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怎麼感覺月亮生氣了呢#(1 / 2)

“丁偉呀, ”顧明月‘騰’的一下坐直了,眼睛亮亮的,“就丁禕她哥, 在銀行工作,你想跟他吃個飯嗎?”

飯局嘛, 都是聊著聊著就熟悉了。

她手上又不少人脈關係, 都能給聞酌介紹介紹,就怕聞酌不想要。

兩人路子都不一樣。

聞酌把她按回被窩裡, 眉頭都沒鬆開過:“躺好。”

顧明月不僅能躺, 還能躺的很平,但腦子卻不聽話, 不識閒的轉:“我聽說現在他們銀行現在貸款選擇還挺多的,利率也不算太高。你可以換種方式, 多想想。”

貸款畢竟是個剛起步的項目,現在的銀行貸款比以後劃算很多。而且, 去銀行借貸也真沒想象中的恐怖。

顧明月準備再跟聞酌舉幾個例子,力求生動形象。

“可以一起吃飯。”聞酌把她按在被子裡,答應的很快。

隻要她現在身體能好,他什麼都想答應。

“彆說話了, 再睡會兒。”

顧明月滿意地閉眼,機不可失。

無論是做生意還是乾工作, 機會都隻有這麼多,錯過了就沒了。

同樣的時間裡, 你能比彆人早抓住時間、早做大項目、不糾結、不猶豫, 最後的效益肯定會比彆人高。

隨之而來,自己前期的生意也算撐起來了。

剩下的就是資金的分配、再投入以及管理者的後期決斷與側重。

無論揪著其中的哪一個方麵,顧明月都能跟聞酌口若懸河地談一個晚上。

但現在是不行了, 得讓燒趕緊退下去。

不然,聞先生晚上都閉不了眼。

顧明月安靜了片刻,聞酌手克製地沒有碰她,盯著她的臉龐,手指輕搓,久違地有點難耐。

#想抽煙#

“聞酌。”

身旁人突然開口,聞酌手蓋在她額頭,低低應了聲。

“明天等我好了,我們就去領證吧。”她悶不聲地放了個雷,“也到了該產檢的時候。”

聞酌略微遲疑,他還沒找好合心意的風水先生,算出一個最合適的日子,刻在心裡。

前合夥人介紹的大師不甚靠譜,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尊夫人的八字奇怪,很有問題。”

聞酌都不用聽他說第二句話,轉身就走了。

#風水騙子#

“不過,我明天要是沒好的話,那又得往後拖了。”

按著顧明月的想法,看完煤渣廠的第二天就該去的,然後辦個準生證,就能按時產檢了。

但聞酌收到信,急著走,顧明月就沒提。

在她心裡,工作確實很重要——吃飯的家夥。

得供著。

“彆胡說。”聞酌給她掖好被角,不大高興聽那話。

不是個封建迷信性子,現下卻也不愛聽那些不吉利的話。

“好吧,那我爭氣,明天一定好。”顧明月點頭,打了個哈欠,慢慢翻身,“那我晚上就不吃藥啦。”

聞酌腦門青筋瞬間就冒起來:“你敢。”

事實上,他還真弄不了顧明月。

顧明月晚上還真沒吃藥,飯吃不下去,下不了肚,隻能抱著熱水喝。

連著喝了兩天,早晚都喝,倒是不怎麼拉肚子了。隻是,體溫還有些反複。

次日,一睜眼,聞酌就端著洗腳盆進來。

“泡泡腳。”

楊姨燒了鍋生薑水,聞酌倒盆裡大半,端過來給顧明月泡腳。

說是這個法子能降溫。

聞酌現在什麼都信,倒了大半盆,一早就把顧明月給弄起來,翻騰了半天。

“燙不燙?”

顧明月勉強睜開眼,手裡卻還扒拉著自己的工作安排。日子往後推了幾天,趁著現在有看文件的時間,有很多事情都需要重新調整。

“有點。”她縮了縮腳,踩在腳盆上,怕熱。

“燙就對了,燙就有效果了。”楊姨端了碗紅糖薑茶走過來,“再喝點熱的,發發汗,好的就更快了。”

二十年前,楊姨生孩子那會兒可沒這麼好的條件,挺著個大肚子也得下地,地頭裡都有生孩子的。

那時候就是真感冒發燒了,有條件了就喝薑湯,沒條件了就自己生抗。抗過去了病就好了,抗不過去就繼續受著。

九死一生。

“現在條件比之前好了,”楊姨把碗又往顧明月眼前遞了遞,心裡也高興,女人的命值錢了。

主家也有福氣,日子過得紅火,男人也體貼,不生曠氣。

“明月,我怕你喝著辣,裡麵給給你放紅糖了。多喝點就好了。”

顧明月也不矯情,之前生病的都是藥都是一把吃的,不怕苦,也不怕疼。

等吹地不甚熱了,就悶著幾口喝完了,辣的嗓子眼都不舒服,連著又喝了幾口水。

腳還被聞酌按盆裡泡了大半天,期間加了兩回熱水,撈出來的時候,皮都泡皺了。

“再躺會兒。”

聞酌擦乾淨就準備給她放被窩裡,顧明月輕踹了下他。

“還沒抹東西呢。”

錢投資到自己身上是最長期的,也是最能見回報的。

她對自己身體一向是最舍得花錢,桌子上擺了瓶瓶罐罐的都是她的護膚品。

“不是綠的那罐,都秋天了,得用棕色的。”顧明月坐直指揮聞酌拿東西。

接過來,先小心地在掌心搓熱,再慢慢塗抹到腳背。

來這不過兩個月,她的皮膚狀態就比之前好了好幾個度,皮膚白嫩透亮,指甲圓潤,粉嫩可愛。

是真的有把自己養的很好。

“漂亮吧?”顧明月愛惜的摸了摸指甲,自己摸著都喜歡,“前些天剛跟若蘭一起修了修樣子。”

養個幾個月,等卸貨了,就能選花樣,塗指甲油。

每次摸著自己滑溜溜的皮膚,都是一種享受,愉悅了自己。

花再多時間都是值得。

聞酌看她塗了一遍,就握著她的白嫩腳丫給放回了被窩裡,喉嚨不自然地動了下,並不回答她的自誇:“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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