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 成為男主的嬸嬸13 “彆再來看玥玥”……(1 / 2)

“霍千杉, 你有什麼立場來指責我?”

霍天澤甩不開霍千杉的桎梏,皺著眉要反擊,還沒兩下呢, 就直接被對方反扭著胳膊, 按在牆上。

平時都是他壓製彆人,但是在小叔麵前,他隻能乖乖挨揍,比如此時, 他比小叔逮捕的那些犯人好不到哪裡去。

“你這是什麼語氣?”

霍千杉聲音沉靜冷漠,他要教訓的人的時候, 可不看什麼場合。

況且, 他想這麼做很久了。這小子在越長越歪,風.流成性不說,還目中無人,太過自我, 簡直是集齊了男人所有的劣根性, 他不教訓他,以後他遲早也是要被彆人教訓。

“小叔!”

哪怕是在外麵呼風喚雨, 披著霍家掌權人身份的霍天澤, 此時也不得不低頭, 一來他打也打不過, 一來老爺子和他父母都是護著小叔的。

“你先鬆開。”

霍天澤那麼俊俏桀驁的一張臉, 幾乎要擦到牆壁上,被扭著胳膊酸痛不堪, 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卸下來。

尊嚴的問題已經不是他現在要考慮的,隻想先讓小叔鬆手。

霍千杉也沒為難他,放開他後, 拍了拍手。

霍天澤麵色鐵青轉過身來,艱難活動著手關節,肩膀疼得讓他臉部肌肉隱隱跳動,突然就想起小時候的黑暗時刻。

看著他那張痛得快要扭曲的臉,霍千杉沒有半點愧疚,幽幽開口說,“霍天澤,你可以招惹任何人,但是玥玥……你沒有機會了。“

霍天澤聽出他語氣裡的嚴肅和霸道,但是心裡的不甘讓他沒法選擇後退,“我和玥玥的婚約,是老爺子安排的,小叔何不去找他說清楚?”

“我要如何做,這不是你該操心的。”

“小叔是不知道嗎?”霍天澤停頓一下說,“玥玥喜歡我。”

霍千杉微微眯起眼眸。

霍天澤心想他是在乎的,於是繼續說,“我跟她之間的事情,小叔應該完全不了解吧,老爺子會安排這場婚約,完全是出於照顧她的心思。”

“她的心思?”

“老爺子說的,她有個貼滿雛菊的日記本,裡麵寫的,全是我。”

霍天澤一邊說,一邊觀察他的臉色。

“她還寫日記?”霍千杉語氣沒什麼變化。

“……”這不是霍天澤想要看到的回應,“小叔,不管怎麼樣,我和玥玥的婚約擺在這兒,你插足進來,就真的不怕被人看笑話嗎?而且玥玥還小,小叔的手段還是乾淨點好,彆把她嚇壞了。”

他說到最後,霍千杉才微微動容,深邃的眼眸不透光,看得人幾乎要窒息。

隨後,他朝霍天澤緩緩問出來,“什麼婚約?”

霍天澤:“……”小叔不至於這麼不要臉吧,就這麼否認婚約?

事實證明,霍千杉根本就不要什麼臉。

他平靜地瞥著他,臉上的表情近乎凝固,隻有嘴角微微扯動,“現在是什麼社會,你爺爺隨口一說,你還當真?彆人喊你老公,你就真的跟人組一個家庭?”

“……霍千杉,你有本事在爺爺麵前把這話說一遍。”霍天澤原地抑鬱。

不過霍千杉那話,其實霍天澤自己也說過,他是對柯時玥說的——現在是什麼年代了,老爺子隨口說的婚約你還當真?那麼多人喊我老公,我還真的上過她們不成?

那時候柯時玥的臉色也像他這般難堪。

他剛分神,又聽到霍千杉淡淡威脅,“你再喊我名字,我就讓你喊爺爺都沒用。”

“……”

霍天澤憤怒轉身,一刻都不想再多呆,卻還聽到霍千杉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你少在你爸媽麵前哭哭啼啼的,就算他們來了,我也不吃那一套。”

霍天澤揉著酸痛的肩膀,俊臉更加猙獰。

他小時候被揍的時候的確會在父母麵前告狀,霍千杉再提起這事,他就徹底破防了!

誰他媽還要告狀!

不對,這事……倒是可以跟老爺子提。

老爺子定下的婚約,豈是小叔想否認就否認的?

是該讓老爺子給小叔用一下家規了。

——

時玥吃藥後開始昏睡,所以也不知道那叔侄兩人最終是什麼情況,不過戚默說兩人很和諧,她想象不到是怎麼樣的和諧……

傍晚醒來,她掙紮著去洗澡,從浴室出來後沒見到看護的身影,反而看到杵在窗前的霍千杉。

“你來了。”時玥將臟衣服扔到簍裡,腳步有些漂,感覺身體好像被抽空了一樣。

霍千杉已經朝她走來,他腿長,幾步就來到她跟前,不說話的時候,他周身布滿不近人情的疏遠感,神情也冷冰冰的。

仿佛站在他麵前不是一個嬌柔的病人,而是窮凶極惡的犯人,他下一秒就會掏出手銬。

想到中午那會兒的事情,時玥下意識後退一步,差點被衛生間門檻絆倒。

還是他眼疾手快伸出手臂,摟住她的腰。

細細的腰肢,再一次落在他掌中。

“總是這樣莽莽撞撞,遲早要摔壞腦子。”他低聲說著話,語氣帶著一絲粘稠的旖旎感。

連同他身上侵襲過來的荷爾蒙氣息,將她團團包裹住,掠奪著她的呼吸和心跳。

時玥雙手抵在他身前,悶聲說,“我平時也不會這樣。”

“隻有在我麵前這樣?”他沒鬆開橫在她腰後的手掌,而是微微用力將她往他身上摁。

太過接近的距離,她沒法好好看他的臉,她隻能努力後仰,脖子揚得發酸,視線得以落在他臉上。

她咕噥般回道,“好像是這樣……”

時間在這一刻好像開始變得慢下來,視線交接,一個深不可測,一個天真明亮,相互間卻都藏著一絲不明顯的小心的試探。

霍千杉沒提起白天的事情,他閒著的手掌落在她額頭,仍舊感覺到一絲異於平時的溫度。

“有沒有好一點?病著就彆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