇指外側的青筋突起

,不斷跳動,一小股,一小股的血正從刀片插著的口子上流了出來,地上很快就彙聚了一小灘。

“林鬱。”冉央有些急了,他握住林鬱的手腕,一邊將刀片輕輕地拔了下來,一邊低喝,“林鬱,你不要命是不是?!”

這人依舊看著自己,瞳孔黝黑,像潭深不見?底的古井,瞳孔裡的紋路都一動不動,就著那張刻意“修理”過的精致的臉來,跟一個大型布娃娃沒有什麼區彆。

“說話啊?!”冉央踹了一腳他小腿。

誰知隱藏在旗袍底下的那腿看著細,但全是勁瘦的肌肉,踹一下,疼的倒是自己。

冉央直抽氣,這完蛋玩意兒鐵做的吧。

“說什麼?”林鬱開口,眼神卻沒有移開。

冉央被他盯得有點兒慎得慌,他咽了口唾沫,“說……說你為什麼……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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