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熱情(1 / 2)

眼睜睜看著蘇聯伸手拉上了辦公室門,然後反鎖好了,守在門邊,蘇夏微微蹙起眉頭,他還沒有反應過來。

蘇夏很快反應過來了,試探問道:“那個……蘇聯……你這是乾什麼?”

蘇聯低著頭,垂下的劉海遮住她的眼睛,雙手背到身後,靠在辦公室門上,說道:“提督那麼著急走乾什麼,”

“不是著急走……”蘇夏解釋,“有事,真的有事,辦公室那邊一大堆事情等著我處理。”

蘇聯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他的回答,問道:“那麼討厭我們嗎?”

“沒有討厭你們。”蘇夏說,“我怎麼討厭你們了。”

“不討厭我們的話……有什麼事情那麼著急,稍微等一下都不行。”蘇聯抬起頭來,“一杯水都不願意喝,一杯酒不喝就要走。”

紅色高加索配合說:“就是、就是,最少喝一杯酒再走吧。”

你們難道真的把剛剛端上來那一個當做水嗎。如果那個是水的話,那麼酒又是什麼,酒反而是水,生命之水嗎?我就是不想喝酒啊,所以著急走啊。如此心想著,蘇夏說道:“真的有事……再說了,現在是工作期間,不許喝酒吧。”

“高加索。”蘇聯喊,“你知道,有工作期間不許喝酒的規定嗎?”

“沒有吧。”紅色高加索雙手抱胸,低著頭思考片刻,理所當然說,“工作期間不許喝酒,不喝酒怎麼工作,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蘇夏望向紅色高加索,少女臉上看不出一點捉黠的笑容,看起來她真的是那麼想的。蘇夏張張嘴?一時間不知道從哪裡吐槽比較好了。應該說,果然是毛子船嗎?

“正常來說,不管是哪裡都是工作期間不許喝酒吧……”蘇夏想哭?不知道怎麼說比較好?“總之?不然這樣吧,等到下班了,我請你們喝酒。下班了?不用擔心接下來的工作?可以隨便怎麼喝。儘情、儘興,想怎麼喝都可以。”

蘇夏的計劃,可以請客、喝酒?隻需要找來列克星敦相陪就可以了。

“我們可以現在先小喝兩杯?等到下班了以後再痛飲。”蘇聯提議。

“高加索。”蘇聯喊。

“收到。”紅色高加索說著彎下腰?打開辦公桌的櫃子?隻見那裡麵放滿了酒?各種各樣的款式。少女纖細的手指在一瓶瓶酒上點點點?最後手指摁在瓶蓋上向後一撥,酒瓶往後倒,她便順勢抓住了瓶頸。

蘇聯接過紅色高加索拿來的酒,自言自語:“這個度數有點低。”

“算了,就這樣吧。”蘇聯把酒舉起來?“隻要喝完這一瓶……低度酒?絕對不會影響工作?提督就可以走了?然後我們等到下班以後再喝。”

蘇夏搶過那一瓶酒,旋轉著酒瓶看標簽,就算那些俄文不認識?不知道什麼酒,應該是什麼伏特加吧,不然白蘭地,那個數字還是認識的。

隻有六十度,低度酒,沒毛病啊。蘇夏拿著酒苦笑。

蘇聯說道:“提督還是不願意喝,還是想走,你就是討厭我們吧。”

蘇夏想要解釋,不等他解釋,蘇聯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說道:“我早就知道了……你這個負心的男人。”

“啊?”蘇夏有點傻了,我怎麼就負心了?

蘇聯從他的手裡搶回酒,擰開瓶蓋,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咕嚕嚕一口喝了半瓶,一擦嘴角,說道:“如果當初不喜歡我,為什麼要接受我的戒指。既然接受了我,為什麼又要那麼對我。”

蘇夏弱弱問道:“我怎麼對你了。”

“怎麼對我了……”蘇聯把剩下的那半瓶全部乾掉,“好不容易來一次,談完了工作就要走,一杯水都不願意喝,一杯酒都不願意喝。”

“那個……我說了,還有工作。不然那麼多工作交給L20嗎?你不知道,L20到底有多憨,簡直不能再憨了。”蘇夏解釋,為了解釋,毫不介意編排L20,事實上根本不是編排,L20就是一個憨憨、一條鹹魚。

“借口,全部都是借口。”蘇聯說,“我不知道有什麼工作那麼著急,等一下都不行,深海旗艦來襲嗎?你以前從來不工作,鎮守府還不是這個樣子。L20是憨憨,不是還有勝利號嗎,勝利號也不行?”

蘇夏一時啞然。其實還是可以狡辯的,隻是攝於蘇聯的氣勢。

眼看蘇夏不說話,肯定是心虛了。蘇聯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到她的心口上,說道:“好了,你還有什麼借口,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摸一下這一顆心,被你傷透了的心。”

作為維內托的表親,蘇聯沒有像是其他戰列艦那樣豐厚的資本。隻是維內托的表親,多多少少有那麼一點料的。蘇夏沒能感受到什麼被傷透了的心,隻感受到一片柔軟。

作為正人君子,蘇夏想要抽回手,然而蘇聯抓得很緊,繼續說道:“距離我們結婚有多久了……蘇聯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提督你要那麼傷害蘇聯。提督說出來,蘇聯哪裡做得不對,蘇聯馬上就改。”

“蘇聯什麼也沒有做錯,什麼也不需要改……”蘇夏反應過來,“不對,我哪裡傷害蘇聯了。”

蘇夏生怕記錯,努力回憶了一下。沒問題,他一直以來對蘇聯蠻好的。

獲得並沒有多久,好好安排了演習練到高等級。該有的裝備一個不缺,MK6也不算差吧。也沒有進行過什麼騷擾吧,像是對待海倫娜、密蘇裡、CV16等等人,首先安排成為給秘書艦,然後對手機屏幕戳戳戳什麼的。

蘇夏說道:“我從來沒有對蘇聯做什麼吧。”

“什麼都沒有做,這就是理由啊。”蘇聯說,“你見過夫妻那麼久什麼也沒有做的嗎。我們是夫妻吧,你有把我當做老婆嗎。”

蘇聯憤憤不平。

“提督,你知道嗎?”

“你知道我的心裡有多少期待嗎……期待你什麼時候一見到我,用你那一雙火熱的大手,抓住我的手說,我最親愛達瓦裡希,我想你了。一想到你就喝一口酒,胸腔火熱的,這個冬天不再寒冷。”

“你知道我的心裡有多少期待嗎……期待你一見到我便緊緊抱住我,說我想你了,然後低頭吻我。”

“沒有,什麼都沒有。即便是那麼熱的天氣,我絲毫感受不到一點溫暖。”蘇聯抱著肩膀,“零下的低溫,剔骨的寒風……好冷,真的好冷。”

“我……嗯,我……”蘇夏結結巴巴不知道怎麼解釋比較好,“反正我不討厭蘇聯,喜歡蘇聯。”

“既然沒有討厭蘇聯,不喜歡蘇聯。”蘇聯絲毫不顧及彆人會不會聽到,大聲說,“那我親愛的同誌,為什麼那麼對待蘇聯。”

“因為,因為……”蘇夏一下子想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還是年輕了啊。

“提督真的不討厭蘇聯,喜歡蘇聯的話……”蘇聯頓了一下說,“現在抱住蘇聯,然後吻蘇聯。不需要什麼理由,行動就是最好的證明。火熱的擁抱和火熱的吻,比什麼理由都更有用,證明提督的心意。”

蘇夏早就想通了,他現在就是大家的提督,不介意和大家親近。換一個人,像是肯特諸如此類敏感的姑娘,懷疑他不喜歡他,甚至是薩拉托加也好,為了證明他喜歡她的,不介意給予一個擁抱,再親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