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敵人的反應也堪稱迅速,但聰明的卡迪安人已經預料到敵人會在堡壘內部頑抗,因此把奇美拉都開上來了,其中還有地獄犬,它們噴射出的液體火焰迅速點燃了那些異端和重炮。
護牆上到處都是冒煙、抽搐的變異屍體,沒有了高地的優勢,敵人現在損失慘重,浪潮已經被逆轉。
當卡迪安第八團的旗幟在護牆上升起時,在克裡德周圍,他的兄弟們正在與露出腐化跡象的邪教徒和變種人進行激烈戰鬥,同時還有大量敵人在外牆和較低的路障之間奔跑,與卡迪亞的士兵進行肉搏戰。
這些異教徒的存在就是對帝皇的侮辱,也是對所有帝國戰士的侮辱。
當一個邪教徒向他衝鋒時,克裡德喃喃地祈禱並為自己防護,把邪教徒的劍打到一邊,用指揮劍刺向他,這種打擊的凶猛是由自信所驅動的。
不過遺憾的是指揮劍錯過了邪教徒的心臟,而是卡在他的肩膀上,這是一個有力但並非致命的打擊,這個邪教徒滿身結痂,蒼蠅纏身,那家夥穿著肮臟的工作服身上披掛著簡單的護具,很難想象這是能夠讓卡迪安人付出如此代價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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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卡迪安的精銳死在這樣雜碎槍下,克裡德變怒不可遏。當指揮劍穿過粗糙的材料,刺入肉體時,惡臭的黃色液體滲出,弄臟了周圍的地麵,使他幾乎因惡臭而作嘔。
當他抽劍後退時,邪教徒咆孝著,張開嘴巴露出變黑的牙齒,然後用穿著靴子的腳向上踢,克裡德迅速躲開了,同時手指捏下了手槍的扳機,但射擊隻蹭過了邪教徒的上臂,灼傷了帶著濕重的瘡的皮膚,克裡德懷疑邪教徒是否能從傷口中感受到痛苦。
邪教徒從腰帶上掏出一把短刀,不顧傷痛依舊饑渴地盯著克裡德,儘管他的眼睛上有乳白色的白內障,但視力似乎很敏銳。
在那個男人臉上結塊的汙穢和乾涸的鮮血之下,克裡德可以看到一個粗糙紋身,那是一隻黑色的大手,紅海盜的標記。
克裡德在邪教徒用刀向他劃過時再次後退,錯過了擊打,克裡德知道很多異端喜歡用肮臟的刀片打開傷口,感染是他們異端思想的本能,他們不僅試圖殘害或殺死神皇的子民,還試圖用巫術和疾病汙染他們,甚至在死亡前的短暫時刻腐蝕他們。
克裡德沒有這種近距離與敵人交戰的願望,而是在幾步之外用他的手槍向這個人的胸部開槍,等到異教徒倒下來,然後走過去,把劍塞進他的頭骨裡。
信仰軟弱,身體虛弱,克裡德想著。
這就是為什麼,儘管這些異教徒充滿了恐怖和狂熱,但他們注定要失敗。
走到一旁,克裡德踩在另一具蒼白的身體上,厭惡地注意到它漸冷的裸露肉體上烙印的醜陋的混沌標誌。
這些雜碎完全不配活著。
即便還在戰鬥,團裡的牧師們也跟著進入了戰場,他們手持香爐,澆下了受祝的水,空氣中彌漫著神聖煙霧的香氣,熏香的煙霧在某種程度上阻擋了火焰中燃燒的屍體的可怕,病態的惡臭,以及那些叛徒活著時所帶來的更糟糕的氣味。
聽著那些吟唱,克裡德感受到自己內心的光芒,確定並確信這些叛徒無論他們的行為或他們的異端信仰多麼可怕,都會被擊敗和摧毀。
在此地,帝皇的光芒將占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