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來的如此突然,得益於行星防衛軍的拚死抵抗,大多數人才能夠躲入安全的地下防空洞裡。
留在地麵上的少數人或躲藏起來,或在街道儘頭設置路障,準備用槍炮、鐵棍、工具和數量有限的小型武器保衛自己的家園。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也沒幾個人說得清楚。
所有人都沒有料到,就在休倫派出的分艦隊與苦行者戰團在奈森星係大打出手的時候,有兩艘小型巡洋艦直奔奈森四號而來,而索什揚為了遠征,已經抽乾了奈森四號本土幾乎所有的防禦力量。
前來偷襲奈森四號的,不是彆人,正是索什揚怎麼想不到的一個仇家——變節的飲魂者們,現在他們稱呼自己為幻影戰士。
空港是第一個陷落的,在一百多位精乾老兵的突襲下,空港除了來得及啟動少得可憐的防禦火力外,根本做不了什麼,
當幻影戰士們降落時,那些堅守在地麵的人是第一批死的。
在試探性的進攻了星界騎士的修道院要塞,發現裡麵有苦行者的兩個小隊駐守,並且還有大量的戰團輔助軍後以及一架騎士泰坦後,薩爾珀冬立刻果斷放棄了這個不現實的目標。
轉而將目光投向臨近的索姆斯巢都。
死者屍體被被扔進大坑,
機仆挖掘隊把整條街都拉了起來,挖出越來越大的洞把屍體堆起來。
漂浮的伺服頭骨和幻影戰士自己的頭盔記錄了這場屠殺,並將其存檔以備日後使用。
索姆斯貴族學院的院長從未離開過他的辦公桌。
黎明,在這個世界上顯得多麼微弱,隻剩下一小時了。
隨著攻擊者的到來,他打算以這樣或那樣的方式得到一些答案——至少今天他的死去,不會無知而去。
一名教員匆匆走進會議室,他顫抖的雙手緊握著打印出來的報告,他的長袍在滿是灰塵的地板上嗖嗖作響。
沒有仆人留在地麵上清掃廢墟。
“學生們基本上都躲到了安全的地方,語音通訊.....沒有理由再聽它了,裡麵隻有尖叫。”
院長點了點頭。
“彆擔心,—切都會好起來的。”
“可是....苦行者戰團的支援到現在還沒來。”
老人搖了搖頭。
“就算一切都不會好起來,但我們至少可以有尊嚴地麵對它.....我想我聽到了下麵的槍聲。”
教員走向桌子。
“我......我也聽到了,衛兵在哪兒?”
院長坐了下來,豎起手指。
“幾小時前我把他們送到最近的避難所去了,儘管他們似乎很可能留下來,隻是出於一種令人欽佩的愚蠢願望想儘到自己的職責,也許是他們在學院的其他地方犧牲了自己的生命,把這次會麵推遲了幾秒鐘,但我希望不是他們,那樣可太浪費了。”
教員看了他—眼。
“如你所說,院長。”
“先生,請站直,我們差不多有客人來訪了。”
隨著大門被猛地推開,一隊身披紫色盔甲的巨人走進了辦公室,他們的盔甲上仍然沾滿了鮮血。
薩爾珀冬領他們進來,但在場是凡人們看到他那變異的肢體時,眼皮都忍不住彈了彈。
墮落的智庫一進來,立刻把—頂墨綠色的頭盔扔到辦公桌上,它直接把木頭劈裂了。
“這張桌子可是有著幾千年曆史的文物哦。”
老人以令人欽佩的冷靜說道,當他向後靠在椅子上時,他的手甚至沒有顫抖。
薩爾珀冬立刻就欣賞起了他——但這絲毫不會影響戰團的行動。
“這——”
這位教員掃了桌麵一眼。
“這是屬於苦行者戰團的一名星際戰士的頭盔?”
“你猜對了。”
薩爾珀冬笑著說到。
“這些不識趣的家夥來乾涉我們對這個世界的計劃,這是他們犯的最後一個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