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掐住她的纖腰,緊扣她的後腦勺,加深這個血色的吻。
“……”
薛燭眸光幽幽。
謝宴川:“詭計多端。”
憑借花樣百出的毛遂自薦,謝鎮野被少女凶猛地壓倒在床上,她扯開他的衣領就咬了下去。
尖牙破開皮膚,大股大股的血液湧出,被舌頭卷走吞咽。
瞬間,他猛然睜大了眼睛。
“……”
仿佛靈魂也隨著血液被她一同抽走。
“…………”
衛長臨看了眼手表,挑眉:“到時候了。”
話音剛落,就見少女雙手支著床麵,喘.息著直起身子,紅寶石似的雙眸逐漸聚焦。
視野中,她垂落的長發是泛著光澤的白色,並搖搖晃晃地搔在身下男人赤.裸的胸膛上。
謝鎮野眯了眯幽藍的眼睛,俊美的麵容被欲.望染紅,他舔了舔唇,用滿是色氣的嗓音啞聲問:
“姣姣,怎麼停了。”
“……”鬱姣,“?”
這副事.後的場景是什麼鬼?
此時,一道輕佻的嗓音自身後響起。
“清醒了?”
鬱姣緩緩回頭。
接連對上或站或坐的三人的目光。
她宕機了。
……這是什麼場麵?
他們怎麼會待在一起??
不對,她是怎麼和這四個人待在一起的???
“姣姣。”
謝宴川坐在床邊,他傾身,微涼而修長的手指拭去她唇瓣上的血漬,淺淡的眸光望來。
“有沒有不舒服?”
望著他臉上殘留的誘人神色,鬱姣遲疑地搖搖頭。
身後忽然覆上一個炙熱而寬闊的胸膛,潮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側,撒嬌似的沙啞嗓音響起:
“姣姣,我還想要……”
宛如纏人的男妖精般,一雙結實的手臂緊緊攬住她的腰,潮熱的口腔包裹她的耳垂。
“夠了。”
衛長臨無情道:“該下一位了。”
鬱姣呆滯。
“……下一位?什麼下一位?還有幾位?”
一聲低啞的輕笑。
“最後一位了,親愛的。”
薛燭不緊不慢地走來。
他鳳眼彎彎,宛如即將進食的毒蛇般,舔過殷紅的薄唇。
他用骨節分明的手脫下馬術服,優雅地、一顆顆解開襯衫紐扣,露出蒼白而精悍的肉.體。
“……你好好說話脫什麼衣服。”
鬱姣頓了頓,看向遙遙坐在窗台邊、好像在控場的衛長臨,問:“這、這是要做什麼?”
衛長臨支著下巴,一雙桃花眼幽幽怨怨地看來。
簡直像個被迫幫愛人找情人的怨夫。
“做什麼?”他冷冷勾唇,一字一頓道:“給你喂血,幫你覺醒。”
鬱姣一愣,回憶起昏迷前的一幕幕,心中有些猜測。
再看脫得隻剩馬褲的薛燭,她擺手道:“不用了吧,我現在感覺很好,不需要喂血了。”
“真的不需要麼。”
薛燭站在床邊,分明是居高臨下的姿態,卻如同潛在水下昂頭看來的、濕漉漉的妖鬼。
他眯起狹長的鳳眸,修長的手指滑過肌肉紋理漂亮的的胸膛,停在頸側。
稍稍用力。
鋒利的指甲劃下一點血痕。
暗紅的血珠滾落,在蒼白的胸膛上爬下一道迤邐的血痕。
極為誘人的血腥氣,淡淡地勾入鬱姣的鼻子。
共享的痛感令她睜大了眼。
宛如在沙漠中行走數日的旅人,終於看到綠洲一般,從靈魂深處煥發出的渴望。
咕嚕。
她沒忍住,喉頭上下一滾。
饞了。
好香啊……
薛燭將拇指放在唇邊,輕緩地舔去那點血漬。
微笑著靠近。
“來吧,親愛的,我也想被你帶上極樂之巔。”
鬱姣一噎:“什麼虎狼之詞!”
正這樣想著,忽然感覺手指被裹入潮熱的唇舌。
謝鎮野咬著她的指.尖,幽藍的雙眸一眨不眨地望來,“姣姣……”
另一邊,謝宴川將微涼的吻印在她的肩頭,淺藍的眼中浮出絲絲縷縷的渴.望。
“你們怎麼回事?!”
對於這三人的異樣,鬱姣毫無頭緒,心說一個個怎麼都跟吃了春.藥似的。
“衛長臨!”
在這詭異的包圍圈中,鬱姣求救似的目光投向不遠處、那個看起來似乎是唯一的正常人身上。
卻見衛長臨站起身,一臉冷漠地鬆了鬆領帶,一邊走來,一邊挑眉道:
“既然清醒了,做再過分的事都不算禽獸了吧?”
“……”
鬱姣大驚。
——這是什麼酒池肉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