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石頭這麼認真的人,應該hold不住吧!
臧言之發散思維又想到了自己的理想型……呃,一片空白,他好像沒有理想型,成為植物人之前,他的年齡跟現在差不多,那時候腦子裡隻有籃球和遊戲,後來躺了十多年,更不可能有了。
白石藏之介越聽越茫然,他努力解讀,說我年齡小……是怕我處理不好,被毒草傷到嗎?類型不搭……是說我外表看起來不像喜歡毒草的樣子?
他覺得應該就是他想的這樣。
“放心吧,我對這方麵很有研究的。”
臧言之好奇,“你怎麼研究?”
“我有看很多相關書籍,我爸爸也有交給我一些經驗。”他父親是藥劑師,一些毒草在經過處理後,是會成為藥材的。
臧言之不明覺厲,理想型也是會遺傳的嗎?
看著臧言之一副沉思的樣子,白石藏之介忍不住提醒,“時間……沒關係嗎?”
因為剛剛臧言之很著急的樣子,他怕他誤了時間。
臧言之倒也沒有那麼趕時間,他剛剛隻是不想聽類似醫囑的嘮叨。
現在被一提醒,立馬想起剛剛的借口,“呃……對!那我走了,有緣再見,小石頭。”
看著他的背影,白石藏之介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在叫我小石頭。”
搖頭失笑。
希望還能再見……
第18章 咦?又是你。
八月中旬,暑中最熱的一個階段,東京體育中心卻人聲沸騰,大量的觀眾已經將觀眾席占滿,今天是全國大賽開始的日子。
和前麵階段的比賽不同,全國大賽的選手上場順序是單雙交叉,先進行單打三的比賽,然後是雙打二,單打二,雙打一,單打一。
這樣的上場順序,對於某些學校來說是優勢,但對於某些學校來說就是劣勢,當然這種優劣隻出現在實力差不多的學校,實力相差太多,怎麼排兵布陣都是無用。
比如說牧之騰第一場的對手——六裡丘。
五場6比0,身為單打一臧言之最後從場上走下來時,還能聽到周圍人的感歎。
有些無聊,雖然能拿到進入全國大賽資格的都是各個地區的強者,但強者與強者的實力差距還是很大的。
牧之騰眾人等臧言之歸隊,背起網球包離開,沒有值得高興,也沒有同情失敗者,那種不在意的高傲,將他們與其他人劃分開。
“這就是關西今年的新王者?氣勢真強啊!”
“是啊,估計明年會連霸。”
“那可不一定,關西那邊的舞子阪也很強。”這是舞子阪的支持者。
每年的全國大賽都有來自全國各地的網球愛好者,這裡麵自然也有各個學校的支持者,剛剛那位觀眾說的話,顯然是讓舞子阪的支持者不爽了。
“可是舞子阪今年都輸了。”
“去年牧之騰還輸了呢,輸一次又不代表什麼。”
“你知道什麼,牧之騰今年來的那個怪物新人都把舞子阪最強的種島修二打敗了,現在牧之騰相當於有了兩個最強者,舞子阪翻不了身了。”這明顯是牧之騰的支持者。
“比賽是到最後才反敗為勝的,又不是碾壓局,兩人勢均力敵,怎麼就反不了?”
“切!誰告訴你是勢均力敵,書翁最後用出絕技的時候,種島修二連反抗都反抗不了。”
“那他為什麼非要最後才用絕技,肯定是消耗太大,支持不了全場,這就是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