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完之後,冉央放鬆,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用力。
…………
“還是不行。”冉央哭著說。
原本粉嫩的高爾夫球杆已經?變成了通紅,甚至像中毒了般青紫,顫顫巍巍地?,看著可憐。
明明感覺已經?到了,但就是一滴水也沒?有?。
球杆上比乾涸了幾個月的土地?還要乾。
“林鬱,都?是你,我殘疾了啊!!!”冉央揪著林鬱的頭發正叫著,突然一梗,差點被口水嗆死。
高爾夫球杆上傳來溫熱的甚至於有?些濕濕的觸感。
冉央忘記哭了,眼睛睜得老?大地?看著那個伏在他身、、、下的人,滿臉驚訝。
“很……很臟……”冉央小聲說,“我……我還沒?洗呢……”
林鬱瞥了他一眼,抱著冉央、、、腰的手臂收緊。
他臉上沒?有?任何不甘,不想,不願,很坦然甚至樂意用這種方式為自己?的人疏、、、解。
遊走,攀爬,吸吸管兒,冉央覺得自己?就是那吸管兒。
…………來沒?有?過?的感覺。
冉央掛在睫毛的眼淚掉下,落在了林鬱的鼻梁上。
“我……我能抱著你腦袋嗎?”冉央小聲地?問。
林鬱一愣,看了一眼白皙臉龐被染紅,滿是“春回大地?”的冉央,隨後垂下眼睛,握住冉央的手,將?它們放在自己?的後脖頸上。
這少爺貪、、歡,他縱容。
…………
冉央四肢都?在林鬱的脖頸上,他能聽見伏在他身下目標的悶哼。
冉央的手不自覺地?用力。
…………
“林鬱,你快讓開!”冉央明顯感覺不對,先出來的不是他以為的,而是意想不到的東西。
冉央推開林鬱的頭,雖然閃得快,但還是有?點兒濺到了林鬱臉上。冉央趕忙找了個花瓶也沒?來得及管裡?麵的花,叮當作響,稀裡?嘩啦就開始了。
像是水龍頭開閘,到最後才是他以為的那些東西。
完事兒之後,冉央死狗般躺在地?上,偏頭看了那瓶花,也不知道被尿素灌溉過?還活不活得成了。
林鬱在刷牙,臉上,鼻子一片通紅,看著很不符合他酷哥的形象。
冉央難得的從滿是惦記吃喝玩兒樂的心裡?稍微勻出了那麼一點兒不好意思。
“鬱鬱,我好..爽、、哦。”他說。
“鬱鬱,你、、技、、術太好了,真的!”冉央比了個大拇指,又比了個心,“我太愛鬱鬱了。”
“有?多愛?”林鬱聲音沙啞的說。
說完,沒?忍住偏頭乾嘔了一聲。
冉央摸了摸鼻子,他好像抱著目標的腦袋用力過?頭了。
冉央想了想,最後走過?去,在林鬱身邊半蹲了下來,他還沒?碰到林鬱的腿,就被人躲了過?去。
“臟。”林鬱說。
冉央抬頭,手撐著下巴,“可是大鬱鬱很可愛。”
林鬱喉、、結滾動了下,垂眸看著冉央,他隻?穿了件襯衫,頭發也亂糟糟的,眼睛因為哭過?,所以帶著粉紅,整個人都?是浸在一種不可言說的幽、、微的事、、後感裡?。
因為蹲著,所以腿上刻字的地?方露了出來,最隱、、秘的地?方是他的名字。
林鬱舌尖抵著牙齒,他想起刻字時?,這少爺哭得要死要活雞飛狗跳的場景……
“周司”怕疼,怕麻煩,喜歡享受。
“你受不了。”他沉聲說。
冉央手指戳著林鬱腹肌,“不試試怎麼會知道受不了。”說著,手朝旗袍裙底下鑽了進去。
林鬱眉頭一跳,將?那隻?不老?實的手捉了出來。
冉央看著他,開始演戲,“鬱鬱不愛我了。”他說,“以前的鬱鬱對我可好了,現在的你變了……”說得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雖然以前的鬱鬱和現在的鬱鬱中間隻?隔了一秒而已。
林鬱氣笑?了,捏著冉央的鼻子將?人拉了起來。
“你是水做的嗎。”林鬱說,“就隻?會哭。”
“來而不往,非//禮,也。”冉央瞪著他說,“你非、、禮我,我就得還回去。孔聖人說的。”
林鬱:“…………”
這少爺的書八成是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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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央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房間,他不是在林鬱的床上睡著了嗎?
【係統:“目標把你拖回來的。”】
冉央:“是公主抱還是男友背?”
【係統:“像拽死狗那樣?拽回來的。”】
“你騙我。”冉央不信,翻
個身準備繼續睡。
係統“嗬”了一聲兒,“親愛的宿主,再睡下去,外麵就要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