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
騎士圈的真男人-龜哥,這時也睜開了眼睛,表達了疑問:“太久了吧?”
“如果不是昨天,我突然感受到玫瑰女的氣息,我當場就能解決了他們倆。”
一想到這裡,龜哥就相當的不滿。
實際上他當時是打算先解決了空我,再解決了炎龍,一次性把這兩個煩人的家夥殺死,然後徹底斷了人類的希望,讓人類認清楚他們作為獵物的事實。
但…龜哥擊倒了空我以後,緩步走向炎龍準備把這玩意給乾死的時候,他的背後,突然湧現了極其恐怖的氣勢。
即使它不回頭也能感受得到,那盯著它的身體,注視著它的一舉一動的某人,已經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它的身上。
它隻要前進一步,殺意就會增添三分。
越是走近,就越是高漲。
這種殺意僅僅隻是在針對龜哥本身,而不是顯露在外,無差彆的向著周圍擴散。
龜哥當時停下腳步,也是因為受到了這股強烈的殺意的乾擾而不得不停下。
雖然一開始他覺得玫瑰女挺莫名其妙的,還頂著這種殺意往前走了好幾步,但就是這好幾步,卻惹得玫瑰女殺意暴漲。
那實質化的殺意已經包裹住了龜哥全身,不僅如此,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機也鎖定了龜哥的腦袋。
那是攻擊將要釋放的征兆,也是玫瑰女最後的底線。
而這,也是龜哥一念之間,所能步入的不同的結局。
一步向前,賭一手玫瑰女是故意恐嚇。
一步退後,給玫瑰女這個麵子,以免衝突。
一念之間,兩種選擇,龜哥最終選擇退後一步
所以他才出現在了這裡,並且緩緩的療傷。
禿鷲的再來,也就成為了彼此還能在這一刻交談的原因。
“玫瑰女的警告嗎?”
禿鷲重複了一句:“還真是不知道玫瑰女在想什麼,她難道真的以為,炎龍還是她以前認識的那個炎龍嗎?”
“千萬年歲月更迭,她所念想的那個炎龍,早在很久以前,就被神山太一殺死了。”
“也有可能,是她愛屋及烏吧?”龜哥嘲弄的說了一句:“看不清楚現實,還沉溺於過去的她,早就已經讓我們很失望了。”
“不用管她。”禿鷲搖了搖頭,再度開口:“她對炎龍仍有骨顧念之情,但我們可不會有這種情感。”
“殺了炎龍!殺了空我!”
龜哥抬起手,毫不在意的說道:“哼,用不著兩天,我今晚就去解決了他們兩個。”
“他們的成色我已經感受過了,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有鑒於上一次的交手,自己占儘了上風的事實,龜哥表示自己很有把握。
“那我就期待著你的凱旋。”說著,禿鷲微微躬身,身形隱沒於黑暗之中,消失不見。
獨獨留下龜哥,在腦海裡回憶起自己與炎龍和空我的交手,感受著他們兩個孱弱的力量,心底裡對於那些被這倆消滅的古朗基充滿了不屑。
孱弱的炎龍,孱弱的空我,而那些能被他們倆殺死的古朗基,更是孱弱中的孱弱。
不值一哂。
…
在白天巡邏了一整個街道,那個喜歡丟大鐵球的未確認生命體三十八號的蹤跡一點都沒顯露出來,無論是東京裡的任何地方,均沒有捕捉到對方的蹤跡。
尤其是那些高樓大廈更是被警視廳的人接管,成為了重點關注,就是為了在未確認生命體三十八號發動襲擊的時候,第一時間鎖定對方的存在,然後上報上去。
雖然一整個白天都沒有發現對方的蹤跡,但是晚上也不可大意。
誰規定了對方一定隻能在大白天的時候發動襲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