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靠這些工事,我們能守住嗎?”
盧錫安放下手中的望遠鏡,但依舊盯著遠方那起伏不定的地平線。
“雖然我不是工程師,但我知道我們大概守不住這堵牆。”
肯特十分坦誠的回答到。
“你為什麼這麼”
“他們把牆築得太遠了,山穀最狹窄的部分就在我們身後。”
“還有呢?”
“所以這牆太長了。”
肯特比了一個手勢,似乎無法理解為什麼他的長官看不清這麼明顯的東西。
“處處皆守,就意味著處處失守,我們沒有足夠的士兵擊退一次全麵的攻擊。”
接著,他朝身後做了個手勢。
“另一個出口在南邊,但太顯眼了,無法隱蔽移動重型裝甲,這是穿過我們防線的唯一可行的路線,敵人再瞎也會輕易看到的。”
“你說的都是對的,上尉。”
盧錫安點了點頭。
“你理解為什麼嗎?”
“我隻說個人見解,我覺得就好像你想讓他們攻擊這裡,但我不明白的是,我們為什麼在應該向他們主動進攻的時候卻讓他們搶占先機。”
“敵人像洶湧的潮水一樣向前推進,如果我們迎麵碰上他們,他們會把我們衝垮,但我們撤退,不斷地引誘它們,直到他們的戰線變得很長,那時我們才打他們。”
“這就是你的計劃?”
“不全是。”
“允許我自由發言嗎,長官?”
“允許。”
“我們非得被人堵在山穀裡才選擇進行反擊嗎?”
“我想我們馬上就會知道了。”
盧錫安轉過身,他聽到了通訊器傳來的喊話聲——敵人部隊正在他們的陣地前進,隊列拉得很開。
“讓坦克手們準備好,上尉。”
“是,長官。”
肯特行了個禮,接著轉身去讓裝甲營動起來。
盧錫安·希洛斯凝視著遠方,看到遠處山下有火光閃爍。
敵人已經到了——
轟!!!
炮火的轟鳴聲中,扮演敵人的部隊在集結了五十分鐘後發起了猛烈的攻擊,由重型裝甲和快速摩托充當先鋒。
這是一記鐵拳,目的是將防禦者打得麻木不仁,然後接下來步兵發起衝鋒,如一記重拳猛擊防禦者,徹底摧毀對方的抵抗。
扮演敵人的戰士身穿同樣的盔甲,從裝甲運輸車上離開,開始向防禦者的陣地無情推進。
激光和子彈錘擊著那些前進的亂哄哄的敵軍,在前進陣列中打出漏洞,但絲毫沒有減緩它。
稀少的大炮向敵人的隊伍投擲特製彈藥,在閃光和尖叫中擊倒了敵人的小隊。
敵人的坦克加入戰鬥,
口徑巨大的主炮在轟聲中,鋸穿防禦者的工事。
整整一個連的士兵在開戰五分鐘後便被火力蒸發掉,軍官們在向僅存的一支重武器小隊咆哮發令乾掉敵人坦克。
隨後,三枚製導火箭飛向坦克,其中一台在側麵被兩枚火箭擊中後陷入沉默。
第二台在幾分鐘後得到了解決,一個發熱熔炮直接擊中了它的炮塔。
但這些其實都是轉瞬即逝的勝利,是麵對壓倒性優勢的閃光時刻。
這些敵人像狂信徒一樣戰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