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
不明白為什麼這家夥突然就心情這麼好了,連周身的氣勢都軟和下來,沒有那麼鋒芒畢露。
這可真不像他認識的那個平等院鳳凰。
平等院鳳凰的笑容一直帶到了日本隊入住的酒店,等著結果的種島修二他們都驚呆了。
加治風多看著平等院的表情,摸著下巴猜測,“咱們輪空了?”
三船入道在旁邊照著他腦袋拍了一下,“小組賽沒有輪空!”
種島修二忍不住跑到鬼十次郎身邊,捅了捅他的胳膊,小聲道,“回來路上撿錢了?”
鬼十次郎無奈,他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平等院鳳凰看到大家那見了鬼的表情,眉毛一挑,雙臂環胸,那股霸道之氣再次展現,“嘟嘟囔囔說什麼呢?接下來我們的對手是世界第三的法國隊,都給我保持好狀態,讓那些小瞧我們的家夥吃個大虧!”
眾人收回目光,對嘛,這才是他們熟悉的平等院鳳凰。
和法國隊的這場比賽,即使所有人都不看好他們,但平等院鳳凰他們卻極有信心。
“嘿嘿,老大,你說我們要是贏了,是不是也能登上報紙?到時候書翁那家夥就能從報紙上看見咱們了。”
加治風多想著,忍不住笑出聲,“讓那家夥看看咱們變得多厲害!”
君島育鬥也忍不住笑起來,“再厲害,離那家夥也差的遠呢,他可是已經三大滿貫了,就差一個美網了。”
入江奏多也想起那個失之交臂的對手,忍不住感歎,“他已經走在我們所有人前麵了。”
誰能想到呢,那個日本國中界的怪物新人已經成了響徹世界的神秘天才。
“所以我們要快點追上去,不能讓那家夥等急了。”
平等院鳳凰的眼裡戰意滿滿。
曾經在牧之騰的人都對視一眼,燦爛的咧開嘴,是啊,那家夥還在等著我們呢!
其他人不明所以,疑惑的看著他們像被傳染了一樣,身上都燃起熊熊鬥誌。
倒是種島修二和入江奏多大概猜出,應該是書翁離開前和他們有什麼約定。
最茫然的是鬼十次郎,他跟臧言之沒有交集,不過剛剛聽君島育鬥的描述,大概知道他們說的是前兩天在報紙雜誌上看到的那個少年,好像叫……書翁?
三船入道和身邊的齋藤至聽著他們說起那個少年,也忍不住在心裡感歎。
“想要追上他,你們至少也要拿個冠軍。”三船入道這話有激勵的成分,但也是句實話。
鬼十次郎更迷茫了,連教練也認識那個書翁,怎麼感覺全世界都認識他,就自己不認識,是我太沒見識了?
鬼十次郎默默決定,回去就把書翁的所有報道雜誌看一遍。
一群少年鬥誌昂揚,一點也沒有即將對戰世界第三的恐慌感,隻有興奮和自信。
他們堅信自己所有付出的汗水和努力,都會化為戰鬥的實力,化為最鋒利的矛。
他們不是來觀光旅遊的。
他們是來在世界的舞台刻下痕跡,帶領日本隊重獲新生!
懷著這樣的想法,他們踏進了賽場。
然而,他們沒能做到……
意外總是那麼措不及防,又叫人痛恨難過。
日本隊最後沒能打破記錄,無緣出線小組賽。
而造成這一切的,是身為主將的平等院鳳凰輸了最關鍵的一場比賽。
日本,u17合宿訓練基地。
從大巴上下來沒人說話,沉默的拿著各自的行李,氣氛壓抑。
平等院鳳凰走在最前麵,進了自己的房間,剛要將門關上,齋藤至叫住他。
“平等院君,你身上的傷還是再做一下檢查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