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姣後知後覺地睜大眼睛。
“獎勵你無需再做選擇,提前享受兩人份的服務。”
“姣姣終於如願以償了,開心嗎?”
…………
………
【攻略對象黑化度:50%……55%…………60%…62%…67%……70%】
……
…
翌日。
被迫玩了一夜“猜猜我是誰”的遊戲後,鬱姣渾身癱軟,再無一絲力氣,隻能幽怨地瞪著天花板。
——他們倆昨晚剛開始那會兒絕對是故意偽裝成對方的!
……而且,誰能來告訴她,為什麼黑化度越做越高??
在鬱姣的質問下,裝死的係統終於冒出頭,弱弱道:
【抱歉宿主,黑化值的計算公式是機密】
【唯一可以透露的是:如果黑化值爆表將有極大概率觸發{殉情}的be結局】
鬱姣:“…………”
?照這樣下去,豈不是再做兩次她就得和雙子殉情了。
鬱姣登時坐起。
不行。
得想辦法逃離這個危險的小黑屋了。
這時,一條結實的手臂攬上她的腰,將她壓回床麵,接著,一顆炸毛的腦袋拱入她的頸窩,灼熱的氣息噴灑,嗓音低啞地問:“……怎麼起來了?”
鬱姣被他撈入懷中,如烈陽般乾淨的氣息包裹而來。謝鎮野困倦地吻了吻鬱姣的額頭,“姣姣昨晚太辛苦了,多睡一會吧。”
鬱姣:“。”
怪誰?
與此同時,浴室水聲漸停。
門開,蒸騰的熱氣中,一道高大修長的人影擦著頭發走了出來。
他穿著一絲不苟的西褲,上半身卻赤.裸,肌肉緊實而分明,寬肩窄腰,漂亮的人魚線隱入西褲。冷白的皮膚上掛著水珠,在陽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鬱姣不爭氣地饞了。
謝宴川走近,俯下身子,冷香襲來,靜謐的雙眸看著鬱姣。
“早安。”
鬱姣掙紮,眼巴巴地朝他伸出雙臂。
一個要抱抱的姿勢。
謝宴川眸中劃過一絲笑意,接住她的手,將她扒拉出謝鎮野黏人的懷抱。鬱姣順勢攀著他的脖頸,雙腿纏上他的腰。謝宴川穩穩托著她,垂著眼,輕吻了一下她滿布紅痕的頸側。
謝鎮野懷中一空,撐著床坐起,猶如慵懶的獅子般,眯眼打了個哈欠。
薄薄的被子滑落,露出同樣優越的寬肩窄腰,完美得像古希臘的雕像,後背上的抓痕和肩頸上的咬痕增添了幾分隱秘而野性的美感。
他翻身下床,不滿地嘟囔:“姣姣好無情。”
說著,他覆了上來。
鬱姣一點不給他接近的機會,緊緊抱著謝宴川,“彆過來!穿件衣服吧你!”
“我不,除非有早安吻。”謝鎮野沒臉沒皮地逗弄她。
“想得美!”
打打鬨鬨間門,謝鎮野眸中暗色漸起,謝宴川也被鬱姣蹭得起火,他不得不打斷道:“適可而止,今天得去應付那群難纏的老頭。”
謝鎮野撇撇嘴:“好吧。”
聞言,鬱姣眸光微動。
──看來倆人一時半會回不來了。
又是一番溫存後,雙子終於依依不舍地離去。
確保他們走遠,鬱姣拖著“殘破”的身軀,開始在屋內製造響動。
……
門外。
當值的血仆麵麵相覷,這陣低微的啼啼哐哐的聲響持續了數十分鐘,並且時不時響起這位一小姐壓抑的嗚咽。
聽起來異常痛苦。
終於,幾人商量過後,遲疑地叩響房門:“一小姐?您需要幫助嗎?”
響動停止,傳出一聲強撐著體麵的冷喝:“彆管!”
……更讓人擔心了!
血仆們不禁有些焦急:“一小姐,您沒事吧?”
過了好一陣子,強忍痛苦的嬌弱嗓音響起,宛如驕傲的貓咪向人類鏟屎官攤開肚皮,“我、我舊疾發作了,好疼……”
血仆們麵麵相覷,推出一人謹慎答複道:“我們需要請示一下。”
這迂回的答複似乎觸怒了房中之人,隻聽她放聲嗚咽道:
“請示什麼!我難受得快死啦,要是我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們覺得謝宴川謝鎮野會放過你們嗎?”
幾位血仆猶豫地對視。
……的確,隻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新任家主對這位小姐的重視。
“那我們能為您做些什麼呢?”
“我的藥和全部行李都在薛家,你們去找薛燭,讓他送來。”
鬱姣頤指氣使道。
血仆:“這這這……!”
他們為難道:“一小姐,不是我們不願意,實在是辦不到啊。”
鬱姣當然知道他們辦不到,她仍怒氣衝衝地施壓:“那你們剛才乾嘛多管閒事,害我白白期待了……沒有藥我會痛死的!彆管我了!”
“一小姐……”
又是一陣啼啼哐哐和嗚嗚咽咽。
幾位血仆正頭大,忽聽門內傳來一聲虛弱的嗓音:“那好吧,還有一個辦法——”
“是什麼?”
“之前貼身服侍過我的血仆身上有我留下的藥,你們把他喊來,讓他送藥。”
門外一靜,幾人低聲商量了片刻,回道:“好的,一小姐記得這位血仆的編號嗎?”
鬱姣在門內點了點唇,無聲輕笑:
“唔…似乎是……011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