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不可接受的,它到底是什麼.”
巴蒙的眼睛完全被屏幕裡的慘狀所粘住了,他甚至無法去關心此時聖殿已經被攻破的大門——那數以萬計護教軍都未曾踏足的大門,現在已經被那不詳的黑日戰旗所占領,由於內部的敵人導致守軍沒有足夠的火力威脅到這些主攻部隊,他們的超重坦克直接開到了近距離然後對著各個火力點猛轟,隨後步兵從裝甲車中湧出。
而且他們還使用了一種龐大的陸地戰爭要塞,就好像一艘陸行船之前鐵手留學生搞的,後麵他去其他地方深造了把東西留下,這種東西他們現有的武器完全對付不了,隻能任憑對方開到門口。
可這些都不足以讓主教如此震驚,畢竟有什麼比一個穿著盔甲的巨人像宰殺牲口一樣宰殺教團最高戰鬥力的純血天使更讓人震撼的呢?
“我主?”
一旁的護旗侍僧謹慎的問了一句,但巴蒙沒有回答他的下屬。
相反,他離開了屏幕,他已經看夠了,一波又一波的純血和混血被敵人砍瓜切菜一樣的屠殺。
這樣的敵人一出現,戰爭就毫無懸念了。
而且他也已經用光了可以被派往殺戮場的戰士,增援部隊也沒有可以召集的了,到處都是戰鬥
“我主。”
護旗侍僧不明智地拉扯著巴蒙鬥篷的袖子,以引起他的注意。
“您該走了,我們必須走進隧道,把您帶到安全的地方,這裡可以淪陷,但我們可以——”
“不!”
巴蒙打掉了那隻帶爪子的手。
“不會有退路,不會撤退,已經.結束了,教團將會為錯誤的選擇付出代價。”
“但是我主啊,如果您留下來,信徒者就無法保衛您,剩下的兵力已經很少,沒有時間,沒有援兵.”
“離開了又能怎麼樣?失去了赤紅聖殿你以為我們能退到哪裡呢?這裡一旦陷落,整個防線就會徹底土崩瓦解,敵人會湧進來,把我們絞殺殆儘,我們能退到地下嗎?地下的通道甚至被我們自己給炸毀了,因為恐懼那些金屬怪物還說是退到那滿是輻射的荒漠裡,然後讓騎著機械戰馬的奴隸兵攆著我們的屁股屠殺我們?沒有選擇了,失去這裡,我們就失去了一切。”
話剛落音,隻聽砰的一聲,大廳的大門被撞開,兩條手臂都被砍斷隻剩獨臂的畸變主宰那龐大的軀體向後倒在地上,一把長武器深深插在它變異的腦袋裡,隨後一個宏偉的身形闊步走進來,在他身後的橫七豎八被腰斬或者斬首的畸變體屍體,這些守門人並沒有堅持太久,而一連的終結者們一部分還在釋放火力,一部分跟著他們的指揮官走進來。
看到敵人,護旗侍僧連忙拔出手槍。
巴蒙卻非常冷靜,他隻是在對方準備拔出插在畸變主宰腦袋上的武器的那一刻,發出了一道精神指令。
一瞬間,門框上方兩尊“雕像”消失在原處。
同時兩個鬼魅般的身形已經出現在索什揚的左右上方,並將雙刀呈X形架在胸前,身後的權杖發出一陣漣漪,其速度之快近乎於靈族的支派武士——
這便是主教最後的殺手鐧,他的護法親隨。
擁有堅忍的意誌和非人般耐心的護法可以在眨眼之間從陰沉的佇立變為一道模糊的殘影,這種突如其來的致命爆發如同從陰影中跳出來的利卡特一樣在電光火石之間斬首目標,護法的雙刀在沉霧寂靄中閃爍著不安的寒光,急切地渴望品嘗飛濺的鮮血,甚至比純種基因竊取者的反應速度更快,他們在武技上甚至可以與靈族相提並論,無論是在戰爭還是談判中教團護法都忠實的履行著保鏢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