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蘭走的時候拿著所有的錢,我不放心就跟著他。誰……誰知道……”曹華咬著牙,半晌才恨恨地說道?,“誰知道她抱著錢進了風月樓!”
冉央:“??”
慢著,他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兒。
曹華又接著說,“進了風月樓就算了,她竟然還點名要?找那個叫挽江的人!!”
“就是那個跟三少爺你長得相似的小白臉。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進了房間。”曹華說到這時,洗了一口鼻涕,聲音哽咽,“我外
麵欄杆下?躲了四十多分鐘,他們都沒有出來!!!”
“四十多分鐘啊!!!”
冉央:“what???”
冉央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眼站在他身後獨自散發著戾氣的林鬱。
冉央徹底暈了,這他媽都是什麼魔幻劇情!
曹華一拳打在門上,發出一聲悶響,“我在外麵實在又冷又困,就先走了。她花那麼多錢肯定是要在這裡過夜,我就想著後半夜再來,順便去叫周圍的鄰居一起過來捉奸。誰知道,天兒太冷了,鄰居們都不願意過來。”
“我就隻能一個人去,我踹開房門,卻發現裡麵根本沒有人。阿蘭不在,那小白臉也不在,隻有被揉爛的被子。”
“我就到處找,最後在樓外麵找到了……阿蘭的屍體。”
“我當時慌得的很,以為是四姨太和那小白臉乾的,我就想著把?屍體撈去周家,嚇死那什麼四姨太。”
“誰知道就那麼巧,我從後門溜進周家的時候連守衛都沒有,更彆提什麼丫鬟下?人了。虧阿蘭每次還說你們周家很有錢,看來也不怎麼樣嘛!”
曹華說的那個時候應該就是四姨太說東西掉了的時候。
“那你怎麼不報警,警探總會給蘭麗一個交代的。”
曹華一聽就嗬痰準備呸,被林鬱一個眼神看過去,一口痰卡在了喉嚨裡,差點兒憋死。
“如今這世道?,有什麼好警探,不都是滿腦子酒肉錢財,混吃等死嗎?!哪有一個乾正事兒的。”曹華憤憤地說,應該是之前受過什麼屈辱。
再問也問不出什麼,冉央和林鬱出門,“彆忘了,去給警察局報備,你要?是不去,我會讓人替你去的。”
“自首和等著被抓可不是一個概念啊。你跟警察說清楚,人家也?不會把?你怎麼樣的。難道你不想快一點兒找到凶手為蘭麗報仇嗎?”
曹華砰的一聲甩上門。
冉央數著數,不到三聲,隻聽“哐當”一聲兒,那剛按上的門又掉在了地上,砸起一片灰塵,還揚著曹華的吼叫聲。
“怎麼跟傻帽兒似的。”冉央小聲嘟囔。這樣子,看著也?不像凶手。
現下已經晚上,從弄堂裡出來的時候,外麵長街上都應掛滿了燈火,各種獨屬於那個年代的小吃攤也
?在街邊排了兩道。
餛飩,餃子,糯米糕,小米酥,蒸紅薯和烤玉米,所有的香味兒都在街道?上流竄。
冉央拉著林鬱在餃子攤兒前坐下?。
現在還不是很冷,所以餃子攤的人比較少,一個四方桌子就隻有冉央和林鬱兩人坐。
“你坐我對麵。”冉央說。
林鬱:“為什麼?”
冉央笑嘻嘻,“我想享受一下?西門大官人的待遇。”
林鬱皺眉,他不懂這少爺又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冉央催促,“快點兒!”
林鬱還是鬆開冉央的手,在對麵那個位置坐了下?去。
剛坐上去,就察覺到腿上多了一隻腳。
沒有穿鞋的腳。
林鬱一愣,瞬間繃直了身體,“放下去!”
“那不行。”冉央不小心將筷子撞到了地上,然後一臉無辜地看著林鬱,“鬱鬱,筷子掉了。”他說。
“你快撿啊。”冉央說。
林鬱:“…………”
林鬱皺著眉頭彎腰去撿,腿上的腳一直安分。
冉央一向是得寸進尺之後還要?騎著馬八百裡加速將敵人老巢也炸了的作。
林鬱渾身一僵,“阿司!”
他低喊了聲,帶著警告。
【係統:“我勸你老?實一些,到時候五天五夜有你作的時間。”】
冉央:“……”
冉央收回腳,不玩兒了。
林鬱給冉央換了雙筷子。
冉央手撐著下?巴,筷子敲桌子,“鬱鬱,你剛才喊我什麼啊?”
林鬱看了他一眼,沒做聲。
“再喊一遍,我想聽。”冉央穿了鞋的腳不老?實的踢踏著林鬱的小腿。
“鬱鬱…………”
“鬱鬱…………”
喊一聲,敲一下?桌子,輕踢一腳林鬱,配合得極默契,堅決不掉一個拍子。
“鬱……”
林鬱小腿傾斜壓住冉央的腳。
“阿司。”林鬱看著冉央又喊了遍,手中的筷子被插回竹筒,“彆玩兒這個,臟。”
冉央對上林鬱的眼睛,那裡麵全是自己。
冉央一瞬間心跳得特彆快。
【“係統,我心臟病又犯了,是吧!”】
【係統:“傻逼。”】
冉央奇怪,很少有人這麼叫他,幾乎沒有。
“為什麼不叫我阿四?”他問。
林鬱正在給他倒熱水洗
杯子,聞言沒說話。
冉央像是想到什麼,突然福至心靈般的聰明了一回,“是不是因為程澤?”
不說話就是默認。
目標在吃醋,冉央很開心。
“那為什麼不叫我司司,我覺得這樣更親密?”
林鬱洗杯子的手一頓,“惡心。”
冉央:“…………”
哦,好嘛,曉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世界快完了。我知道寫的不好,犯了很多結構上的錯誤,描寫也不怎麼好,還經常不更。以後我儘量改,錯誤也少犯,儘量寫的好一些。
而且,冉央也沒有什麼優點,笨還作,真的辛苦各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