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那些科摩羅陰謀團武士被真火改造過程中,索什揚倒有了一種很新奇的體驗,這是他除了維羅妮卡外,第二次與其他艾達建立某種心靈上的聯係,他就好像瀏覽無數屏幕般看到了他們的內心深處,也發現了聖火選擇的規律,就是無論那個人曾經表現得多麼殘暴,隻要心底還存有最後一片淨土,還能轉化成真正憤怒的力量,那麼就大概率能夠通過聖火的考驗,不過索什揚總覺得作為昔日艾達帝國最高級彆的神職武士,標準不應該那麼低才對。
還是說,因為是自己控製的阿蘇焉聖杯,所以真火試煉的要求也會和他的想法與內心比較接近?
這批人也確實都有一些共同特征,比如都對科摩羅和陰謀團有著深深的厭恨,而且內心還殘存著些許可以被挖掘和放大的正義,不過杜蘭是裡麵最特殊的,他是唯一殘存著“愛”和“悔恨”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德古拉。
這也是他單獨進入對方意識與對方談話的原因,或許是冥冥之中的某種感覺吧,他覺得這是一個可以委於重任的人。
馬戴爾說過,鳳凰武士可以絕對保證忠誠的問題,因為他們的靈魂已經屬於阿蘇焉之火,他們的精神世界已經變成了一個阿蘇焉神龕,他們既是武士,也是祭司,更是可以稱之為一種由阿蘇焉聖火衍生出的靈能實體,他們的意識隻有忠誠與教條,還有最高效與瑰麗的戰鬥技藝。
基於這樣的前提,索什揚單獨與杜蘭進行了長談,告訴了他一些關於自己和阿蘇焉的秘密,目的就是塑造一個能夠理解他想法和計劃的執行者,假如他不在王庭是可以完美執行他意誌的人。
多拉爾雖然也能勝任這點,但馬戴爾和維羅妮卡也不止一次提醒索什揚,多拉爾現在權力太大了,政治影響力也太大了,雖然索什揚從不懷疑他的忠誠,但也確實需要一個人去“分擔”多拉爾的影響力——從靈魂和意誌上徹底服從索什揚的杜蘭就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諸位,現在你們便是阿蘇焉的選民,在遠古的過去你們被稱之為鳳凰武士,而現在.”
馬戴爾停頓片刻,說出了一個新的名字。
“你們將被稱之為鳳凰禁軍。”
索什揚聽到後真想馬上扭頭來一句“你在乾什麼?”,因為瑪戴爾之前說的是鳳凰守衛,怎麼突然變成禁軍了!?
禁軍這個詞可不是隨便能亂用的,對於索什揚現在的身份和立場來說,真是又尷尬,簡直尷尬到汗流浹背的地步,這不變相的等於他要…那個啥嗎?
這時瑪戴爾的聲音適時的在索什揚耳邊響起了——
“我想了一下,過去的鳳凰武士類似宗教騎士,其侍奉的是父神阿蘇焉,職責僅僅是守護阿蘇焉大神廟,很多終其一生直到阿蘇焉大神廟崩塌都未曾踏出過一步,鳳凰守衛這個名字與其涵義接近並不太適合,而鳳凰禁軍則代表他們的身份從聖武士變成了皇室的禁衛,他們侍奉的對象和履行的職責也將改變,他們是要跟著你上戰場的,所以禁軍更合適。”
“那你下次可否提前說一聲?”
“我會注意的。”
雖然瑪戴爾的解釋也算合理,但索什揚總有一種被人強行往身上披了件什麼的感覺…
隨後,索什揚握著聖杯站了起來,所有鳳凰禁軍全都跪倒在地,齊聲頌念——
阿蘇焉賜吾以火,熊熊燃燒,驅散黑暗
阿蘇焉賜吾以盾,傲然矗立,阻擋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