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什楊站得很高,絲質的下擺在夜晚的狂風中劈啪作響。
他像一個船長一樣不屈不撓,堅韌不拔,佇立在那裡等待著。
大部分戰士都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但索什揚明白自己的責任,他必須是那個找到進攻路線的人。
他的思緒不僅能抵抗惡魔的進攻,而且能做更多的事情。
為任何可能發生的事做好準備,並戰鬥到底——這就是他首先要做的。
他俯視著這個怪物的頭部,注意到眼睛上方有一塊三十多米長的石頭,眼球則被石頭保護起來。
從這個位置不可能攻擊到它。
“我們必須靠得更近一些。”
亞空間湍流最強烈的時候就在眼前,扭曲與現實在那裡流動,在戰鬥中相互融合。
大教堂以一種的不可能存在的狀態從噩夢中浮現出來,並從這一刻到下一刻變成了現實,一種無儘的恐懼源源不斷的湧出。
法爾紮德蹲在索什楊身邊,他緊緊抓住屋頂邊緣的浮雕。
“那麼,我們隻能再爬一次。”
他聽起來對這個糟糕的選擇很生氣。
在這裡,大教堂的反抗要猛烈得多,這隻野獸也許會試圖擺脫折磨它的人。
“不。”
索什楊搖了搖頭。
“你看!”
當大教堂向前挪動時,他指了指下麵。
移動的那一小會,怪物的正麵麵向天空。
此時有一個通向眼睛的不到三十度的斜坡,在停了幾秒鐘後,大教堂向前傾斜,它的正麵又垂直了起來。
“我們滑下去?”
法爾紮德的表情顯得難以置信。
“當它抬起頭來的時候,我們也許能及時回到安全的地方。”
“我一定是瘋了……”
法爾紮德苦笑著哼了一聲,抬頭望著索什楊。
“戰團長……”
“我一有機會就下去,你和其他人在這裡等著。”
索什楊打斷了他的話。
“那我還是和你一起去吧。”
法爾紮德立刻站了起來說,他的聲音聽起來幾乎是急不可待的。
他曾對索什楊的計劃有些猶豫,但現又欣然接受了。
大教堂繼續向前邁進,騎士泰坦在搏鬥一陣後也不得不後退,它已經傷痕累累。
毀滅之路越來越寬,越來越長。
索什楊意識到他們的機會不多了,要對抗這樣一股力量,就必須行險。
他要在這怪物把一切摧毀之前將它乾掉,這場狂歡該結束了。
“那我們準備好。”
大教堂又一次挪動,它的正麵抬了起來,與地麵形成了一個三十度的夾角。
他等待的便是這樣一個機會。
“走!”
下一秒,索什楊從屋頂的邊緣一躍而下,如流星般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