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觸動身上的印記傳遞給臧言之。
那家夥能活到現在應該是靠著千年前和他簽訂契約的傻蛋們,隻希望這個時代的術師們聰明點。
臧言之想到了甚爾帶自己去的酒吧,或許可以在那裡發布任務……算了,沒錢。
惆悵的歎了口氣,聽著漸漸靠近的警笛聲,臧言之坐上“飛毯”飄走了。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臧言之在外麵飄了兩個小時,看著在酒店門口等他的冤大頭,他還有點稀奇。
“不應該啊,按理來說,你的肉體強度應該時間更久點……難道是某種隱疾?”
甚爾臉黑了。
哪個男人被懷疑這方麵問題都不會有好臉色。
“你要不親自試試我有沒有隱疾?”
“不了,我沒錢。”臧言之拒絕得很乾脆,“而且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甚爾皮笑肉不笑,“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現在是靠誰養?”
聽出冤大頭話裡的威脅意味,臧言之瞬間轉變態度,“沒有沒有,這不是擔心你累壞了嗎。”
“累壞的不是我,是她。”事關尊嚴問題還是要說清楚的。
他倒是可以一直繼續,但對方隻是個普通人,可承受不了,到時候快樂就變成了折磨,說不定連錢都不給了,白工作一場。
聽出言外之意,臧言之若有所思,“你這到底是什麼體質?明明一點咒力都沒有,肉體卻強的不正常。”
“天與咒縛。”這沒什麼不好說的,甚爾也沒瞞著。
“天與咒縛?”臧言之愣了一下,“不對,我見過其他的天與咒縛,並沒有你這麼強。”
天與咒縛雖然少見,但是在千年前臧言之遊曆時遇到過一個,對方也隻是比普通人強壯一些而已,並沒有到甚爾這種堪稱bug的級彆。
“我很強嗎?”
甚爾覺得有點新鮮,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評價,當然,那些死在他手裡的垃圾不算。
他從小聽到的更多是廢物。
“當然,”臧言之毫不猶豫的給予了肯定,“雖然比起我來還差的遠。”
甚爾挑了下眉,也不反駁。
他現在確實打不過,自然不會反駁,但若是被他找到機會……
眼皮拉攏著,掩去眼底晦澀的暗影,那是凶獸未被馴服的野性。
臧言之還在好奇的研究,捏捏戳戳那些鼓起的肌肉塊,好像完全沒有察覺這是隻凶獸,而是當成毫無威脅力的寵物。
他不是沒察覺,而是不在意。
凶獸還是寵物有區彆嗎?
當它們以為抓到了機會,奮起反抗的時候,霸王龍一爪子下去,就會教它們重新做獸了。
力量就是底氣。
有底氣的臧言之繼續研究,“你這算是天與咒縛裡的異類了。”
“你不是說我是特彆的嗎,所以比其他的天與咒縛強,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臧言之點點頭,“也是。”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進了另一間房。
進了新房間,臧言之很滿意,雖然不是人類了,但他還是一直遵循著人類的作息時間,現在這個點,已經是熬夜了。