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有錢真好#(1 / 2)

聞酌低頭看她, 後者眼睛亮亮,像個打定主意要勾和尚破戒的妖精,故作矜持。

不懷好意。

“聞先生~”顧明月貝齒微咬唇, 語氣蕩.漾。

聞酌看的眼熱, 又湊過去親她。

顧明月順著他身上爬,被他兩手托著抱在了胸前, 高他一頭。

這也是顧明月最喜歡聞酌的地方,年輕有勁兒身體好。

許是從小沒怎麼被人抱著,每次被聞酌抱起來的時候, 顧明月都覺得很巴適。

她環著聞酌脖子, 沒再逗他,唇角都蕩起笑。

“那我猜他應該睡著了。”

聞酌微俯身,把她抱進屋裡,輕放在床上。

烏漆嘛黑的夜裡,隻有眼睛還算亮光, 其餘都是“猶抱琵琶半遮麵”的輪廓。

就這,聞酌還看得起勁兒, 跟隻嗅到肉味的狼一樣, 時不時都想低頭親她。

#假正經#

顧明月拿腳輕踹他小腹,聞酌握著她的腳背,舉止曖.昧。

好半天,才突然坐直開燈。

燈猛然亮起, 顧明月忍不住拿手蓋眼。

擋光。

還以為聞先生今晚等不及開燈了。

“好看嗎?”

她手撥弄了下頭發,晚上特意把頭發挽成的發髻, 露出白嫩額頭,臉頰透著將熟的紅意,嘴唇卻潤潤的要滴水。

眉眼拉絲, 伸手勾著聞酌的脖子。

#色膽包天#

不扭捏,也不做作。

素色的旗袍勾出玲瓏的身段,白嫩細長的兩條腿就在他掌下。

聞酌身上的火早已蓋不住,聲音都透著低低,帶著啞意。

“好看。”

顧明月找弟弟就是享受生活的,蔥白手指滑過他上衣,聲音呢喃在他耳邊。

“那你可要記得慢點。”

聞酌難得地出了聲臟話。

#妖精#

一夜放.縱的後果就是第二天兩人都起遲了。

彭姨來家的時候,聞酌都還躺在床上看顧明月。

手時不時放在她小腹上,唯恐看見她皺了眉頭,怕自己沒控製好力道。

而饜足過後的顧明月睡得香甜,臉上都是酣甜的紅意。

聞酌監守自盜,看著看著又低頭親了口。

直到聽見門口動靜,才撈了件衣服出去,手裡拿著衣服,跟彭姨打了個招呼。

“明月還沒醒呢?”彭姨聲音都壓低了。

聞酌支著個跟平時沒差的臉,輕咳一聲:“不用喊她。”

“不喊不喊,時間還早呢。”知道顧明月懷孕後,彭姨每天臉上都帶著笑,高興地不行,哼著小曲去廚房擇菜,“現在就該讓她多睡睡。”

聞酌點頭,等彭姨進了廚房,他才往廁所走,隨手把昨天的衣服洗出來。

顧明月醒的時候,聞酌都吃完飯了,正準備換衣服走。

脫了裡麵背心,拎了件顧明月給他買的黑色長袖,還沒穿上,就聽見身後的一聲短促的口哨聲。

“哇喔。”

他回頭,就看見顧明月卷著被子,看向他,眼睛亮晶晶的。

#饞貓#

顧明月最喜歡的就是聞酌的身材,尤其是後背,寬肩窄腰,繃緊時自帶力道。

看著都賞心悅目。

聞酌也不怕她看,套頭一穿,就踢踏著拖鞋走過來,伸手碰了碰她額頭。

“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顧明月不是個要臉的人,但在彭姨麵前除外。

都聽見客廳裡彭姨的走動聲,沒再繼續勾聞酌。

她搖了下頭:“還行。”

昨天敢做,也是知道聞酌沒喝酒。

不至於太上頭。

聞酌給她遞衣服,簡單說了下自己今天安排,看向她的眼裡都帶著自己覺察不到的溫情。

“有想吃的沒?中午接你出去吃飯?”

他一天都忙,但又不習慣睡午覺,也就中午能擠出點時間。

“有約了。”顧明月嫌他伸手揩油,推了他把,“中午我在工地上吃,下午順路我就去醫院拿準生證了。”

不知道是不是顧明月一天一封的投訴信起了效果,反正昨天沈因去送信的時候,保安都恨不得把他供起來。

“小夥子,彆寫了,你媳婦的證辦下來了。明下午來拿就行。”

顧明月到今天也沒有補交什麼材料,相熟的報社記者也不願意報道這種事。

太普遍了,沒報道的意義。

往上更沒有遞交的必要,許若蘭都勸她要不算了,還問她在哪個醫院辦的,能直接給她辦好。

人都不用去。

但沈因不樂意。

他已經開始籌劃這幾天在批發市場門口說場段子來著。屆時不僅歡迎相熟的各行朋友來看,而且還會推廣到醫院門口。

抱著尊重平等的原則,他提前三天通知了醫院方麵。

結果,第二天,人都告訴他,都辦好了,相熟的辦事人員也已經處理過了。

甭管是真是假,醫院已經給了態度。

沈因順著梯子隻能下,回來的時候,還覺得有點掃興。

顧明月也沒辦法,這種事情不是自下而上能改變的。

而且,隨著門麵房的日漸成型,她也沒這麼多心思分到這上麵。

都是靠著沈因和他背後的智囊團,一群有時間有精力的高知學生想的辦法。

那是一群還不太懂的圓滑與世故的年輕人,身上帶著最無畏的勇氣和最旺盛的熱情。

顧明月沒上過幾年學,但卻很向往那樣的生活。

等忙完副業,也要讀個幾年書,至少進個大學。

人活一世,千種百態,多嘗幾味,方懂俗世。

居於俗又不甘於俗,享於生而又不為生。

挺難的。

“笑什麼呢?”聞酌抖了抖外套,拿在手裡。

顧明月下床,配合地伸胳膊,微轉了半圈看他,故作深思:“我隻是又想到了一門好的出路。”

聞酌手指輕碰她臉側:“嗯?”

這段時間,他沒少拿鐵鍬鏟煤渣,乾的都是力氣活,指腹日益粗糙。

顧明月嫌癢,笑著避開:“以後生意乾不下去了,我就在天橋底下擺攤給人說世事、談大話、扯道理。”

怎麼想的?

聞酌也被她逗笑。

不知道她哪兒來的這麼多天馬行空的想法。

顧明月就像個擺在櫥櫃裡的精致娃娃,初見時覺得漂亮溫柔,可沒想到會是個層層疊起來的,需要人精心嗬護,足夠小心。小心地剝開最外層的大方溫柔,就會露出下一層的要強能乾、貪財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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