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有病就去看醫生(1)(1 / 2)

嚴重的眩暈感。

能?讓人產生一種腦袋都快要被甩飛出去的錯覺。

床上的人一頭翻起來,但又被綁在手上的繩子?強行拽了回去。

頭磕在鐵欄杆上,一聲痛呼。

冉央覺得自己三魂七魄都不?在正位了,抱著頭哼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眼睛睜開,睫毛上還掛著生理性的淚水。

他發現自己兩隻手都被細軟的繩子?綁在了床的欄杆上。

不?緊但是光憑自己也解不?開,因為係的是死扣。

不?光這個,冉央動了動腿準備躺下去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下麵好像沒了反應。

字麵上的沒了反應,就是冉央已經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了。

【“係統,我不?會真?的變成了太監了吧?”】冉央有些?哆嗦的問。

他看了一下周圍,上床下桌,大學?宿舍最?基本的四人寢室,但現在寢室裡麵就隻有冉央一個,而且還是被綁在床上的,以?一種曖//昧,私//密的方式。

過了一會兒,腦中?電流聲響起,係統才開口,“不?是呢,親愛的。”

冉央鬆了一口氣,“那這怎麼?回事兒?”

“總不?能?是給?這玩意?兒打了麻藥了吧?”

係統不?話了。

冉央:“…………”

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我這張賤嘴啊!

冉央死狗般躺在床上,接受著這個世界的情?節。

腦中?記憶越多,冉央臉就越臭。

朋友,見過晚上十二點的海棠停車場嗎?

各類豪車雲集。

他現在的原身就是其中?最?耀眼一輛的駕駛員。

原身叫阮期然,十九歲,S大,中?文係大二學?生。家裡一貧如洗,爹媽是虐文裡的絕配組合,□□和酒鬼,一個沒良心,一個暴力狂。

阮期然幾乎是被打著長大的,但他還是憑一己之力,生生地將綠網站的虐文扭轉成了海棠

顏色文。

小時候的阮期然經常在房間裡寫著寫著作業,就能?聽見外麵熟悉的呻//吟,以?及不?同男人的粗喘。甚至到最?後?,那些?大人已經不?滿足這樣,他們打開房門,堂而皇之就讓幾歲的阮期然當起了觀眾,還必須拍掌叫好,這種

事情?一直到他讀高三住校結束。

晚上則是酒鬼父親的辱罵和鞭打,那個男人最?喜歡用皮帶,在阮期然身上抽出一道又一道的傷痕。

夜晚白天交加,被這麼?對待,是個人都得變態。

阮期然一開始是惡心那種事情?的,正常青少年?該有的各種生理期他統統沒有,因為他飛不?起來。

之後?,為了減少在一場場成年?男人對他施加暴力中?的痛苦,十七歲的他發明了一種新的逃避方法。

要消減一場痛苦,那就得比痛苦更加痛苦,但這種痛苦中?又帶著絲絲隱秘的生理上的快//感。

隻有這樣他才能?忽略那個男人,包括這個該死的世界。

阮期然每次放學?之後?會喝很多水,然後?故意?不?上洗手間,就這樣一路走?回家。

水和其他物質在體內分解,透過腎一路到那個小地方。

隱秘的飽//脹//感。

他站在臟亂不?堪的客廳,少年?纖瘦的背脊弓成一道弧線,正努力的收著腹部和大腿。

帶著酒氣的辱罵在周圍爆開,結實的皮帶抽著少年?白皙柔嫩的皮膚,劃出一道道駭人的青紫的傷痕。

以?前這個時候,阮期然的思想總會順著那酒鬼的罵聲和鞭子?一起不?斷痛苦的反思自己,而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

這件事能?夠抽走?他所有的注意?力,從而讓他感受不?到體外的痛苦。

水質的臟東西正在不?斷地擠壓他的生理極限。

先是難受,後?是針紮在上麵的帶著歡//愉的疼//癢……

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密密麻麻的從那個地方爬到全身各個地方。

這種感覺是要命的,阮期然打了個顫,少年?第一次站了起來,然而出來的卻是淡黃的水質,並不?是書上的那種臟東西。

他愛極了這種擠壓到極限一下子?衝出來的快樂,但他更喜歡的是中?途半出不?出,全身肌肉都在發力的隱忍。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極限可以?不?斷挑戰,到最?後?這個已經成了習慣。

俗稱,上癮,上的是歡//愉的癮。

高三搬到學?校去之後?,阮期然也玩過幾次,但不?出格,至少隻在寢室裡。

高考結束之後?,他才開

始徹底放縱。

玩兒的字數越來越多,隱忍的時間也就越越長,高考之後?的那個暑假他在打工的時候,幾乎都是這個狀態,興奮,在束縛裡不?斷掙紮的興奮。

搞得那老板整個暑假都在感歎,這少年?是個打工的好苗子?。

這個習慣形成一年?之後?,阮期然慢慢的發現了一個問題,鳥兒這個東西,玩兒久了之後?它會變得遲鈍,必須要新鮮的刺激。

阮期然就像是突然沒了□□的吸//毒//者,他開始嘗試各種刺//激,外來的,內裡的……然而都不?行。

一直到去年?……

冉央“嗬嗬”一聲,從床頭拿出響個不?停的手機。

手機綠光不?斷閃爍,提醒他每一秒都有人給?他發短信。

冉央用指紋打開,引入眼簾的是99+的消息,以?及讓人窒息的備注。

未到手許學?長一號,已到手陳白二號,已到手聞禾三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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