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芯姐姐,你看,父皇和娘親和好了,娘親還幫父皇捏頭呢。”元元躲在花園的另一端,喜滋滋地看著涼亭裡的父母,她就知道,隻要娘親願意回來,她就會原諒父皇的。
“?”九芯撐大眼睛看著涼亭裡的一幕,以她對主子的了解,絕對是不可能這麼快跟皇上和好的,說不定還會擰了皇上的脖子。
希望主子能克製一下。
不然弑君的罪名也是挺麻煩的。
“公主啊,皇上還不知道那是娘娘呢,以後您在彆人麵前,千萬彆輕易叫娘親,不然……會讓彆人都把娘娘當敵人的。”九芯低聲地對元元說道。
“宮裡的其他女人真討厭。”元元嘟著嘴,父皇明明厭惡她們,她們還想儘辦法往父皇跟前湊,一點都不覺得累。
“公主這話可不能在外麵說。”白芷忙小聲說道。
元元哼了一聲,“我們不要打攪娘親,去那邊摘花,一會兒拿到娘親的屋裡。”
涼亭裡看似溫馨浪漫的兩人在冰冷冷地對話。
趙木兮在想著雙殺蠱何時能要了楚不域的命,她對雙殺蠱的認識還不是太多,但楚不域會中雙殺蠱,她還是想不通,等她有空一定要了解雙殺蠱究竟怎麼回事。
“你是姑娘家,力氣不用這麼大!”楚不域被她摁得頭皮痛,懷疑她是故意的。
“臣女不知輕重,皇上多擔待。”趙木兮說著,手上又加重了幾分力道。
楚不域痛得嘶了口氣,“趙木兮,你是故意的。”
“皇上冤枉臣女了。”趙木兮並沒有鬆開手,“您本身就有病,摁哪兒都是疼的。”
怎麼覺得她是在忽悠人呢。
“當秀女的感覺怎麼樣?”楚不域雖然被她摁得頭皮痛,但那股被蠱毒這麼的鑽通莫名減輕許多。
“不怎樣。”趙木兮的聲音微冷,“這並非我所願。”
楚不域冷笑一聲,“這是彆人夢寐以求的,你還嫌棄。”
趙木兮擔心狗皇帝出爾反爾,提醒他道,“皇上答應過我,進宮選秀隻是形式,最終隻會讓我成為公主的女官。”
若是女官,那跟公主伴讀差彆不大,她每三日還能出宮,用不著連宮門都出不去。
為什麼和趙木兮說話,會讓他有種是在跟盛喬木聊天的錯覺。
聲音雖然不像,語氣的停頓卻是那麼相似。
楚不域心底湧起一股煩躁,他揮開趙木兮的手,“離朕遠點。”
“……”過河拆橋的狗東西!趙木兮在心裡冷笑地罵了一聲,退開離他幾步遠,恨不得現在就出宮,彆再見到他。
“朕不管何人教你東施效顰,你是個聰明人,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彆到時候惹禍上身。”楚不域冷冷地丟下一句話,起身就走出涼亭了。
什麼玩意兒?
趙木兮愣住了,楚不域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沒聽明白。
“娘親,娘親。”元元看到楚不域沉著臉離開禦花園,急忙跑了過來,“父皇是不是欺負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