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
說到一半,羅齊姆好像想到什麼,停頓片刻後。用一種緬懷的語氣歎息道:
“唔,唉,在以前的母星的時候,那時候我還是個學徒,那生活又鬱悶又絕望,似乎我未來的一生都隻能和鍋碗瓢盆為伴,死了就往無名者之墓一扔,一輩子就這麼得了.有一次我溜出去,到了附近的鎮子,看到了一個滑稽的喜劇,是那種粗陋的鄉土演出,不過它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哦?是什麼?”
“具體太久了,我有些記不清,你知道的,我的記性一直不太好,我大概隻記得,是兩個流浪漢,一直在等一個永遠不回來的人什麼.”
說著,羅齊姆從椅子上跳起來,活靈活現的表演起來——
【他應該到這兒啦】
說完這句,羅齊姆又跳到左邊。
【他並沒說定他準來】
【萬—他不來呢?】
【咱們明天再來】
【然後,後天再來】
【可能】
【老這樣下去】
【問題是】
【直等到他來為止】
【你說話真是不留情】
【咱們昨天也來過了】
【你弄錯了】
【那咱們昨天乾什麼啦?】
【咱們昨天乾什麼啦?】
【對了!】
【怎麼隻要有你在場,就什麼也肯定不了】
【照我看來,咱們昨天來過這兒】
隨後,羅齊姆擺了一個舉目遠望的姿態,不能說活靈活現,至少也是繪聲繪色了,索什揚也被逗笑了,也難怪新兵們都那麼喜歡聽他講故事,他確實天生就具備表演的天賦和人格。
【你認得出這地方?】
【我並沒這麼說】
【嗯?】
【認不認得出沒什麼關係】
【完全—樣那樹那沼地】
【你肯定是在今天晚上?】
【什麼?】
【是在今天晚上等他?】
【他說是星期六,我想】
【你想】
【我準記下了筆記】
【可是哪一個星期六?還有,今天是不是星期六?今天難道不可能是星期天!或者星期—?或者星期五?】
【那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