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塞繆爾搞定完那件事以後,還有一篇關於月長石的論文和一篇自株傳粉灌木的論文等著她,她可不想在莫名其妙的麻煩事上浪費時間。
……
奧利弗·伍德畢業後,格蘭芬多球隊的守門員一職空了出來,而填補這個空位的則是羅恩·韋斯萊。
儘管伊萊恩不怎麼關注魁地奇的情況,但她的男朋友不一樣,他從訓練場回後直接來了圖書館——他知道她肯定在這裡趕論文,他徑直地走到她的身邊,張口就幸災樂禍地描述他的所見所聞。
“你一定要見見韋斯萊的掃帚,你一定和我產生同樣的感想:怎麼居然有人給那麼一根發黴的破木頭念飛行咒呢?”德拉科單手撐著桌麵,手邊是寫了一大半的羊皮紙和堆成小山的參考書籍。
奮筆疾書的伊萊恩頭也沒抬一下,好像一心撲在了學業上,兩耳不聞窗外事,但她的嘴巴卻沒閒著:“難道救世主的獎金不夠給他的好朋友買一把像樣的掃帚嗎?”
“你怎麼能用物質衡量格蘭芬多的友誼?”德拉科拉開椅子,托著下巴觀摩和論文抗爭的少女,臉上掛著滿是惡意的笑容,“你太不了解窮人的自尊心啦,我的甜心。”
他這句話的口吻像極了伊萊恩,像是抹了蜜的毒藥,假若他的語速再快一點,簡直就是世界上的另一個她。
“哦,彆這麼說,不是所有窮人都像他那麼愚笨且惹人厭。”
“你說得對,嚴謹的小女巫。”德拉科笑嘻嘻地說,“要我說,他這種人能入選簡直是各奇跡。今年的比賽輕鬆多了,他的技術爛極了,就像一隻守著洞口的蠢耗子。”
“老鼠被掃帚趕得到處亂跑,難不成還指望他派得上用場?”
德拉科都有些佩服伊萊恩了,她究竟是怎麼做到一邊片刻不停地寫論文,一邊高強度地嘲笑韋斯萊?
雖然他的到來沒有對她造成影響,但他還是本著不打擾她的心態閉上了嘴,收斂起了張牙舞爪的姿態,趴在桌上安靜地注視著她,乖巧得像一隻溫柔無害的小綿羊。
伊萊恩手中的羽毛筆頓了頓,鉑金少年的視線比他的言語更容易分走她的專注:“你寫完論文了?”
“嗯。”德拉科懶洋洋地應著,“在你和塞繆爾討論一些有的沒的、一心投入魔法部那些無聊事的時候,我寫完了。”
“聽起來你充滿了怨念。”伊萊恩說,“如果你沒有魁地奇訓練,我們很樂意帶你一起。”
德拉科無力地擺了擺手:“你們倆已經綽綽有餘了,沒必要再帶我一個。我隻是覺得女朋友和我待在一起的時間被剝奪了一部分,有些傷感。”
“好吧,傷心的男孩。”伊萊恩放下了羽毛筆,她寫完了最後一行字,“一起回去吧,等下還要巡視呢。”
然而,比羅恩被選為守門員更誇張的事情很快就發生了。
——烏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