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萬人嫌第二十五天(1 / 2)

萬人嫌第一十五天

相比起郵輪餐廳那頭的熱鬨和人頭攢動,澈穆桓這邊的小灶水晶宮用餐很舒適,少了節目組會cue的提問環節,這頓晚餐保留了最純粹的性質——享受。

水晶宮的水下建築外圍是一圈淡藍色的燈帶,在夜裡或是陰天的時候就會開啟,將這片水域照亮。

水下是被精心照料修建過的人造水景,但即便是人造景觀,也將視覺享受放大到了極致,燈光的點綴與穿梭在其中的小魚將這一片觀景水域呈現得生機勃勃。

而餐廳內,回蕩著輕靈的琴曲,三把豎琴立在餐廳的正中央空地處,由三位音樂家現場單獨為澈穆桓與燕將池兩人演奏。

服務員呈上來的菜色也是極具這座水晶宮的特色,打造成珊瑚礁模樣的頂級魚生、七色多彩的生拌色拉,如同這片冰藍水域色彩般的色素布丁,還有躺在珍珠蚌殼內的“裡海珍珠”……

每一道菜色上桌後,都會由服務生在一旁做詳細的講解:“……裡海珍珠為精選的歐洲鰉鱘魚魚子醬,年產不到一百尾,此類鱘魚生長緩慢,直至超過六十歲完全成熟才能製成魚子醬,而我們餐廳精選的裡海珍珠限量預訂,采用的是超過百歲以上的原材料,極為稀有,隻有尊貴的賓客才能享用到這樣的極致美味。”

“珊瑚堡礁選用的是生食級彆的藍龍蝦與藍鰭金槍魚,生長較為緩慢,肉質厚美甘甜,貝隆生蠔帶有特殊的榛果香氣,回味悠長……”

【這一對比,隔壁郵輪吃的更像是團餐了呃啊啊】

【我看的是節目直播嗎,我看的是嘩啦啦的金錢!】

【原來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嗎,好快樂啊】

【裡海珍珠那道菜就算有錢也吃不到,隱藏菜單上的吧?】

【隱藏菜單??】

【像這種餐廳都有隱藏菜單啦,不對外的,隻有貴賓才能品嘗到這種限量食材,ps,不單單是有錢就算‘貴賓’,說白了,沒有一點社會地位都踏不進去這個門檻】

【這可是親王包場,能一樣麼】

【這個親王和白天那個有關係嗎?】

【兄弟關係啊,這不廢話嗎,親兄弟,百度百科說的,這倆親王關係是最親密的】

【羨慕了,這就是撿了一個親王小孩的後續嗎?親王上下全都出馬道謝啊】

【果然其他人都是捎帶的哈哈哈哈,到請客吃飯這一步就分親疏了】

【按我們燕總的話就是:希望大家都有點自知之明(狗頭)】

【燕總這就喊上了?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犄角旮旯生意的,查無此人吧】

【但也沒喊錯,燕總裁,總“裁決”其他人唄】

【直播間又混進誰家粉絲啦,這就急啦?】

【不得不說,澈老師這邊的晚餐才是真的享受啊,隔壁那邊又在cue環節cue提問,跟彆的戀綜一個套路,都看膩了】

【+1,郵輪也沒意思,都不開出去的

,還沒這邊有意思】

【是本姥姥進大觀園了,感謝澈老師和燕總讓我增長見聞!!】

澈穆桓與燕將池安靜地享受這頓晚餐,一旁的跟拍PD也不敢主動開口cue這兩位的八卦。

——誰都知道燕家那位是忽然臨時加入節目的,如果不是原定的嘉賓突然爆出原則問題,這會兒在古耶裡城的就是澈老師與那位綠頭發的音樂人了。

至於澈老師與燕家那位究竟是真戀人還是假戀人,到底是一個人的兵荒馬亂還是雙向奔赴,又或是壓根合約救場,他們都還摸不準呢,哪敢率先挑開這層薄紗。

所以這頓飯用得格外安靜,即便沒有兩句交流,大多是水晶與金屬餐具的碰撞聲,對於澈穆桓和燕將池而言,卻是彼此都格外舒適自然的狀態。

等到用餐幾乎接近尾聲,餐廳店長風塵仆仆地趕回餐廳——哈裡卜親王親自包場的貴賓,他理應親自招待,隻不過因為事情來得突然,他遠在古耶裡城的另一端,緊趕慢趕,也才這會兒趕到餐廳。

“尊貴的客人,我是水晶宮的店長,請問兩位是否滿意今晚的……()”店長飛快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便快步來到桌前,微微俯身,露出一個無可挑剔的微笑,同時目光看向麵前兩位貴賓。

他的視線剛對上燕將池的臉龐,旋即微微一愣,笑容都有些不自然地凝固在臉上,下意識地多看了兩眼,然後猛地認出眼前男人就是這家餐廳的背後老板之一,幾年前就見過一麵,令他印象頗深刻。

燕先生!?()?[()”店長驚訝地輕呼一聲,連忙說道,“原來親王閣下邀請的貴客是您,如果是您的話,這頓晚餐……”

在自家吃飯還要付什麼錢啊。當然,賬是得記的。

“他要請客就請吧,免得折騰。下回他辦聚餐,記在我的賬上就好。”燕將池打斷了店長的話,他是怕了哈裡卜說的盛大歡送,他知道那人有時不著調得厲害,真能做出一些叫人哭笑不得又大跌眼鏡的事情來。

店長聞言連忙點頭應下,再看燕將池的臉色,就知道這會兒用不著他在這兒了,便識相地轉身走開。

澈穆桓則安靜地看著眼前這一幕,他揚了揚眉梢:“看起來這裡的店長也認識你?”

“前幾年與古耶裡的合作項目剛上馬,頻繁來過幾次。”燕將池說道,他看向澈穆桓,見青年頗感興趣地聽著,便又接著說道,“那會兒這座餐廳剛建成,我看有些潛力,便投了些錢,做了小股東,好處便是來此處用餐用不著麻煩預訂了。”

“噢這樣。”澈穆桓點點頭,笑起來,怎麼以前沒看出來他還頗有這些頭腦?

澈穆桓眼裡含笑,垂著眼撥弄著甜品碗盅裡的蛋奶,眼底一點淡淡的晦明難辨的光被掩下。

在博物館看到那副古卷後,他便想起了許多事情,隻不過那些記憶太龐雜,也太有衝擊力,叫他一時間難以梳理清楚。

但他最清楚不過的一點就是他認出了眼前男人到底是誰。

是他在漫天討伐聲中唯一的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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