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靈族神話,茉瑞-黑格是血手凱恩的伴侶並育有兩個女兒。她希望獲得自己血液中的智慧,但是隻有凱恩能傷害她,所以她讓女兒們用尖嘯折磨著父親凱恩,如果要結束這種折磨,凱恩就必須切下茉瑞-黑格的手指,來讓她飲用自己的鮮血。
最後被逼無奈的凱恩答應下手,讓茉瑞黑格得到了自己血液中的智慧。
作為回報,狂嚎女妖成為了凱恩的支派戰士,因此狂嚎女妖可能是所有支派戰士中最可怕的,畢竟她們的祖先曾利用尖嘯折磨凱恩。
第一位狂嚎女妖也是靈族大隕落後在方舟世界晉升的,當阿蘇爾曼成為首位支派戰士時,他挑選了賈恩·紮爾,這位以凶殘與敏捷著稱的戰士成為主教。
而後賈恩·紮爾更是憑借自己的努力,成為了狂嚎女妖的鳳凰領主。
鳳凰浴火之途很少被像她這樣的人走完——傲慢,魯莽,有些人會說是狂熱。
但她沿著戰士之途走著,因為自信而以一種輕率的步伐,在各種各樣的生死方式中,埃爾德拉從來不知道一個靈族可以對自己的能力持有如此強烈的信念。
賈恩·紮爾或許正是憑借著這種狂熱才成為一個鳳凰領主。
他唯一知道的是,知這一切都與預言有關。
它縈繞在每一個人身上,無人知曉這是一個早已被人遺忘的人所說的預言。
靈骨訴說著千百件這樣的事情——傳說,傳奇,寓言,神話。
這一次,這些碎片流傳到了方舟世界的集體精神意識的前頭,置於烏斯維先知議會的腦海之上。
埃爾德拉自己也預見到了預言的幻象——巨大太陽風帆被撕裂,高聳的靈骨建築崩塌,古代英雄的雕像化為塵埃,烏斯維被撕扯著無數碎片。
陌生和嚴峻的預見隻是其中一個脆弱的步驟,卻導致了遠征軍通過網道大門的部署在被人類稱為風暴星域的地方。
但這還遠遠不夠。
他們也沒有更多的力量部署在所有細節的地點上,方舟世界不能輕易出現在人類的視線中,他們必須選擇最精乾的戰士來解決這一麻煩——在預言實現之前。
隨著靈魂風暴的肆虐,埃爾德拉把自己從儀式拉出來,將意識再一次集中在預言室。
他希望去觀察賈恩·紮爾,了解她。
憤怒給了她力量,這是女妖之主自己的解釋。
但沒有先知的指引,埃爾德拉不知道她將會成為什麼。
一個瘋子?一個屠夫?或者她會把一個遺產的命運看的比方舟世界的生存更為重要?
如果要說預言之途教會了埃爾德拉什麼,那便是未來並非固定不變的。
一個單一的決定創造了一個潛在的結果,每一個呼吸,眨眼和肌肉運動的漣漪,提供了無數的新的可能性。
從潛在的幻想中引導這些可能性並選擇正確的可能性的力量,即便是最老練的先知也永遠不會真正理解運用。
正如埃爾德拉自己喜歡說的那樣。
存在本身是一種不精確的藝術。
“我們已經實現了第一個目標。”
女妖之主開口了,帶著某種滿足。
她沉迷在分析那些命運的線條中,而沒有注意到他從幻像中出來了。
他越過符石望著她,他們的燈光投射鮮明的顯示出艾達靈族那蒼白的麵部特征。
“那股力量被至上天的另一股力量捕獲了。”
埃爾德拉輕聲說到,已經意識到預言的第一階段實現了。
“這股力量隨著時間流逝將會解體。”
“直到一個新的領導人崛起,這些原始的猴子總是如此。”
“這不需要很長時間,我看到了他們的一個下屬的憤怒和野心,他已經奪權,成為了那股殘破力量的領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