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淮唇角微勾,仍是難以置信,又問:“恁小個丫頭,就開始管府宅之事?”
容晞見慕淮不信,也不欲多解釋,隻重重地點了點頭,做為了回應。
慕淮笑意愈深,原本他同這女人緣分伊始,便是順福看中了她能力,將她從錄事那處掉到了他身側伺候。
終歸是自己因著她性子軟,有些小覷了她。
檻窗之外,簾雨疏疏。
慕淮望向窗外雨景,覺汴京雨季仍是未過。
又想起容晞適才同他講一番話。
他想開棺動陵,看看妼貞皇後陪葬之物有無闕漏。
可挪動先祖陵墓之事是大不敬,絕對不可擅行。
慕淮看著連綿不絕春雨,心中已有了主意。
入夜後,慕淮難得沒有將時辰過多地耗在書房。
而是決意陪著那黏人精安睡,便在沐浴後早早熄滅了燭火,準備今夜也早些睡下。
可誰知剛要將那女人擁進懷裡,容晞竟是躲閃了下,想要避開他碰觸。
慕淮微有些不悅,蹙眉問道:“怎麼回事,平日不是要孤抱著你,才肯闔目?”
容晞將後腦勺對著男人,聲如蚊訥地細聲道:“…妾身今夜…不想讓夫君抱著睡了,想自己一個人睡……”
慕淮自是不會縱著她這個請求,他長臂一伸,動作頗為強硬地便將那縮成一團嬌軟女人抱在了懷裡。
女人想要掙紮,卻顧念著肚裡孩子,扭了扭身子,終是不敢再輕舉妄動。
慕淮泄憤似地輕輕咬了下她軟小耳垂,語氣微沉地問:“同孤說說,又生出什麼小心思了,嗯?”
容晞耳垂被咬了後,身上異樣感更甚,她微縮了下頸脖。
雙頰亦如被火灼了似得,蔓上了緋紅。
見她不答話,慕淮又要咬她耳垂。
容晞終是受不住,微微用手推了推男人身子,赧然地答道:“夫君若抱著妾身,妾身懷著身孕,體質與之前不同,亦想……”
真是太羞了,她說不出口。
話沒說完,容晞還是噤住了聲。
慕淮自是不懂她這話是何意,隻覺得女人心中彎彎繞繞真多,話都不同他好好明說。
容晞這時接著道:“所以夫君清楚了罷…還是鬆開妾身獨睡罷……”
見女人要從他懷裡鑽出去,慕淮用虯勁結實臂膀錮住了她,思忖片刻後,終是明白了她話意。
這幾個月,他未能好好饜足。
這個磨人精亦是。
他已經許久都沒好好喂過她了。,,網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