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打劫二哥(1 / 2)

第4章

謝執玉身著寢衣靜坐在床邊,回想起剛剛二哥幸災樂禍,險些要笑出聲來的樣子,心內不由開始盤算明日該怎樣與二哥“談談心”。

拔步床中,五皇子坐在蓮紋錦被上四下觀察,伸出小手拍拍謝執玉後背,滿眼天真無邪,好奇道:“姑父,你怎麼能坐在姑母床上。”

“我們是夫妻,你姑母的床就是我的床,不該在床上的難道不是你嗎?”謝執玉反問道。

“不對,我父皇母妃就不住在一張床,隻有小孩子才可以睡姑母的床。”五皇子理直氣壯道。

那當然是因為你爹有三宮六院,各處都是鶯鶯燕燕,而我隻有你姑母一個夫人。

謝執玉話還沒說到一半,就被惠嶽逮個正著。

惠嶽方才搬起石頭砸到自己,不得以要與謝執玉同處一室,甚至在一張床上,就算還有五皇子在,她也是渾身不自在。

因而在浴房中磨蹭許久才出來,一進來便聽到謝執玉要胡言亂語,連忙截住話頭:“五皇子父親貴為天子,怎能與宮外朝臣百姓相提並論。”

說罷,杏眼直瞪著謝執玉,眼神中滿是責怪不滿。

什麼話都在孩子麵前說。

隻是惠嶽沐浴時被水汽熏的臉頰泛紅,又還端著柔弱勁兒,責備也沒什麼氣勢,更像嬌嗔。

謝執玉略感無辜,視線不經意間掃過她身上素白細花的寢衣。

略微寬大的衣袍將惠嶽纖細的線條捂得嚴嚴實實,就連衣領也緊緊貼住如玉般的肌膚,按現代人的眼光就算穿出房門也不怕什麼。

可惠嶽是個保守的古代女子,甚至在宮中都未見過幾個男子。

謝執玉如有實質的視線讓她覺得自己像被野獸盯上的獵物,麵龐逐漸騰起紅暈,手腳都有些僵硬,不知放在何處。

“我晨起的早,公主睡裡側?”謝執玉似笑非笑地道。

“好,好啊。”隻著寢衣的惠嶽便如沒殼的烏龜,不知往哪裡縮,臉紅的仿佛要滴血,舌頭都不利落了。

直到蹭進床內,惠嶽才終於找到保護殼,整個人縮到錦被中,昏黃燭光下隻露出水盈盈的杏眼和烏亮的柔順長發。

見謝執玉還盯著自己,惠嶽在被子中悄悄戳了戳五皇子。

五皇子人小,本一躺下就睡眼朦朧,被惠嶽捅了一下,艱難地睜開眼:“姑父,把燈熄了吧。”

謝執玉:…

行吧。

一室昏暗,謝執玉也不言,知道惠嶽羞窘便麵朝床外躺著。

本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的惠嶽,在一室沉寂中聽著謝執玉平穩有力的呼吸聲,眼皮居然就漸漸沉下去。

謝執玉還沒睡實就聽見惠嶽突然輕哼一聲,睜開眼皮就見五皇子睡相不佳,歪斜著隻露出頭頂,錦被下小短腿微微蹬動,看位置正踢在惠嶽腰上…

......反派還沒黑化也不應該警惕性這麼低吧。

看惠嶽沒有醒來的跡象,謝執玉伸手勾著五皇子脖

子,把他從惠嶽被子中拽出來,將他的短腿短手鎖在懷裡。五皇子睡夢中掙紮幾下無果,就又睡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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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蒙蒙亮時,身邊兩個還睡得正香,謝執玉則輕手輕腳的披上衣服,到外間洗漱整理。

惠嶽貴為公主,無需晨起問安,院子中又有單獨的廚房,平日隻晚食同謝家人一起,五皇子身份貴重便更不用提了。

但謝執玉可不行,謝夫人幾個孩子中最偏愛他,他搞特殊兄弟幾個難免心中計較不平。

謝家府宅修的極好,曲廊流水,樹木鬱鬱蔥蔥,一塘芙蕖開的正盛,有幾分江南意味。

謝執玉路上不急不緩,欣賞著沿路園林景致,來到堂屋時,除遠昌侯夫妻外的眾人俱已到齊。

“喲,三弟怎麼自己出來了,如今五皇子的事可是我們府裡最重要的差事,三弟身負重任,可要恪守皇命,照看好五皇子。”謝望安幸災樂禍地道。

昨日李公公在場,他看謝執玉的笑話實在憋得辛苦。

謝執玉平常同狐朋狗友玩樂,三五天不回府也是常有的,此番聖上一則口諭就將他拘在府中,還要與五皇子一處,看不悶死這浪蕩子。

謝望安頓時覺得自己的花園院子丟的也值了,一時心頭暢快,言語得意。

謝執玉挑挑眉,看來二哥對“談心”之事有些迫不及待呀。

“二哥說的是,咱們府中誰慢待五皇子,誰就是罪人。”謝執玉漫不經心地彈彈衣袍,“昨夜五皇子還說,雖未見禮,但人群中就瞧著二哥最親切,待食過晨食我便帶五皇子去二哥院中坐坐,二哥可要做好準備,莫要慢待五皇子。”

謝望安雖早知道謝執玉的話隻能信兩分,但也忍不住去想,萬一他真合了皇子眼緣......這可是獨一份的榮耀!

他一時也未能想出謝執玉騙他有什麼好處,五皇子天潢貴胄自有他的脾氣,也不能供謝執玉隨意指使,因此便順著謝執玉的話回道:“那便恭候大駕。”

謝家人對他們互彆苗頭見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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