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麼問題嗎】
奧卡姆輕微地點了點頭,在其他人麵前帶著些許保留地回應了問候。
你似乎有所疑慮,蛇腦】
我沒有疑慮,你是領主,我服從你的指揮】
其他的阿爾法輕微晃動著,意識到了奧卡姆的停頓時間不自然的延長。
他們環顧四周,發現了菲洛·羅納,隨後意識到了房間裡正在發生的事。
須臾,奧卡姆輕歎一聲。
“阿巴頓的想法我無法追究,但他毫無疑問支付了我們康慨的報酬,你們現在所有的裝備,包括這艘修複好的船,還有大量的仆從,這些不是白來的........我們的時間期限緊迫,所以毫無猶豫或懷疑的餘地。”
奧卡姆預料到了一些戰士臉上的厭惡。
允許異形存活者與異形同罪】
菲洛·羅納的意誌滿是嘲弄,但他的語氣缺乏惡意,他引用的是大遠征時代的一條帝國法令,這句格言現在還銘刻在泰拉法務部大廳拱門的中央。
即便是背離了現在的帝國,但對異形的憎恨依舊銘刻在每個星際戰士的靈魂裡。
“事情並沒有到這一步,我隻是闡述了一種可能,如果我們能夠有更好的方式破壞十四軍團的計劃,那麼並不需要與異形合作,甚至我們還能夠給它們好好上一課,告訴它們什麼叫做痛苦,一切都取決於事態如何發展。”
奧卡姆又停頓了以一下,環顧著麵前的麵孔,大部分人都相信了他的解釋,但他知道並沒有說服他們所有人,但要想說服一名阿爾法相信任何事情,不僅僅隻需幾句激勵人心的話。
這些人有著與生俱來的猜忌和懷疑,他們來自不同的戰幫,經曆了不同的考驗與背叛,有著各自的戰鬥方式。
他知道他不一定能讓他們信任他,但他同樣知道他可以信任他們的使命感和責任感,對一名阿爾法來說沒有比這更崇高的信念了。
“我們一小時後進入科摩羅外圍區域。”
奧卡姆簡單地說完,便轉身大步走出大門,讓戰士們獨自思考,彼此交流。
離開了所有人後,無實者來到了自己的房間,雖然欺騙對於他來說是家常便飯,但對於那些信任他的戰士他都儘可能如實告知。
可是這一件事——
唯獨這一件事,他無法告訴任何人。
接受阿巴頓雇傭,來到科摩羅,所有的一切都包含著一個他個人的目的。
打開牆壁的暗格,拿出一個沉重的金屬匣子,奧卡姆緩緩將其打開——
一個黑色的立方體正靜靜的躺在匣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