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股自然的微風,維羅妮卡走到索什揚身邊,將右手輕柔的搭在他的肩上。
“這不簡單,反對你的,反對我們的,都是壞人。”
“哈,我們的女王陛下現在越來越威嚴了。”
索什揚輕笑一聲,伸出手攬住對方的腰,將其帶在大腿上。
“那夫人你為什麼覺得李不是好人呢?”
“能用鎖心甲蟲操控他人的會是好人?”
“或許.他有彆的原因亦或者.”
說著,索什揚停了下來,似乎陷入了思考,好一會才緩聲道:
“我之前也很憤怒,並且認為李毫無疑問是一個小人,是傷害了猛毒荊棘的人,可冷靜下來後,我又必須思考一個問題.泰克沙爾見到的真的是我見到的李嗎?他能描述的李的外貌確實和我見過的李一致,但不要忘了,我和他都沒有見過李的真容,不管是他見到的李還是我見到的李,都始終隱藏在繃帶和鬥篷之下其實除了推測,我們沒有任何實質性證據能夠證明這一切真的是李做的。”
“可如果不是李,誰還有能力在暗中操控帝國之拳呢?至少有三點證據能證明泰克沙爾遇到的是真的李,一是他有能力將瀕死泰克沙爾從帝國之拳手中要來,二是他有能力乾預甚至操控一個帝國之拳的牧師長,第三就是他非常了解十一軍團和灰髓的情況,除了他有誰能夠同時滿足這三點?”
維羅妮卡一邊掰著修長的玉指,一邊仔細說出自己的分析。
“對了,還不止這三點,能夠對灰髓有如此了解的總共才這麼些人,馬卡多那群人肯定沒這麼做的理由,你自己也說了,再者說,哪怕真是有人偽裝他,這麼多年過去了李竟然沒發現?一直躲在帝國之拳內部的他竟然沒發現有人冒充他摧毀了一個戰團?你也不認可他是一個蠢人對吧.另外鎖心甲蟲,這個懼亡者高級領主才會使用的東西,肯定不能是他從路邊撿來的吧?尤其是那個鎖心甲蟲與常見的鎖心甲蟲還不一樣,有明顯的改造痕跡,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懼亡者的某一位送給他的,按照你以前和我說過的薛西斯的一些故事,這位原體在得到灰髓前似乎也有一個懼亡者‘朋友’,這兩個人都結識過懼亡者的高級存在,恐怕不是巧合吧?”
索什揚微微頷首。
“確實不會是巧合這麼說,難道真是馬卡多他們把這群人送來的?是為了提醒我李與太空死靈有勾結?那他們為什麼早不說呢?非要我見了李才說?李的存在他們應該很早就知道了吧”
“也可能是這個李做了什麼讓他們感到不安的事,比如.對了,李從土星給你弄來的東西,不正是與懼亡者有關嗎?或許這件事激怒了他們?”
“太空死靈嗎仔細一想,從薛西斯接觸灰髓,再到星界騎士瀕臨覆滅,再到猛毒荊棘事件這延續一萬年的計劃和事件中,似乎隱隱約約總有它們的背影.難道這群死剩種真的在計劃什麼?可如果李真的和它們有勾結,又是出於什麼理由?”
“那個李不是自稱爾達和人類之主的代表嘛,按理說他的行為這兩位應該都是知道的,你直接去問就好了啊,雷石教堂,這個名字我沒記錯吧?”
索什揚皺起眉頭,無奈的按下桌麵按鈕,一個小暗格升起,裡麵是一個精致的茶杯。
“我試過了,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無法前往雷石,或者說那裡沒有響應我的呼喚。”
維羅妮卡伸手拿起那個茶杯,仔細打量一圈後,用手摩挲著杯身,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