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 撩熱潮(1 / 2)

春枝寄情話 璿樞星 9203 字 6個月前

碧海藍天下,白色的建築鱗次櫛比的排開,高大的椰棗樹一棵棵的生長在沿海公路邊,綠色的樹葉隨風舞動。

溫知宴在達爾貝達開酒店,臨開幕式舉行的前一天,宋禹叫來北城圈子裡的一大幫公子哥們來到當地,給溫知宴捧場。

之前溫知宴搞的那些高科技跟新能源項目,高端複雜又投入巨大,他們趕不上示好。

現在溫少心血來潮在國外開個酒店,他們這幫喜歡吃喝玩樂的人倒是能夠輕鬆又自在的來捧場了。

摩洛哥風光曼妙,還有不少聲色場所,正是這幫公子哥的理想度假國度,他們趁機會一起包機過來,當一次國外旅行,甚為愉悅。

家裡長輩問起,還能口口聲聲的說,“我們這是來給溫家少爺捧場,就是那個本來要去做高官的溫家少爺。”

這麼一說,家裡長輩肯定猛點頭,批準他們出來吃喝玩樂。

溫知宴在他們高門圈子裡,真的就跟男神仙似的,隻要跟溫知宴有關的事,都是冰清玉潔的事。

隻可惜男神仙這次下凡來墜紅塵了。

為了一個女人,溫知宴花幾l億美金在摩洛哥開一間酒店,太奢侈了,聽說溫家長輩都拉下臉來痛罵他了,不讓他開,可是他還是要開。

現在溫知宴為了黎爾在摩洛哥開酒店的事,北城那邊的人都知道了,都感到很意外。

因為溫知宴以前在他們眼中一直是任何女色都不沾染的禁欲形象,聲色場合裡的那些燈紅酒綠更是照不到他身上,滋生出半寸旖旎來。

現在溫知宴為了一個酒店女服務員狠砸錢,做到這個份上,北城高門的公子哥們都很雀躍,要趕來看好戲。

他們一行人在當地時間下午二點抵達達爾貝達,悉數投宿試營業的儲運甜梨。

溫知宴跟他的私人助理謝旻出去了,就算這幫身份顯赫的公子哥們提前通知過他,說今日會組團來給他捧場,他依然不把他們當回事,根本沒有提前跟酒店打過招呼,讓酒店特殊接待他們。

宋禹是這幫人的大哥,帶人來了之後,店裡的前台跟禮賓如常接待他們,並沒有對他們做任何格外的照顧。

真的來了之後,宋禹才很憋屈的發現,溫知宴根本沒有事先知會過店裡,他們會來,也沒讓酒店給他們留房間。

一幫人站在大堂裡,坐完長途飛機,累都累死了,還要像普通顧客一樣排隊辦住店。

“禹哥,你說我們大老遠的為啥要來這兒,是不是叫熱臉貼冷屁股?”

“禹哥,你說你也是生來站在金字塔尖的人,你天天屈尊對溫知宴這麼好乾嘛呀?”

“就是,他為他的雀兒開間酒店,我們奔來捧什麼場。”

穿戴顯貴的幾l個闊少爺一個個都在憋火,上趕著跟宋禹抱怨。

“上次為那隻雀兒在北城放巨型煙火,已經夠誇張了,大晚上的,我們吹著冷風給她在山頂點引線。每個人的手掄打火機都掄麻了,現在還專門跟來國

外住店。她當個服務員,我們還得上趕著來消費,我第一次見到譜擺得這麼大的女服務員。”

他們不悅的犯嘀咕的時候,黎爾來了,她手裡拿著資料夾,要跟前台幾l個當地工作人員對一下明天的開幕式舞台設置。

走近之後,她正好聽到圍著宋禹而站的幾l個闊少爺說她是女服務員,還是譜擺得很大的女服務員。

黎爾笑著招呼宋禹,“宋先生,您來了。”

宋禹點頭,意味深長的問:“對,我來了。這些都是是我的朋友,專門來給溫知宴捧場,黎經理,你現在跟溫知宴相處得還好嗎?”

“還好啊,他現在投資了我們酒店,是我的老板了。”黎爾眸子裡閃過機智,當著他們這麼說。

她跟溫知宴隱婚,他們以為她是溫知宴的小情,背地裡根本不尊敬她,實際上,她是溫知宴的老婆。

但黎爾覺得沒必要讓他們知道。

“歡迎宋先生跟宋先生的朋友來到我們集團的第109間門店,現在門店在試營業期間,對這裡有什麼意見,還請儘管提出。”

黎爾雖然沒穿工作套裙,不算是甜梨店前廳部的員工,她也拿出那副專業貼心的姿態,盛情迎接宋禹。

宋禹想起現在北城跟璃城的形勢,漫不經意的撇她一眼,道:“等會兒,你來我房間,我找你有事。”

“好。宋先生住下之後,可以讓前台通知我您的房號。”黎爾難得見宋禹如此認真,知趣的答應道。

*

晚上,黎爾被前台傳訊,去了宋禹的房間,他住八十層的臨海商務套房。

黎爾敲門,宋禹的私人助理為她開門。

進屋後的黎爾見到的不止是宋禹,還有溫知宴,他從外麵回來了。

男人出去談了一天的生意,麵色微倦,在宋禹的房間裡衝過澡,剛洗完的黑碎發淩亂潮濕,沒分發縫,微微遮住英俊不凡的眉眼,顯得有幾l分頹欲。

右手冷白的手指間夾了根剛點燃的煙。

他換下了早上裹身的那套煙灰色手工西裝,那根讓黎爾難忘的深藍色暗格紋領帶也摘下了。

完美倒二角型身材穿的是宋禹隨便找給他的黑色塗鴉體恤,跟一條有天藍長豎條裝飾的雪白長款運動褲,恣意坐在一隻黑色真皮沙發座上,抻開一雙筆直的長腿,散發出的是另外一種俊朗鬆弛的男性魅力。

見黎爾來到,他輕撩眼皮,一雙桃花眼以鬆弛的角度彎曲,漫不經意的朝黎爾睨了一眼。

黎爾立刻大腦宕機,對周遭的各種感官能力瞬間消退,隻能在腦海裡清晰的想起,早上他那隻瘦突的手托在她的翹臀上,在加長幻影的後車座為她上藥的情形。

當時,他卷著舌頭,咬著她發紅的耳廓,壞到了極致,聲線低啞的對她說,“爾爾的這兒好軟,比豆腐還軟,經不住我捏。”

這話像個魔咒,一整天都回蕩在黎爾耳邊。

現在親見說這混話的人,黎爾體內卷起此起彼伏的熱潮,難堪又

過癮的體驗再度朝她襲來。

宋禹在場,努力克製自己被溫知宴看一眼就露出的異樣,黎爾柔聲招呼他們:“溫少,宋少,請問找我來有何需要?”

宋禹表情玩味,笑道:“黎經理心裡沒有猜到?”

黎爾一進房間來,往日那些巧言令色全然不見,入迷般的跟溫知宴交換眼神的模樣,早被宋禹看見了。

宋禹知道他們現在已經相處得如膠似漆了,無論如何都分不開。

還是宋禹的外婆馮餘喬會看人,當初,她說過黎爾是能讓高門公子爺情願為她俯低繪丹青的小家碧玉。

現在,溫知宴的姿態就真的為黎爾俯得很低。

前不久在璃城,周淮舟拚命勸溫知宴彆來摩洛哥投資酒店,原因一是投入產出的賬一看就會差太多;二是製造的影響會特彆不好。

溫知宴本來不做酒店生意,這麼一跨界,大家都會問原因,慢慢就扒出了,是為了一個平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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