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發雌蟲低著頭,頭發還帶著些潮濕,雖然是跪著,但腰身仍然挺得筆直,從身後能看到白皙的後頸和被襯衫半掩住好看的肩胛骨,性感又禁欲。
陸矜淮反手帶上了身後的門,發出了門鎖的啪嗒聲,眸光深了深,低聲喊了聲,“路諾斯。”
路諾斯聽到熟悉的聲音後身形一顫,後頸上蔓延出淡玫瑰色的羞紅,顯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雄主……”
陸矜淮緩步走到路諾斯跟前,隨著他腳步聲的靠近,路諾斯的後背不由得緊繃,似是緊張的表現。
陸矜淮最後走到了路諾斯麵前,從上方俯視下去,路諾斯的身體一覽無餘,襯衫的扣子並沒有係上,隻是披在身上,沒有任何遮掩的作用。
陸矜淮蹲下身子和路諾斯平視,微微湊近後甚至能聽見路諾斯的心跳聲,陸矜淮抵著雌蟲的額頭,輕柔的吐息灑在路諾斯的臉上,“……這是你準備的東西,寶貝?”
路諾斯抬起頭,視線撞進陸矜淮深邃視線中,悶悶地嗯了聲。
雄蟲的反應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難道不應該狠狠地撕開他的衣服,然後把他用力丟到床上去麼?
陸矜淮蹲著,路諾斯跪著,高度上並沒有什麼區彆。但看起來雄蟲卻正經很多,反倒是雌蟲處於下位。
正當路諾斯在腦海中猶豫是不是雄蟲並不喜歡的時候,陸矜淮忽然伸手摟住路諾斯的腰,腰身一緊的同時,路諾斯被抱了起來。
陸矜淮坐在床邊,讓路諾斯坐到他的腿上,這種突然又親密的動作,讓路諾斯下意識扶住了雄蟲的肩膀。
陸矜淮表麵上平淡,但內心中卻一點也不安靜。他向來知道蟲族玩得花,但知道是一回事,發生在自己麵前又是另一回事。
陸矜淮揉了揉路諾斯的膝蓋,溫暖的掌心緩解了膝蓋跪在地板上的冰冷,陸矜淮輕聲問道:“跪了多久?”
路諾斯趴在陸矜淮的頸窩中,聲音不大,“沒多久……”
陸矜淮吻了吻路諾斯的耳垂,“下次彆跪地上了,冷不冷?”
當時冷不冷路諾斯也忘記了,隻知道現在被陸矜淮抱著的身體熱得燥。但路諾斯仍然伸手抱住了陸矜淮,小聲道:“冷。”
陸矜淮低頭掃過路諾斯裸露在外的大腿,視線最後落到了大腿根的蟲紋處,是深藍色近似黑色的顏色,近於妖冶,像是從皮膚裡生出來的紋路。
從大腿根開始,卻直直蔓延到了內側。
陸矜淮的指尖輕輕順著紋路劃過,引來了懷中雌蟲的顫栗,路諾斯緊張問道:“您喜歡嗎?”
陸矜淮說:“很好看。”
路諾斯心中愉悅,不由得更加貼緊了雄蟲。
路諾斯做到這個份上,陸矜淮不可能不知道意思,他指尖抵住路諾斯的下巴,然後按住他的後頸吻了上去。
路諾斯雖然不熟練,但仍回吻了上去。
衣服的布料和上麵的裝飾物對於皮膚來說還是過於粗糙,尤其是對於平時不露在外麵的皮膚。
路諾斯摸索著去扯陸矜淮衣服上的扣子,憑著蠻力把扣子都拽崩了,砸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路諾斯又安心地緊緊貼到了雄蟲的身上。
陸矜淮沒有顧及路諾斯的小動作,雌蟲坐在他的腿上比他要高出一截,陸矜淮仰著頭吻他,頸間凸起的喉結時不時吞咽,性感又過分。
襯衫的布料很光滑柔軟,或許是軍部考慮到是貼身的衣物,所以做工很精細。
在陸矜淮毫無感覺的時候,雄蟲濃鬱的信息素已經充滿了整間屋子,都快把雌蟲熏醉了,讓被壓製的精神力又蠢蠢欲動。
信息素是最好的壓製精神力的東西,亦是最好的誘導。
陸矜淮親了一會兒,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勁,疑惑又探究地看了一眼。
陸矜淮愣了愣,伸手摸了摸雌蟲,“怎麼回事?”
路諾斯眨了眨眼,沒回答。
陸矜淮眸色微暗,把懷中的路諾斯扔到了床上。在雌蟲茫然的視線下,陸矜淮皺著眉看了看褲子,又看了看狀似無辜的雌蟲。
路諾斯舔了下嘴唇。
扣子都被路諾斯扯掉了,陸矜淮隨手也順便脫掉了襯衫,衣服不偏不倚地砸到了路諾斯的腦袋上,遮住了他看過來的目光。
路諾斯毫不在意地把襯衫拉了下來,衣服上還帶著雄蟲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折好之後仔細放到了床頭。
床很大,陸矜淮摟住了路諾斯,果不其然看見路諾斯剛才坐的床單又深了一塊,讓陸矜淮心中產生了些許疑惑。
是體質不同的原因嗎?
也許吧。
沒有雌蟲能抵抗住喜歡的蟲的信息素的味道,冷冽又好聞,而信息素味道最濃鬱的地方無非是那幾個地方。
蟲族生理知識是每一隻雌蟲的必修課,說得好聽點是讓雌蟲了解自己的身體,但實際上卻是教如何侍奉雄蟲。
可惜當初的路諾斯自然不屑於學這些東西,所有的課程一概不去,但因為是必修課需要考試又被迫了解了些,卻也不多,然後就成了現在的半吊子水平。
軍雌的力氣比雄蟲大得多,陸矜淮一時沒注意,被路諾斯占了個先。
陸矜淮耐心地告訴路諾斯應該有的流程,都是他以往的經驗,但看著床上柔軟的雌蟲,陸矜淮又覺得他自己說的都是廢話。
算了。
…………
第二天一大早,陸矜淮醒得很早,實在是因為沙發上睡得不太舒服。
昨天晚上的被褥都被不小心潑上去的水給弄濕了,路諾斯家裡又隻有一間可以睡覺的房間,所以大半夜的陸矜淮糾結一陣,隻能抱著路諾斯下樓去沙發上睡。
沙發雖然不小,但供兩隻成年蟲來說還是有些狹窄,所以沒眯多久就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