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兩個隊員現在躺在地上。
他們在衝向前方的下一個掩蔽物時被擊中,機槍火力來自三十米開外用石塊堆積的隱蔽地堡。
傍晚昏暗的視線原則上應該多少妨礙著能見度,但對方的機槍卻驚人地精準,看上去就好像早就知道他們的行動路線一樣。
死去隊員的屍體可以證明。
他們躺在碎石子中間,依稀的熱汽正從背部每一個傷口飄散到空中。
“有法子嗎,領隊?”
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自身後問到,福德不用回頭看也知道是誰。
他回過頭,大家還都是全都期待地望著他,除了那四個巢都仔——犧牲的那兩人中應該有這些人才對。
但誰讓他們不喜歡作縮頭烏龜,所以他們中的兩個就躺在前邊不遠處。
不過至少那四個人的表情和福德一樣,他們也想報複攻擊者。
“如果繼續被壓製在這裡,後麵可能會出現其他隊伍,夾擊我們。”
福德故作鎮定的說道:
“我們必須行動迅速,如果能衝過去,我們就算少兩個人,也能把對方順利打發掉。”
可唯一的問題就是,需要一條安全的路來穿過那天殺的機槍火力。
福德說完,又冒險從他的位置探出頭瞥了一眼,他能透過昏暗的光線清楚地看到不遠處的據點,離這裡大概100米遠。
隨後他又眯起眼繼續觀察左側的機槍口,發現了其他晃動的人影。
從他的位置,福德判斷機槍的火力射界應該會受到它下邊的石基影響,看起來隻要運動到距離15到20米以內就會進入火力盲區。
作為軍官之子,他的判斷還是較為準確的。
突然,機槍再次吵鬨起來,彈丸敲打在庇護他的岩石上,他急忙把腦袋縮回牆後。
“見他媽的鬼!”
不過在這個時候,福德聽到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雖然被槍聲乾擾,但是並非讓人摸不著頭腦。
那個口氣聽起來很焦慮。
福德隨即轉向他的隊員。
“那些個雜碎,我能聽出來他們很緊張,這幫狗娘養的以為他們已經控製了整個地區,我剛剛聽到他告訴他的人保持冷靜,他們有重機槍的掩護……你怎麼看,巴赫拉姆?”
“快入夜了,他們也不能在這裡和我們一直僵持。”
巴赫拉姆沉思片刻後說道:
“而且他們也用了不少子彈,一百發左右應該是有的,他們還需要防守四天,不能這樣奢侈,而且我猜現在他們還得分人去看管據點,防止被人偷家。”
福德點頭讚同,沉思片刻後說道:
“我覺得可以派幾個人繞到側麵佯攻,要是他們覺得側麵需要人手,應該不難把他們從正麵引開,那就隻剩下機槍了,一旦我們到了他們的火力盲區,就可以打發掉這個玩意。”
“聽起來是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