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看確實很可疑。
將意思傳達到,齋藤至轉身離開。
看著白大褂漸漸消失在夜幕,大家鬆了口氣。
“剛剛還說是來看流星雨,這會又說自己是網球教練,難道大半夜穿著白大褂看流星雨是一種訓練嗎?”加治風多吐槽。
平等院鳳凰將手中名片翻轉看了看,就準備扔掉。
“先彆扔。”臧言之攔下他,把名片拿過來。
加治風多訝異,“你不會真信了吧?”
平等院也看向他。
臧言之有些不確定的說,“我覺得……他可能看出我是精神類型的選手。”
君島育鬥回憶了一下,“他好像是在看到你之後才有了後來的行為,一開始他是想直接走的。”
臧言之摩擦著名片,微微出神。
“但這都隻是我們的推測,具體什麼情況誰也不知道,我還是不建議你使用這張名片,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更安全可靠的精神教練。”君島育鬥理智的建議到。
其他人也紛紛勸道,潛在危險性太大了。
“你看他穿著白大褂半夜看流星雨,感覺精神就不太好,就算是教練,估計也不怎麼樣。”
“我感覺不像教練,會不會是什麼變態殺人狂啊,說不定剛剛是在樹林裡麵殺人埋屍!”
“啊,彆說了,好瘮人。”
臧言之無奈,隊友們說著說著,自己把自己嚇到了,再說下去恐怕就要報警了,他趕緊岔開話題,謝過君島育鬥的好意,他也知道大家是在擔心他,“放心吧,我比你們聰明。”
“……”
平等院鳳凰沒有多勸,隻是在走過他身邊的時候輕聲說了一句,“打電話的時候必須叫我一起。”
沒人比他更了解這個家夥的固執。
臧言之愣了一下,笑了。
這一晚上遇到的意外實在是太多了,也多虧了這一出,困意徹底沒了。
進入場館後,大家開始分組對練,然後每個人針對自己的弱點做專項訓練。
從淩晨到清晨,從黑夜到黎明,本來還沒感覺,等他們洗完澡,坐在飯堂吃早飯的時候,困倦瞬間將他們淹沒,就像抽水馬桶一樣瞬間被抽走了靈魂,一個個跟行屍走肉一樣麻木的扒飯,有的人筷子都要伸到鼻孔裡了。
平等院鳳凰看不下去,讓大家回去休息。
臧言之不是很困,大概是曾經睡的時間太長,他現在的覺很少。
換好衣服背上網球袋,他打算繼續去訓練,關西大會決賽那場不隻是君島育鬥沒有達成自己的目的,他也沒有完成突破。
自從發現了變異球技的強大後,他一改之前的想法,本來想借著種島修二的強大,看看自己能不能爆發潛力讓其他的球技變異,不然他也不需要等到賽點的時才使用【書中自有黃金屋】,可惜計劃沒有成功,或許是因為還留有底牌,沒能感受到絕境的逼迫。
臧言之輕手輕腳的繞過沉睡的君島育鬥,臨出門前,他猶豫了一下,又轉身回去,拿起了枕頭下的名片。
將門輕輕關上,臧言之剛一轉身,就看到平等院鳳凰雙手抱胸,靠在牆上盯著他。
“……你不去睡覺?”
“你是不是想偷偷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