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山地車的用法(2 / 2)

楊聖反應靈敏,她的手悄悄摸進口袋。

她和普通的女孩子不同,楊聖頗有俠義之風,她知道晚上回家不安全,所以向來隨身帶刀,防止意外。

三輛摩托車,坐了五個青年,沒一個戴頭盔。

打頭的青年,圓臉,體型接近一米九,微胖,看起來強壯有力,隻不過比嚴天鵬還是差些。

另外四個青年,則在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之間,光是氣勢,就比領頭的差了很多。

幾人停好摩托車,朝這邊走。

薛元桐望見這幕,一顆心不由了提了起來,她攥緊薑寧衣擺,準備隨時拉他跑路。

薛元桐知道薑寧厲害,可以打好幾個。

可那個一米九的男人,不知為何,竟讓薛元桐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她皮膚一片麻木。

似乎那個人,以前犯下過可怕的事。

她本能的不想讓薑寧冒險。

她雙眼觀察周圍環境,如果順大路跑,對方有摩托車,她們絕對會被追上,唯一的逃路是棄車,從河壩下去。

“劉哥,怎麼說?”後麵戴鴨舌帽的青年請示道。

被稱作劉哥的人,正是一米九的圓臉胖青年。

劉哥圓臉掛笑,不光是劉哥,其餘四個青年,也是臉上掛笑,仿佛掌控了一切。

其中一個青年,還四處打量了環境。

楊聖沉默幾秒,以前她騎車回家,有遇到過騎摩托車的青年,問她去不去玩,她從來拒絕。

也有人問她要過聯係方式。

以前楊聖感覺他們沒太大惡意,隻是搭訕,但今天,似乎不太對。

楊聖握住衣兜的刀。

她爸說過,如果遇到危險,第一時間逃跑,對於女孩子,任何方式,不如逃跑有效。

倘若真遇到極端情況,不要輕易亮刀。

因為亮出刀,歹徒隻會更加瘋狂。

楊聖沒跑,薑寧和薛元桐還在,如果她跑了,薑寧和薛元桐或許來不及,那樣的話,她將後悔一生。

相反,如果留下來,以她和薑寧的水準,或許不會有事。

楊聖深吸一口氣,她很久沒現在這樣緊張了。

上一次,還是幾年前,她和爸媽旅遊,到海邊遊泳,然後被海浪越帶越遠,險些沒能回到岸邊。

劉哥抽出一根煙,笑嗬嗬朝薑寧說:

“小老弟,不錯嘛,你女朋友長得很不賴,嘖嘖。”

他努努嘴,示意楊聖,老遠他就注意到這個女生了,氣質絕了。

令他破例再次出手。

至於後座的那個小女孩,他索性忽略。

薑寧沒啥情緒波動,彆說麵前隻有五個人,哪怕五千人,以他練氣期修為,亦能輕易殺光。

“還行吧”,他說。

對於幾人心思,薑寧大概明白。

最開始對方騎車到遠處,薑寧便用神識觀察到,幾人商量幾句,準備趁天黑下手。

這種事,新聞曾報導過。

隻是犯到他頭上,這就不好了。

薑寧從山地車下來,他支好車腿,讓薛元桐依舊安穩坐好。

“彆下來。”他摸出一顆水果糖,剝開糖紙,塞到薛元桐小嘴。

薑寧的行為,看似尋常,可在幾人眼中,不亞於蔑視他們。

劉哥圓笑臉收住,探探香煙:

“你小子,有點脾氣啊。”

薑寧懶得看他們裝逼,他說:

“我給你們三秒鐘,騎上破車給我滾。”

劉哥幾人聽後,臉色先是僵住,隨即一陣好笑,他們乾過那麼多壞事,頭一次碰到這樣的蠢貨。

劉哥圓臉浮現出一絲變態的表情,他先對旁人說:

“你們給我看好那兩個女的,彆讓她們跑了,敢跑就給我往死裡打。”

隻這一句話,便暴露了他的目的。

劉哥眼睛狠厲:“上次像你這麼狂的,被我按頭,朝地上撞,哭喊著求我鬆手。”

“你今天……”

他才說到一半,薑寧彷若瞬移,瞬間出現在他麵前。

劉哥連震驚的情緒都沒來得及發出,便如被大貨車正麵撞擊。

他強壯的胸膛遭受重擊,竟恐怖的凹陷下去,伴隨著一聲令人驚懼的“卡察”骨裂聲,身體直接倒飛出七八米。

如同破舊娃娃身體,在空中劃了一道弧線,從道路邊緣,飛到道路中間,“彭!”的落地,順地擦了一兩米。

劉哥仰躺柏油路,發出沉悶的咳嗽聲,深紅成團的血液從他嘴邊咳了出來,順著長滿痘印的臉流到地上。

“薑寧!”薛元桐捂住小嘴,臉色焦急。

楊聖雙眸完全呆住,她想過薑寧強悍,可從沒想過,他竟然如此恐怖。

她望向地上躺下的那人,隻見對方胸口凹陷處一大片,嘴邊不住的滲血,快死了啊!

楊聖心理素質好,然而親眼目睹這幕,仍舊身體發軟,手快握不緊了,她連續深呼吸幾口,方才提了些力氣。

劉哥被一腳踢成重傷,換做彆人,或許拔腿跑,然而麵前幾個青年,明顯不是一般人。

他們平時靠劉哥背後的關係,肆意行樂,如果劉哥沒了,他們以前做些事跡,留下的尾巴,也就全完了!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瘋狂中,鴨舌帽青年抽出匕首,眼中血絲生出:“弄死他!”

四人持著凶器一擁而上。

薑寧平靜的注意這一幕,人就是這樣,一旦上頭,做事完全不顧忌後果,什麼殘忍變態的事,都能做出來。

而對於這幾個人,薑寧並沒怎麼留手。

參照之前馬事成說的消息,以及對方一開始展露的歹意,換一個普通人,不用想,便知道現在遭遇何等淒慘?

薑寧比他們更快,他不退反進,往前幾步,順手撈起楊聖山地車的後座。

一道固化術,覆蓋山地車。

他掄動車子,那山地車裹挾龐大力量,扇過半圓弧度,空氣撕裂出尖銳破風聲。

悍然抽中持刀青年的側身,直將他衝來的身體,扭成了反方向,兩腳淩空失衡。

山地車繼續扇動,其範圍正好籠罩四人,所到之處,人根本站不住。

好似蒼蠅拍打蒼蠅,將他們“彭!”,全部抽飛而起,甩到路中躺著。

楊聖心愛的山地車,之前便經過一次摧殘,好不容易修好。

她見山地車被用作這般,下意識的喊道:“我的自行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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